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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罗侯又转到宇文溶后边,让宇文溶跪在榻边上,从后面进入,觉得这样还不足以侮辱快要死的沙钵略,突发奇想,呵呵笑着,“可汗,让你再最后一次享用你的可贺敦,免得留下遗憾。”
让宇文溶美好的胸部垂在沙钵略嘴唇上方,让沙钵略去亲吻宇文溶胸部,自己从后边进出,高声吼叫着,发出牛吼一样的声音。
沙钵略怜惜地亲吻着宇文溶,这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可是现在自己就要死了,不能再保护她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多么美好啊。第一眼见到她,就深深地沉沦了,愿意一直一直这么沉沦。
宇文溶稍稍朝后抬起臀部迎合处罗侯,唇与沙钵略唇贴在一起,用舌描绘着沙钵略棱角分明的唇形,低低道:“你放心!”
沙钵略眼角渗出一滴泪水,缓缓地流到头发里,闭上眼睛,头歪在一边。
宇文溶长长呻吟着,又像哭又像笑,纤腰抬起,反手搂着处罗侯的脖子剧烈转动着,处罗侯就要疯了,脑海中一片空白,隐隐地有无数美妙的仙乐奏起,身体深处一处洪流爆发喷溅。
处罗侯长嚎一声,到了高 潮,此时,沙钵略正好停止了呼吸。
处罗侯之前一直都是突厥的突利设,手中有军权,沙钵略死后,处罗侯伪造了传位诏书,说沙钵略有遗命,雍阖闾性子懦弱,不堪大任,故传位于处罗侯。
此时,雍阖闾远在周朝,虽然很多臣僚拥护雍虞闾,但是鞭长莫及,处罗侯假意推辞,“我突厥自木杆可汗以来,尝有以弟代兄,以庶夺嫡,违背祖训,不相敬畏。不若迎接雍虞闾回突厥,我自当愿意拜雍虞闾。”
拥护处罗侯的大臣们纷纷上表,不可。若是违背了沙钵略可汗的遗愿,可汗在天之灵也将不得安息,如此反复推辞了几次,处罗侯才登上汗位,号为莫何可汗。
处罗侯按照突厥习俗,娶了宇文溶,宇文溶又做了处罗侯的可贺敦。
莫何可汗派遣使臣入周朝,上表言状,忠心表示臣服。
周朝皇帝宇文治派遣车骑将军长孙晟,驰节加封,并赐鼓吹旗幡,处罗侯自然拜谢,厚礼相待长孙晟,派兵护送至边境上。
处罗侯将周朝所赐旗鼓高高竖起,耀武扬威,向西攻打阿波部落。
车骑将军长孙晟并没有转还长安,而是在边境上秘密向西,到了阿波部落,将宇文治的意思传达,愿意襄助阿波回击处罗侯。
阿波得了周朝军队的秘密襄助,先是假装败退,引得处罗侯追击,在北牙设下圈套,将处罗侯打得落花流水,大败而归。
周朝皇帝宇文治欣然允许,张筗、来护儿带着大军直奔突厥。
处罗侯大喜过望,但是为了谨慎,张筗、来护儿大军留在城外,张筗、来护儿只带着几个随从进入城内,处罗侯才放心。
当日设宴款待,可贺敦宇文溶坐在一侧作陪。
张筗是护送宇文溶和亲的侍卫头领,两人自然认得。
张筗端着一杯酒,笑道:“可汗可贺敦乃是我大周的公主,金贵无比,今臣按着大周的礼仪敬公主一杯酒可否?”
处罗侯此时正希望周朝出兵帮助自己打败阿波可汗,一雪前耻,哪有不允之礼,“应该,应该。”
可贺敦宇文溶自然走下高位,去搀扶张筗,张筗将酒一饮而尽,在宇文溶搀扶自己之际,低声道:“起事就在今夜,希公主秉承大义,里应外合。”
宇文溶扶起张筗,手掌在张筗胳膊上使劲握一下,回头对处罗侯嫣然笑道:“可汗,当初妾身远嫁突厥,还是张将军一路护送。要不然,妾身怎会与可汗成就一段姻缘?”
处罗侯自然要敬张筗的酒,敬酒哪有一杯就了事的,来来回回喝了好几杯。敬完张筗还有来护儿,又来了几杯。突厥那些臣子也上来敬酒。
处罗侯便有些酒高,眼前的宇文溶笑靥如花,就是面孔模糊,有重重叠叠的影子,处罗侯嬉笑着握住宇文溶双肩,“可贺敦,你不要动。”
宇文溶越发笑得柔媚,也满斟了一杯酒,递到处罗侯唇边,娇声道:“可汗还没有与妾身对饮一杯了。”
美色当前,处罗侯哪里禁得住,于是又吃了几杯酒,身子越发沉重,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摇头道:“本汗真的不能再饮了。”
宇文溶知道不能勉强,否则处罗侯生疑。
于是上了歌舞,处罗侯看着眼前的这些歌姬,颜色比不上宇文溶一分,兴致索然,在桌下,手伸到宇文溶裙里揉捏着。
宇文溶在处罗侯耳边吹气,“可汗,不若回去歇息吧。”
正中处罗侯下怀,于是处罗侯端起酒杯道:“各位将军远道而来,人困马乏,今日就散了,明日再议,预祝大破阿波。”
众将领都高喊:“可汗英明!”
回了帐篷,处罗侯急不可待地压上来,宇文溶在处罗侯怀疑一滑就拧出去了,“可汗莫急!”
宇文溶点上熏香,这是催情的,香味袅袅地在空中升起,然后弥漫。
处罗侯鼻翼扇动,“好香啊!”宇文溶帕子在处罗侯鼻前一扇,“有我香吗?”
今天为了迎接大周将士,宇文溶盛装打扮,穿的是大周公主的服饰,宽袍广袖,在腰间紧紧一勒,勾出细细的腰。
面前只是一抹裹胸,外面罩着迤逦的长衫,中原的华丽当然强过突厥,艳光更胜平时。
宇文溶除去外衫,裹胸将饱满的胸部衬托得更加丰盈,两只鸳鸯在宇文溶胸前沟壑里,随着宇文溶走动,好像活起来,处罗侯眼睛都直了。
宇文溶从架子上扯下一个长长的丝带,柔媚的腰肢扭动着,跳起了丝带舞,丝带间或拂过处罗侯的脸庞,处罗侯想要抓住,丝带游鱼一样,滑溜溜地从手指间滑过,就像宇文溶细腻的肌肤。
处罗侯心里火热,摇椅晃地追着宇文溶,“宝贝,别跳了。要跳,在本汗腰上跳,你那小腰一扭一扭的,本汗心都酥了,来,过来,心肝,在本汗腰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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