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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
固长江立刻回应。
“解放广场西面,灰色标志在那里接上了让。金蕾,正在向南开!”
固长江一听,立刻看见张长扬早就摊开的一张地图。
“你在那里?”
固长江一边看地图一边问。
“在一辆出租车里。。。队长,我能一直跟着他们!”
“好!”
固长江马上回应,“我把车开到第四个红灯口,你每隔三分钟汇报一次!”
“是!”
对讲机里传来王浩的回应。固长江一扔对讲机,发动了汽车,按照地图上的标识,向预定的方向开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固长江驾驶着汽车刚来到第四个红灯口,便看见灰色的标致“呼”地从他们的面前不远处开了过去,固长江立刻将汽车把上了右转车道,绿灯一亮,他便挂档跟了上去。
看见队长咬紧了灰色标致后,张长扬回头看了一眼,立刻便发现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他们后头。
“耗子,你可以回去了—他们至少还有一名同伙在酒店,你要紧盯着他们!”
“是!”
对讲机里传出王浩的回应。张长扬又回头看,透过后窗的车玻璃看见出租车慢了下来,接着从一个路口转了过去,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好了,现在他们是我们的啦!”
张长扬转过头来,双眼瞪着前方不远的灰色标致,满脸都是笑容。
“嗯!”
固长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长扬的看法,因为他确信在今夜,只要跟紧了那辆灰色标致,就一定能确认鲍佰。罗切尔德集团在开罗的至少一处窝点。
埃及,开罗,埃及博物馆开罗新馆。
从尼罗河大酒店到埃及博物馆非常近,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人们只要从解放广场穿过去就可以了。但是,有着尊贵身份的罗克。多里维先生可绝不会步行过去。八时刚过,罗丝莱斯便在一名保安的引领下慢慢地驶出了酒店广场,接着,它开上了尼罗河东岸大道,顺着风景迷人的河边,埃着解放广场绕了一个大圈后,驶进了埃及博物馆大门前的停车场。
王宏急步下了车,打开了罗丝莱斯的后座,于志军和贝贝俩人先后下了车,三人前后有序地慢慢向埃及博物馆的拱形大门走去。
埃及博物馆是世界上最着名的博物馆之一,馆中藏品超过二十万件,每天展出的品项多达数十种,但从来没有那一天将全部的展品都同时公开展览。这里每天人来人往,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和学者在这里进出,进行学术的探讨和历吏考古的交流,这个博物馆与全世界名校都有着各方面的合作,长驻在博物馆中的专家和学者更是不计其数。如果确实要了解有关时间轴的真像,这里豪无疑问是一个极好的去处。不过,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想要见这里的一名专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在,酒店在较早前已经知会了博物馆,说明有一位来自法国的罗克。多里维先生会在稍后的时间进行拜访,而且带有保证能引起某些专家关注的藏品。所以,在于志军到来前,已经有人在博物馆的大门前恭候多时了。
“你好!你是多里维先生吗?”
一位身上穿着西服,鼻梁上架了一副眼睛,头发乌黑而且卷曲的年轻人从拱形大门里走了出来,跑下大门前的台阶,在他的胸口上还挂有一张牌子,显示他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
“是的!”
于志军停下脚步,抑面向天,却是贝贝在回答对方的问题。
“噢!”
那位年轻人脸上一笑,为多里维先生傲慢的态度感到丝丝尴尬。
“我叫桑可,桑可。里夫曼,是沙里夫教授的助手,我奉命来迎接你们。。。”
桑可说到这里时,发觉于志军脸上有不快的神色,显然是在表示不愿听他这个小人物废话。
“哎咳。。。”
他立刻轻咳了一声,再次感到尴尬,
“请跟我来。。。”
他微微一笑,对众人点了一下头后,当先走向博物馆大门。
于志军这才傲慢地吐出一口气来,慢慢地迈开方步,贝贝和王宏俩人微弯着腰,紧跟在他身后
--这王八可真能装屁!
王宏看着于志军这两天的表现,不由打心底里折服,心想这混蛋似乎就是扮大款的料。
埃及,开罗埃及博物馆。
几分钟后,于志军等人随着那名叫做桑可的酗子,进入了博物馆,他们经过几个人头涌动的展厅,接着上了二楼,又经过几个展厅后从一个分别用英文和阿拉佰语写着“禁止进入”的牌子后走进了一条长廊。这里,就是博物馆的学术研究中心了。
最后,一行四人通过一道大门来到一个巨大的,装饰豪华的套间里头,看到在套间的里头又有一道高大的木门,上面有一块金色的牌子写着:
安利。沙里夫办公室
--这个架势,可不并世界上任何一家跨国公司的总载办公室差。
咚咚!
