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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懂,那白秋华呢,你应该懂吧?”江母抬眼看着白秋华一张有些惨白的小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怀孕了,也不说一声,还要做那么多粗活,这一旦伤了胎气,是怪我?还是怪你?”
“怀孕?”江文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看着白秋华扁平的腹部,“你真的,怀孕了?”
“是。”本想着给他个惊喜,却被事情一拖再拖,却在这样的情形下让他知道,白秋华真的感到很遗憾。
“儿子你别高兴的太早,那孩子是不是你的,还有待寻味。”江母不紧不慢的说着,嘴角挂着冷笑,“时间似乎不对?”
“这孩子是谁的?”江文博刚刚的惊喜被母亲的一句话熄灭,想起了白秋华和张沐种种的暧昧,心生寒意生,低声恼怒的吼着。
“谁的孩子?”白秋华喃喃的重复,实在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有此一问,除了他,还会是谁的?
“我是问,是不是张沐的?”江文博咬着牙,脸顷刻黑成了一条线努力的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愿意被别人听见。
白秋华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听着那极为刺耳声音,对她是何等的侮辱,张沐的孩子?他的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把自己和自己的亲哥哥撮合到一起。这也不能怪他,谁让自己不早些解释清楚,再者说一对不同姓的男女在一起,谁都不会联想到是亲兄妹,这一点,她不怪他,只是令她心寒的是,他不该不信任她,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她不否认,也不辩解,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冷漠的眼神,那眼神中是陌生,似乎自己就是个陌生人,她这样的反应江文博极为受刺激,她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愤怒,平静,居然平静的面对他,而没有一句话,他越发愤怒,一腔怒火在胸腔内熊熊燃烧,再也控制不住,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窄小的双肩,“说,孩子,是,谁的?”
一字一顿,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里的两团火灼伤了白球话的心。
她好想,真的好想,狠狠的给他一个耳光,把他打醒,可是她没那麽做,既然已经那样认为,可想在他心目中自己是怎样的女人,或许是她离过一次婚,或许是和乔晨一度纠缠不清,总而言之她是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那还辩解什麽?
“既然你已经说了,何必再问。”
白秋华用很平缓的语气,似乎说的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无伤大雅,也无需掩盖。
就这样认了?江文博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她都懒得辩解,懒得说谎,坦然,似乎只能把坦然这个词用在她身上,这种事,她怎麽可以说的这样无所谓,这样坦然的面对他,在她心里,他算什么?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算什么?”
江文博疯了般椅着白秋华的身体,似乎要把她撕碎,他不能承受这样的事实,虽然早在他心里已经形成了事实,这不是他想要的,他绝对不是要这样的结果,一切的面具撕下,当所有的丑陋呈现面前,这一刻他知道,他们完了,结束了,一切都完了,那份完美被打破,婚姻再也不可能继续下去。
在他的摇动下,白秋华只觉得天旋地转,灵魂出窍,身体本就虚弱,那经得起他一个大男人这样的折腾,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当她的身体下滑时,江文博才意识到她的不对,一只手一捞,把瘦的不赢一握的腰肢圈进怀里,心痛的凝视着那张惨白如纸的小脸,他在做什麽?对她做了什麽?
江母和秦芸芸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争执,准确的说并不是争执,而是一个静默如水,一个暴躁如火,所谓水火不容。
直到白秋华倒下,江文博把她抱起,急匆匆出门,赶往医院,事情发生的突然,在那一瞬间结束,让人觉得不真实,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了两个人,愣愣的侧头,相互看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没听错吧?”
“我没看错吧?”
二人同时摇头,这样的结果是两个人一直盼望的,可是为什麽没有一点快乐,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那无助的女人如一片落叶飘落的时候,她们的不痛,而是猛地揪了一下,顿觉空落落的,很怪的感觉。
医院的病床上,白秋华醒过来,呆呆的看着窗外摇曳不止的树梢,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如同生命是静止的。
这样的她,让江文博极为心痛,无论他说什麽,做什麽,她都是不言不语,自从醒过来一句话都不给他说,也不哭不闹,只是静静的呆着,这样的她,让他害怕,似乎是狂风暴雨的前夕。
“出院后,就去办手续吧?”
突然的声音打破一室的寂静,白秋华转回头,很平静的眼神看着江文博。
“你先好好养病,这事不急。”江文博哽着嗓子说着,这事只是心里想想,真要是成为事实,他还是不能接受,更不愿去落实,“医生说你一直以来营养跟不上,身体太虚弱,需要细心调养,这都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所以,那些事情等调理好身体再谈。”
“身体是我的,不用你操心。”白秋华深深的吐了口气,轻轻的说着,却不是在赌气,“我不能耽误你和秦芸芸,你该给她一个交代,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至于我,也会有个好归宿,不是吗?”
她什麽意思?是怕他,耽误了她和张沐去团圆,去幸福?就这样迫不及待?咬了咬牙,“好,一切都听你的。”
“谢谢,我想一个人静静,请你离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