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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出了住了35年的家里,去了我名下的一个小区,小区很旧,却很有烟火气息。
我开始单方面和温言断联。
原谅我不能马上和他提出离婚,蹉跎半生,我们之间纠缠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我暂时无法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先从离开开始。
直到三天后,我才收到温言的电话。他这是三天后才回的家,发现我不在才来问一问吧。
“阿愿啊,你去哪里了?听管家说你这几天都不在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还闹离家出走这一套吗?”
温言的声音如常,好像我们之前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他像千千万万个丈夫一样指责妻子的不懂事,下意识用打压的方式为自己挽尊。
“傻逼。”
我轻声骂道。
优雅装多了,连骂人我也说得平缓,让温言直直愣住。
“你骂我?!”
温言的声音似乎带着不可置信。我觉得无趣,正准备挂电话时,他终于说了正事。
“你忘记下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吗?阿愿。布置场景,邀请宾客这些,我可都等着你呢。回家吧,不然我都没有舞伴了。”
很难想象,这么大年纪人了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委屈,这是温言第一次跟我示弱,却只让我觉得恶心。
“老东西,你是把我当免费保姆当上瘾了吗?你是没钱不会找专业人士来弄是吧,还你生日,找你的小鹃去吧,她会很乐意照顾你,别来恶心老娘。”
我捂着心口挂掉电话,心里只剩悲凉。这几年来把这些事安排得完美,倒让他觉得我做这些是理所应当了。
好的事留给林鹃,受累的事就交给我,都说越老越无耻,我看温言真的是其中翘楚。
当晚,我还收到了林鹃的电话,她约我明天去咖啡店见面。
我只觉得奇怪,这是小三宣战了啊?
我心死只是时间问题,倒也没必要专门去被她恶心一趟。
本打算拒绝,谁知晚上梦里又见到了那只小鸟,它气鼓鼓地质问我为什么还没有离婚,然后像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小鸟说知道我心软,但叫我务必明天去赴林鹃的约,最好记得携带速效救心丸。
无论如何,这个约一定要去。
醒来后我虽然不解,却还是去赴了约。看着口袋里的速效救心丸,我感到有点好笑。
我不认为这对贱男渣女会把我气到这种地步,无非是出轨和真心被负而已,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但为了不辜负小小鸟的关心,我还是带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