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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0为什么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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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落尽,寒冷慢慢来临。

水翦双眸点绛唇,只是朱颜改。老的不是容颜,而是心境。入宫不过短短数月,却好似过了一世又一世。

真的有点怀念过去的简单,那样单纯的快乐。

恋雪宫外丝竹漫漫,北辰染出征兵戎沙场,宫内却醉生梦死,有谁会真正去关心他,就连她的悲怜,也是别有用心的。

孤独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又那么不同。

人心看起来可以那么近,拥抱在一起,只隔着两个胸膛的距离,心跳也能听得到,却又是那么遥远。

细雨绵绵,白衣的女子的银色卷发,有些微湿,随着秋千轻荡,身子更显单薄。

不知秋千何时停了,艾幼幼没有回头,静静道了句:“蟹,把秋千荡高一点。”

身后扶着秋千绒绳的手微微一颤,无声地将秋千缓缓荡高。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她浅浅一笑,执起酒囊浅酌一口,没有听到身后那一声哀叹。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身后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接上后一句诗词,有些冰冷,却也柔情。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呆呆地,只是望着凤靳羽,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竟是半天说不出话。

他怎么来了?

这是凌天国的皇宫,是北辰染的地盘。

虽然北辰染不在,但他就这么站在她身后,悠闲地为她荡秋千,也太明目张胆了。

很危险!

唇掀了一半,凤靳羽的手已从秋千上滑过,伸向她的发梢,为她拈去飘落在发间的花瓣:“秋千虽好,在雨中轻荡别有意境,也会染寒。美酒虽好,喝多了也会伤身。这些,不适合你。”

最后一句话出口,空气乍寒,他修长手指上轻拈的那片花瓣,就像将她整颗心拈在指尖一般。

他是说北辰染和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她吗?

雨中的光线有些昏暗,混着雨点映在他冰白色的容颜,淡金色的长发带了湿意,有几缕沾在他的额前,那纯净的白衣如看起来竟覆盖了一层冰雪,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深寒,竟让她不敢多看几眼。

艾幼幼有点心虚地避开视线,他,一定是来质问她的!

本是朝思暮想,见面诉衷肠,可如今看着她,她真是有点胆寒,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等着他开口,却又害怕他说话。

而他偏偏只是那么安静地站在她身边不发一言,艾幼幼的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再也放不下去。

“不请爹爹进去喝一杯吗?”那冰白色的唇瓣蝶翼般阖动。

安静中他忽然出声,吓得艾幼幼差点一跟头扑倒,竟出了一身冷汗,腰间一凉,原来是他的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不必惊慌,侍卫都在恋雪宫外,爹爹来时没人发现。这宫内也只有你一人。很安全。”凤靳羽就那么镇定地揽着她的小腰,朝她歇息的寝宫走去,好似这不是在敌国,而是自家一般。

他就那般一身纯白,在寂静中负手而立,不看她居住的环境,说要喝酒,也不看酒壶,只是一直看着她。

有……有点发毛啊。

艾幼幼不禁吞了吞口水,玄冥轩复活,一大活人活蹦乱跳给北辰染出谋划策攻打他和烈的军队,爹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他为什么不开口?

“这梨花白的味道看似不错。”他平静的声音无波无澜。

艾幼幼提起勇气,也只敢用余光偷瞄他一眼,搜寻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竟读不出丝毫的思绪。

凤靳羽静静地执起酒壶,取过一个墨玉酒杯。

蜜色的酒液顺着壶嘴,哗哗流出一道弧线。

四周静悄悄,似乎连风声都静止,只剩酒液轻触杯壁发出的流水声,和艾幼幼忐忑的呼吸越来越局促,他越是安静,越是微笑,她越怕,怕得想干脆软倒昏迷得了,也不用答他的话。

“幼还是很喜欢秦观的词,倒是不曾改变。”凤靳羽从酒说到诗词,就是不提北辰染和玄冥轩。

艾幼幼感觉心一直往上提,往上提,就要蹦出来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紧张感在头顶盘踞挤压。

“小时候你就很喜欢爹爹念那阙‘朝朝暮暮’的词。”

凤靳羽冰白的唇的确是在笑,但那淡淡的笑意根本渗不入那双冰冷熠亮的眼眸。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漫不经心说闲话,可句句都无端诡异,让那个背叛他意愿的女人因为心虚而出了一身冷汗。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凤靳羽轻轻念词的语调,忽然有一丝丝煽情。

“嗄?”