年轻人敲响了高大的木门。
“进来!”
里面传出一把苍老的声音,回应用的是英语。
桑可立刻打开了门,并且对身后的“罗克先生”一点头,
“教授就在里面,请进!”
于志军立刻举步踏进了房门,身后的贝贝和王宏俩人正要跟进去,但是被桑可拦住了,
“对不起,教授只肯见罗克先生一个人—你们请到这边!”
桑可说着,摊手向靠在一面窗户下的豪华沙发一指,“你们可以在这里停着罗克先生出来!”
贝贝听了,微微一笑后向沙发走了过去,可是王宏却不走,而是双手交叉着站到了大门边,一副要做警卫的样子。
桑可看了,无奈地一笑,
“我保证,罗克先生在这里会非常安全!”
王宏听了,瞪他一眼,却不理他,仍然在大门口站得笔直。桑可无奈,只好转身走向沙发,在贝贝的对面坐下后,伸手在空中打了一下响指,叫来了服务员尽量地招待好在外间的客人。
埃及,开罗埃及博物馆,安利。沙里夫办公室。
于志军进了屋,看见一位穿着灰色西装,打着一条花格领带,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头从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
“你就是罗克。多里维?”
“是的!”
于志军一点头,冲对方伸手一只手,脸上的表情在不失敬重的同时,仍然带有一丝丝的傲慢。
安利。沙里夫跟他握了握手,然后引领到另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先坐下后,用手掌朝另一边一摊,
“坐!”
于志军又一点头,然后大大方方地在沙发上坐下,双眼毫不回避地与安利的眼光直视。
“很好!”
安利。沙里夫坐直了身体,眼里带着一丝丝微笑看向于志军。
“罗克生生,你觉得我们博物馆里的藏品怎么样?”
于志军听了一怔,随后便皱着眉头在做努力回忆的姿态,可是最后,他还是一摊手,
“我在进来时没有特别留意展厅的古玩—但如果是我家父的话,他一定会花上半天才能走到您的办公室。但是。。。老实说,我对于古董不太感冒,我是随着家父的愿意到您这儿来的!”
“噢!”
安利听了一笑,
“看来我们博物馆的这点藏品不足以引起罗克先生的注意。。。”
“不不不!”
于志军一听连忙摇头,
“我只是说。。。你摆一个几千年前法老用过的烟斗在我面前,和我从超级市场上花几美元买回来的烟灭缸。。。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
于志军说到这里,觉得有点过了,于是一耸肩,
“相比之下,我更关心石油。。。”
安利。沙里夫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难以想象还有人将法老用过的烟斗跟现代的烟灭缸联系在一起。。。“噢,你的比喻很特别—那么,你还有什么有关古董方面的问题呢?”
安利。沙里夫跟于志军聊到现在已经后悔了,他觉得不应当接待这名靠石油起家的暴发户,他在浪费他的时间,他想尽快将他轰出自己的办公室。与一名不懂古董而且完全对古董没有兴趣的人交谈,在安利。沙里夫认为这是一种耻辱。
“是关于这个。。。”
于志军立刻看出了安利。沙里夫不耐烦的表情,马上递过来一叠照片,而且确信他在随后的时间会想尽办法留住他。如果他不留下他,并且对这叠照片完全没有兴趣,那这位安利。沙里夫就不会是鲍佰。罗切尔德集团的人—他完全不知道有关时间轴的真像。
“没有实物吗?”
安利。沙里夫嘴里说着,一把伸手接过了照片。
于志军一听,立刻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有!”
他的表情又傲慢了起来,但仍然不失体现对对方的尊敬,
“请原谅,我无法将这样贵重的东西随便带在身上—它应该放在更安全的地方!”
“噢。。。”
安利。沙里夫回应着,眼光却停留在手中最上面的那张彩色图片上—
上帝呀!
沙里夫在心里叫了一句,并且努力克制自己激动的心情—这是时间轴,这绝对就是时间轴!
“很古怪。。。”
沙里夫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至来掩饰自己的心情,双眼却目不转睛,一张一张地仔细看那些图片。于志军等着,等着他看完所有的图片—在那些图片中,有固长江从各个角度拍下来的时间轴的外观彩色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