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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留秋离澈和文漪在宫中用膳,还让皇上下了早朝一定要来这里用餐。太后摆棋要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分高下,谁料两人棋艺相当一局棋下了半个时辰还不分输赢。
“漪儿啊,你随哀家过来。”太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文漪对棋确实是不太感兴趣,可是这棋是太后摆的,也是她要看的,怎么现在不看了,脸上的喜怒哀乐又难以辨别。难道她知道自己和秋离澈其实并没有洞房?
想到这里,文漪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这个爱子心切的母亲了,而且,太后要是真的知道事情了那也不好处理。文漪只好向秋离澈露出求助的眼神,谁知道他竟然专注于棋盘,一如既往的忽视了自己。
谁说专注的男人最迷人,我看是最讨人厌!文漪只好偷偷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尾随太后离去。只可惜她转身的时候没有看见某人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澈,我输了。可我记得你的棋艺在我之下,莫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秋离希挑眉,脸上的笑意很浓。
“我很精神吗?”秋离澈淡淡的问道,一想到刚才文漪求救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动容。
秋离希一目了然,并没有点破,“其实,她还是不错的,对吧!”秋离希斜睨一眼,想看看自己不近女色的弟弟是何反应。
“早知道皇兄你喜欢,臣弟就不夺人所好了。”秋离澈平视远方,看似若无其事,眼角的余光却瞄准了秋离希。
“她可不适合朕的锦绣后宫,要闹还是去你的亲王府闹。我们再来一局,如何?”秋离希可不愿意秋离澈对他起什么误会,秋离澈最恨的就是别人染指他的所有物,反而他不想要的你就是送他他也不会要。看的出来,他应该把刚过门的妻子当做是所有物了。
内室。
“漪儿,其实哀家只是希望澈儿能够过的更好一点。国师说你们是天赐的良缘,来,让哀家为你戴上这镯子。”
太后招招手文漪就很自觉地走过去了。戴手镯?太后不必如此客气吧?想必是要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
果不其然,戴手镯用得着把袖子挽这么高吗?文漪一截雪白的皓腕露在外面,光洁的毫无瑕疵。她身上可没有什么守宫砂,原来那个不过是胭脂帮自己涂上去的,用药水洗洗就干净了。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这手镯真的很适合你这丫头,戴在你手上真是好看极了。”
“臣妾谢太后赏赐。太后对臣妾这么好,臣妾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文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搬出来这么一句话,希望能够搪塞的过去。
“好、好、好,哀家这里有一只罕见的金毛犬就赏给你了。李子,你将这金毛犬送到王爷府上,交待王妃饲养方法,过几日再回来复命。”
狗谁不会养,还要人教?太后你也太会找借口了吧,你怎么不干脆把我们都留在你隔壁住呢?你就是看一辈子,您儿子不喜欢女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那!
文漪在心里闷闷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有那么一丝甜蜜。难道真有谁说的是天赐良缘,她真的可以得到秋离澈那样一个对什么都淡淡的、冷冷的人的爱吗?
他会喜欢上自己吗?如果他不会,那么自己还是要留在王府,坚持那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