乍然间,他深情的眸停滞在她惊诧的眸海,冰凉的酒液带着他的体温已灌入她的口中。

凤靳羽就这么把酒用一个吻哺喂到她口中,酒液顺着喉咙直下,咕咚一声,带起略微的心惊,就是近乎窒息的狂热。

他吻的很深,很用力,唇舌中还有梨花白的香气,让她心跳狂乱到跟不上呼吸,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都深深震撼。

她因为紧张恐惧而攥紧的手指,缓缓松开,揽住他的腰,以依赖眷恋的姿势软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唇间的烫热的温度。

大概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被吻得有些缺氧,凤靳羽才离开她的唇,冰凉的唇瓣在她唇角暧昧地滑动:“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也是秦观的词,此刻,爹爹带你一起体会诗中意境。”

“……”艾幼幼恍然回神,不安地瞅了瞅四周,“爹爹,这是白天……”

“我宠爱我的女人天经地义,白天就不可以了吗?”他的语调很轻,就像羽毛一般滑动在她的面颊,她的心。

“蟹会回来的,我适才让她的去取胭脂了……”这毕竟不在宫外,实在太危险了。

“是不想让你宫女看见,还是不想让北辰染看见?”凤靳羽冷笑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被谁瞧见了都很危险。”有什么区别吗?性命攸关,偷欢也要分诚时间。

“北辰染看见了会心痛,你不想让他心痛?”

“……”她确实不想让北辰染心痛,就算是陌路,谁有权利让另一个心痛?

“不想让他心痛,不想让他死,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担心……你对他的关心已经胜过了我。”凤靳羽语调异常温和,带着淡淡的惆怅。

“为什么总要误会?”如果北辰染在她心里比凤靳羽重要,她何苦做罪人去欺骗染染!

“为什么我一颗心只爱你,你却又钟情于别人?为什么还不下手?”凤靳羽面颊的笑容顷刻间就收敛得滴水不剩。

“我……”她本想说毒药丢了,却终不愿骗他。

艾幼幼心一横,索性实话实说:“毒药我早扔掉了!玄冥轩也是我救的。”

怎么着吧!她就是不想害人!这样的生活让她心力交瘁。

艾幼幼一甩手背对着他,她不怕他发怒,只是不敢面对他失望的眼神。

看见她赌气从实招来,凤靳羽的神色柔软几分:“见到你天天和他在一起,我没有一刻不在担心,不在吃醋。我就是个爱吃醋的人,你知道我会吃醋,我难过,可你怕他痛,就不怕我痛吗?”

“是啊,你会痛,他会痛,人人都会痛!就我不会痛!是,我活该,我是罪人,我活该痛!”

凤靳羽没有说话,只是靠近她身后,伸手将她背后的卷发拨到肩前,露出雪白的后颈,一点点地亲吻。

她很敏感地颤栗着,想要逃离却被他伸手扣住腰际,动弹不得。

凤靳羽依旧不说话,半散开她的衣襟,轻吻着露出的肩膀。

“不要……”她已经知道他要实验那句诗词了,可根本来不及就被他双掌一按,整个人趴在案上,紧接着就是下身一凉……

“呜呜……”她忽然哭出声。

她背对着他,整个人被按得死死地,看不见他,只能瞅着桌面和冰凉的地板,似乎所有感官只剩他的动作,这样的感觉,很不安。

“北辰染这样抱你,你就不会哭了,是吗?”凤靳羽一咬牙,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管她哭泣,更加狂肆地动作起来。

