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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第二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开玩笑,什么时候改口叫你嫂子?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我那余大哥可是不轻易动情的喔,他要一动情,就一发不可收拾嘀,就像他的前妻,哎哟,我怎么提她呀?我是想说,余伟可是用情专一的,大学那么多女孩倒追他,他都坐怀不乱的,对于他的人品,你绝对可以放心,我打包票了,再说了,你不了解他,你该了解我吧,我陈东交的朋友,绝对是好人,并且是绝对不花心的男人。”陈东拍着胸膛为他最好的朋友作担保。
曾玲也是一天几个电话,一再告诫我,千万不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我妈和王叔的意见是,感情的事,还是自己拿主意吧,这是勉强不来的。
我有时候想,自己的爱情并不重要,我自私地想给筝儿找个爸爸,给她一个完整的家,父亲给孩子的教育,是母亲不能替代的,余伟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优秀的,从我跟他接触和陈东对他的描述,他应该是个有爱心的男人,并且他在给我表白的时候也说,他喜欢孩子,他也会做好一个父亲的。
我并没有明确答复余伟,也许,简单的同意或拒绝,都不是最好的方式,就让一切都自然的发展吧。
正如陈东所说,余伟是个好男人,他以自身的魅力,博得了我妈,王叔,还有筝儿的喜欢,他是那么的喜欢筝儿,我能看出来,那绝不是做给我看的,他与筝儿在一起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慈爱,我能体会他对孩子的爱,他是怜惜这个孩子,只有经历过单亲家庭的不幸的人,才能体会那其中的苦楚,他是在用真实的爱,去疼筝儿的。
我妈也看在眼里,她悄悄对我说,“余伟这个人,不错,现在找个对孩子好的男人,不容易,我看这余伟行。”
我没有答话,在我的内心,始终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朋友,比好朋友更进一些,但我不知道,那种感情,与我想要的爱情,有多远的距离。
我偶而会想起沈正扬,心还会涩涩的痛。
余伟也喜欢听我弹古筝。没有知己,古筝仅仅成为我教筝儿的学习工具,她不是吃得苦的孩子,最初的兴趣,因为手指的酸痛和红肿而渐渐失去了兴趣,我没有勉强她,我不愿像当年我妈强迫我一样,去强迫我的女儿,她不喜欢,就罢了。我工作以后,也很忙,古筝已经成了摆设。
余伟第一次到我家来拜访,就看到客厅放着的古筝,他饶有兴致地想听听我弹的古筝,因为陈东用华丽的词,把我弹的古筝,称之为天籁。我笑笑,那不过是陈东的夸大其词,要真是天籁,我早就登上了艺术的大堂了。
余伟也笑着说,我要耳听为实,他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筝儿也来凑热闹,“叔叔,我妈妈弹得很好听,妈妈,你就弹一个吧。”
我不好推辞,否则就矫情了,那架古筝虽然久未碰过,但因为有我妈在,擦拭得很干净,我揭开罩着的紫纱,试了试琴音,开始弹奏。
我弹了一段嵇康的《广陵散》,旋律激昂,慷慨,我很少弹这样的琴律,甚至秦成风,我都未曾给他弹过这曲,还有沈正扬,我给他们弹的,都是似水柔情,而今天,我选择了这首带些刚性的音律,也暗示着,陆红颜的生活正走向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