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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了工作，失了傲骨。
谁都能骂我两句，谁都能使唤我。
让我道歉就要道歉，让我跪下就要跪下。
因为违逆过周景，他把我送进过精神病院。
在里面待了一个月，我学会了服从。
无论周景让我做什么，我都要做，被控制的害怕钻进我的骨髓，我丢弃了反抗的本能，变成了只会顺从周景的玩具。
第二天中午，陆远洲才把我送回家。
周景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地上全是烟头，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
陆远洲挑衅般地按了声喇叭，弯身过来替我解开安全带，然后掐住我的脸头低了下来。
“张嘴。”
我不配合，他就咬我的唇。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更加放肆，我搭在车窗上的手渐渐收紧，直到一抹冰凉覆在手背上。
缓缓往上，我惊恐地呜咽出声，陆远洲才放开我，将我脸侧的的头发别到耳后。
“我要出差，三天后再来接你。”他吻了吻我的额心，打开车锁，懒洋洋坐回了驾驶座。
周景铁青着脸把我拉下车。
腿软的使不上劲，我一路跌撞被他带到浴室。
周景把我重重摔到地上，把淋浴头开到最大，下一秒，冷水漫至全身。
我睁不开眼，打了个哆嗦，周景蹲下身，一手扯开我的衣服，一手将水对着我冲。
水浪打在淤青破皮的肌肤上，我痛的蜷缩起身体。
周景看着我满身的痕迹，眼眶红的滴血，他抬起我的下巴，指腹碾上被陆远州咬破的唇。
“宋戚，看看你多脏。”他逼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是你把我送出去的。”我声音嘶哑，说完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但这让周景想到了某些回忆，他不发一言，一遍遍地用水从我头顶淋下。
等到我浑身控制不住颤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才将赤裸的我抱到了床上。
“又想跑？”他从衣柜深处拎出个小包，里面是我所有的积蓄。
看到那个包，我顾不上自己疼痛的身体，跪着去拉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