他很生气,自从她到北辰染身边,就开始拒绝他。

“痛……”真的很痛!她跟北辰染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

凤靳羽一颤,停了下来,将她旋了身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榻上,身体倾轧过去。

继续……

“只有和你融为一体,我才能感觉到你还是我的。幼!我恨不得时时刻刻占据你。”不是他贪欲,不是他冲动,这世上他只有她了,可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他很不安,似乎夜夜从睡梦中惊醒,伸出手却摸不到她的脸。

他很恐惧,恐惧到眼睛都会红。

只有这样,用自己的身体体会她的体温,让她每次急促的呼吸,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只因他而起,他才能不神智崩溃。

艾幼幼整个人椅,睁着一双无助的大眼,空洞的望着榻上的玉枕。

他的长发垂落在她背脊,艾幼幼只感觉贴熨在她的背部的面颊,冰凉,却带上温温热热的湿意。

他哭了,那么无助,眼泪一直流进她心里,她的泪珠如涌泉般滚落。

“将我正面对着你吧。”她抹掉眼泪,笑出声。

“……”凤靳羽一愣,没有停止却放缓了动作。

“我不会跑。不会再拒绝你,你要怎样都好。”她知道他之所以采取这样的姿势,是怕她挣扎着跑掉,也不愿她看到他悲伤的表情。

“我不信。”他素来平淡的声音竟带了哭腔,话说得很孩子气。

“信我好吗?我永远只属于你。”她声音温柔,就像安抚一个因为恐惧和无助而任性的孩子。

“只属于我一个人。”

“幼只属于羽。”她笑了笑,撒娇道,“你不让我面对着你,我怎么给你回应?我的手想要抱抱你。”

凤靳羽终于将她板正,双臂缠绕,将她仿佛洋娃娃一般牢牢地抱进怀里,有些沙哑的嗓音不断在她耳畔柔语:“对不起,刚才弄疼了你。”

“其实那样也挺好的。就是一点点痛而已。”

他很愧疚:“这样轻轻的,会好点吗?”

她伏在他耳边用娇小的声音说:“其实你狂野的样子很性感,我一直不敢说,怕你凑我屁股。”

凤靳羽面颊迅速染上淡淡的膘:“我……我的……技巧……还是不好,弄疼了你。”

“那不许去找别人练技巧哦。”她手指摸摸他的面颊。

爱是会把人宠坏的,男人也会为了护住自己唯一的宝贝,变得像个孩子。

这个冰冷如霜的男子,会脸红,像个孩子一样脸红,这是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情意,伪装不来。

他其实一点也没变,他性子清冷,很容易偏激走入死胡同,才会做一些激烈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所以,谁会去责怪一个孩子?就像她惹了那么多麻烦,他绝不会责怪她一样。

“羽,如果相爱的人,连信任都做不到,猜疑的爱情还算什么爱呢?恋人之间,嘴唇是用来亲吻所爱的人,而不是吵架。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再也不吵架。”他将面颊埋在她的颈窝。

“我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凤靳羽心微微扯痛,“我真是恨不得将你自藏起来,没人看得到,没人找得到。就我们两个相伴到老。可我怎么努力也做不到。这世上,爹爹除了你,一无所有。经历了这么多事,都让我不得不逼你下毒,我没有别的选择。幼,对不起。”

对不起……

艾幼幼胸中涌起了一阵酸涩,爹爹怕是此生只对她一人说过对不起吧。

后来,不再有对话,却不会寂静得让人寒冷,不知是谁的喘息,谁的吟哦,谁的低吼。

偷/情,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毒酒,像是两个在沙漠中行走太久的人,即使是危险的毒酒,也会毫不犹豫地痛饮,如果活着,那就继续上瘾。

他们一直在缠绵,却始终是相拥在一起的,那种姿势,叫作依靠。

可她的身子一直抖厉害,不是因为激情,也不是因为身体的寒冷,而是心冷,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们做的事无不揪起了她内心强烈的罪恶感。

在情火燃烧最旺,彼此纠缠不休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女音响起。

“娘娘,胭脂买回来啦。对不起对不起,蟹回来晚了,半路我去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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