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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潇潇,他的脸一直没有再舒展,我无意间,提到了他的痛处。
后来他也没有再动筷子了,还多要了三瓶啤酒,我劝不住他,结束时,我微醉,他已经很醉了,有什么愁,需要这样浇的?
他这样醉法,我不确信他能自己回家,就陪着他坐在火锅店门口醒酒,不能挡着人家翻台做生意,所以我就搬了两个凳子,就他家门口边上了坐下了。
喝了一瓶冰镇鲜橙多,约摸一小时后,他稍感清醒,可以回家了,还好,他还记得自己的家在那里,我把他送上出租车,想想又不放心,还是坐了上去,把他送回去再说吧。
他家离公司不远,仅仅一个起步价就到了,我知道这个小区,是2004年的房子,因为这是秦成风他们公司开发的项目。
我扶着步履不稳的陈东下了车,他说不用了,他能自己回去,我不放心的再问了一句:“真的能行?”
“陆老师,你真啰嗦呀,都说了没问题了。”又叫我陆老师,他只有在开玩笑的时候才会这样叫我,看来是清醒的。
“那我走啦。”看看表已经快11点了,我真得回去了,今天可真是累死了。
“走吧,我也要回家了。”他冲着我挥挥手,31岁的大男人,向着我嘻皮笑脸的神情,哪像是我的老板?
我走了,回望了他一眼,已经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回家了,我也要回家了。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我突然想起了顾城的诗,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男人,终究没有用他的眼睛,寻找光明,而是用那样的极端方式离开人世,黑夜给我的眼睛,我却是用来要寻找光明的,并且今天已经泛出了曙光。
我已经用手凿着上帝关了门的屋子,流过血,干了疤,在今天勉强凿出了一个洞,如果继续努力,我就会走出那间黑屋子。
我还没有走出黑夜,进入我的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闪的,显示着沈正扬,我迟疑了,这是他离开后,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我不知道该不该接。
我没有摁下接听键,因为我怕,我怕听到他的声音,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那么艰难的放了手,我怕拇指摁下去,我克制的感情,会如树枝般蔓延,从我的心底深处长出来,让我无法自已。
铃声在待续的等待中结束,又在结束后再次惊醒黑夜的沉寂,我的眼泪随着古筝铃声涌出,始终没有办法去聆听他的声音。
终于,手机安静了下来,沈正扬三个字,在屏幕上变成了未接电话,他只能成为我的未接电话,我必须远离他,为了程艳红,还有小鱼。
我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他会懂的,因为他已经回归,而我只能成为他的红颜知己,仅此而已,我们都没有办法突破那道德底线,所以只能让彼此产生的爱意,慢慢冷却,时间,会是最好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