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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旁边路过的人在议论。
「她就是慕瑾吧，看拜金女被打真是爽！」
「呸！活该！年纪轻轻靠出卖身体赚钱，真下贱啊！」
我咬着牙，在众人的注视里安抚王总：「王总，你别生气，我这就陪你回包厢。今天肯定喝到您开心。」
王总见我妥协，得意地说道：「赶紧滚回包厢陪老子喝酒！」
我衣不蔽体地站在人群中央，所有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xᒝ
而我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陆轩的身上，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神色淡漠地端着酒杯，手抄进了西装裤兜里，肆意慵懒。
手腕间是几百万的百达翡丽。
与此时我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整理了一下，重新回到包厢。
我假笑的脸都僵了：「王总，我敬您。」
王总哼了声：「你这女人真是贱！罚两杯！」
一杯又一杯的酒灌进去，我的嗓子已经被灼烧的发痛。
刘宇饶有兴趣的看我。
不一会儿，陆轩走了进来。
包厢里顿时热闹。
刘宇像是故意恶心陆轩似得，直接开了两瓶酒，往我胸间塞了两千块钱：「把这两瓶酒喝完，两千块就是你的。」
我沉默不语，顺从捧起酒瓶，仰头一饮而尽。
喝到第二瓶时，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彻底忍不住了。
我跑到卫生间去吐。
转身，看见陆轩站在了身后，脸色阴沉。
他指了指我胸口的钱，一脸嘲讽：「慕瑾，我没看错你，你就是下贱的拜金女。」
「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出来啊。」
「卖肉的事也没少干吧。」
「我看你都觉得恶心，你一点尊严都不要了，比之前更脏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他，摇头。
「陆轩，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哽咽地说，「我是干净的，我没让任何人碰我。」
陆轩厌恶的皱眉：「我都亲眼看见了，为了讨好男人，让你下跪算什么？」
我拼命的摇头，导致头晕的更厉害了。
我忍住不适，委屈地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陆轩：「我都是为了你。」
「你别演了。」陆轩的眼底满是凉薄，「我真后悔自己追求过你，我觉得脏。」
「别怪我没告诉你，刘宇玩女人不眨眼，就是给你送王总床上去，也不稀奇。」
他似乎觉得我脏，眉梢眼角都带着鄙夷。
就在他转身离开时，我咬紧唇角拉住他。
「陆轩。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拼命打工就是想替你多赚点钱。」
我眼含泪水摇摇头，把存款交到他手里：
「拿着这些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包厢的灯光昏暗。
陆轩神色一怔，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的薄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停顿几秒，却只扬起了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帮我东山再起？」
陆轩疑惑：「你怎么帮？」
「我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卖了，卡里有两百万，我在这里卖酒每天收入也有几千。」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碰我，我答应过你，为你守身如玉……」
说着，我眼前一黑，浑身都是冷汗。
陆轩的神色微微一变：「你不舒服？」
我气若游丝地说道，「其，其实我酒精过敏。」
随后，我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只要能多赚点钱，哪怕你是假少爷，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我的话音刚落。
瞬间，陆轩的面容僵硬又扭曲。
他猛地甩开我，将存折扔回我怀里，他深吸口气：「慕瑾，你是不是蠢？」
「我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陆轩像是逃似得匆匆离开，留我一脸受伤地站在原地。
许久，我低垂视线，将散乱的头发整理至耳后。
我分明看见了。
陆轩临走前，眼底划过的复杂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