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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呀,我是妈妈,刚刚怎么不接听,还没起床吗?”是江母的声音,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慈爱。
“妈。”江文博轻轻的唤了一声,脸上轻松了许多,“在吃饭,这些日子事情非常多,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谈业务,怕影响胃口,所以就没接没想到是您的电话。”
“你胃口不好吗?”母亲就是母亲,把其他的话一盖忽略,只记住了胃口,所以声调里充满了担忧。
“没有,我胃口好得很。”江文博无奈的笑笑,“您好吗?”
“我是没事,就是你爸爸身体不是太好,是老毛病了。”江母叹息一声,接着说,“处理起公司一大摊子事,有些费劲,如果你忙就先忙吧,实在应付不过来了,你再回来。妈妈想说的是另一件事,就是芸芸,我想你应该抽空多给她聊聊天,那样她心情会好很多,保持开朗,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我可不想我的孙子性格不好。”
“是她的想法?”江文博站起身,踱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绿油油的植物,皱起眉头,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冷漠,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娇滴滴的乖巧的很,却会在背地里动手脚,真是可恨。
“你别多心,芸芸可什麽都没说过,就是看着她有时会闷闷不乐的静静的发呆,我才有这样的担心,你说不会是孕期抑郁症吧?我想你对她是有责任的,也该负起责来。”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在吃饭,没事先挂了。”江文博公事公办的略微提高些声音,没等江母说什麽,就果断的挂断,把手机关机,在出门之前,他不想再出任何状况。
白秋华抬头看着江文博,淡淡的神情,看不出情绪,“爸爸身体好吗?”
“老样子。”江文博应着,低头吃着略微有些凉了的煎蛋,神情间有说不出的不快。
“怎麽了?接了个电话就变得深沉了,妈妈说什麽了?”白秋华随意的说着,温暖的笑笑,“是不是又提让我们早些生个孩子的事了?”
“你别在意,老人吗就这样,都是急着盼孙子,我们自当没听见就好了,一切顺其自然。”江文博抬头笑笑,面对她温和的笑脸,心里轻松了一些。
“话是这样说,我怎麽能不在意呢,一个女人如果连个孩子都生不出,那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又凭什麽得到幸福。”这样说着白秋华突然黯然神伤,低下头,掩饰住眼睛中的忧伤,“我一直再想,娶我你有没有后悔?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那在你应该是无法弥补的遗憾。我的生命中已经有太多的缺憾,不完美,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你的生命也变得不完整,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麽?离婚吗?白秋华你休想,即便是你现在爱上了别人,也必须马上给你打消念头,回到我身边,我不允许你离开我,知道吗?”江文博突然站起身,有些激动的说着,眸子充血,手支撑在桌面上,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真的愤怒了,这也是第一次对她愤怒。
白秋华不忍心看他,却压抑不住心头的委屈,低下头,“如果你不舍得这段婚姻,我们可以维持,只是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你可以,去找任何一个女人,借腹生子也可以——”
“白秋华你疯了吧?竟然有这种荒谬的想法,真是愚蠢至极。”江文博不认识的看着白秋华,那个自信的明媚如阳光般灿烂的女人哪里去了,面前坐着的犹如一个被离弃的可怜的弃妇,只求一个名分,卑微的可恨,“我再重申一遍,我只爱白秋华,白秋华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你明白吗?”
“可是,可是——”白秋华很想把心底的疑问问个明白,那个孩子,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爱,那就是借腹生子了?许他做,不许她说嘛?也想把和张沐的关系和他讲明白,这样每天在相互猜忌中过日子真的是很难过。
“我说了没有可是。”江文博有些失控的大声说着,平日的温文尔雅都抛到了脑后,俨然一个城东狮子吼。
“我是想说。”白秋华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出声。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江文博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和耐性,他知道他是在害怕,害怕从她的嘴巴里说出令他心碎的话。
白秋华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他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只得咽下要说的话,等他冷静下来再说。
江文博站起身,拿了外套,准备出门,“今天你在家里休息,不准出门,等我回来。”
此时的白秋华只有无言点头的份,早把晚上的饭局忘到九霄云外。
傍晚,张沐如约而至,把车子停在白秋华家的门口,滴滴的按了几声喇叭,从二楼的窗口探出一个小脑袋,微笑着垂头看着车子里的男人,挥了挥手,用嘴形说着“等一下。”
张沐心领神会的点头,把座椅放躺下,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好,车子里放着音乐,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手指跟着节奏敲击着车窗玻璃。他知道女人出门时很麻烦的,梳妆打扮,要很久才能弄好,不过他有哥哥耐心等待。
白秋华换下家居服,穿了件牛仔裤,上身穿了件红色T恤,外面又套了间开身针织衫,看上去休闲,又舒适,她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既不拘束,又行动灵便。
只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连包包都没带,反正和哥哥出门,自己也不用掏腰包,一切费用都有他来出,所以轻装出门就可以,都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拿出手机,想了想,又揣进口袋,取了便签,写了几句话,压在茶几上的花瓶下。
“我去吃饭了,别生气,回来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