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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祁月歌,你原来是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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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么?还是监视?”扶柳离开玉石大床,站在下月面前。

“我让你出去,你可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们恭称我一声圣女,是不是要听命于我?”谢扶柳,原来你也有如此气魄。

“属下逾距了,只是君上的命令,属下也不得违抗,还望圣女莫要为难了属下。”下月下跪,她是只想听命于圣女的,只是在她还是圣女的一天,她又不得不听令君上的。

两难境地。

“我就是要为难你,滚出去,我不要他的人伺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就是那个男人抓了她来,害的师父成魔,还害的自己不得不拯救深陷囹圄,备受煎熬的师父。

扶柳所以的怒气都发泄在下月身上,变得无理取闹起来。

“下月,既然圣女都发话让你出去了,你怎可违抗?”妖孽的声音传来,扶柳僵硬了下身躯,抬头,素白的袍子,银质的面具,妖孽的眸子,扶柳想要逃避,却发现无处可逃。

扶柳后退几步,假装镇定地坐于石椅上,微微握紧拳头。

“是,君上。”下月躬身退下,掩上石门。

“黑泽对你并不好,不是么?”他也坐下,想要握住葱白玉手,却被扶柳不着痕迹的避开。

“师父,对我还不错,你想要说什么?”师父确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关键时刻,师父从来没有弃她于不顾,现在,她怎能做背信弃义的人?

“就算他对你不错,只是他成魔注定已成事实,你是救不了他的,现在的他是个无心的人,无心的人注定没有缺点,你要如何释放了你师父?”他诱惑着,希望眼前的人可以不要这样固执。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不管真假,我总要试着,试着将师父救出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却突然发现这句话现在用在他们身上多么不合理,师父,你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救下了我,可知,我以后要怎样面对你?若是痛苦,你何必强求自己?

或许你已经爱上了我?

怎么可能呢?那样的你,怎么会爱上我?

上天又跟我开了个玩笑是么?他让师父你一时冲昏了头脑,是不是我长得跟你以前的心上人一样,肯定是肯定是的,我谢扶柳无才无德,唯一的容貌也只是上等,谈不上倾国倾城,谈不上风华绝代,怎么能让你爱上我?

我受不起的,绝对受不起的。

“若是你释放了他,却永远救不出你师父,你可有想过要如何收尾?”可否让她不要这样固执,为什么她固执却从来不是为他?

“他也是我师父,或许他变坏了,或许他变得嗜血了,但他仍然是我师父,我知道的。”这个在现代叫做人格分裂,终还是有得治的,要慢慢感化他的,扶柳不想弃他不顾。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让我妒忌,以前是萧尧,现在是黑泽,我一直活在妒忌里。”他恼羞成怒,捏上扶柳的下巴,恨恨说道。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了解你,如何让我对你产生好感?”扶柳轻哼一声,一个陌生人,也奢望她会爱上,是不是太好笑了点。

他松手,颓然地离开,孤寂的背影,扶柳却没有为他难过,因为,对于扶柳来说,他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是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陌生人。

和衣躺下,扶柳一刻不敢放松,瞪大眼睛,盯着床顶曼珠华沙。

月夜漫长,扶柳无心睡眠,披了件衣服便走出石洞,有杏,有亭台,楼阁,石桌椅,却还是另外一个山洞。

曲曲折折的,扶柳沿着石洞里的路口,往前摸索着。

越走越觉得前面寒气逼人,想要回头,害怕又遇上什么事,却斗不过自己心里那只好奇的猫咪,哆嗦着往前挪去。

终于,石门前,虚掩着,扶柳透过门缝往里瞧去,里面不会是在发生什么重要的,机密的,大事情吧,因为往往越是有大事的时候,主人公们往往却会忘了将门死死堵上。

扶柳眯眼瞧去,眼珠转了一圈,这才发现一石棺前跪着一抹白色,石棺之上盖着的是透明的棺盖,里面音隐约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莫非是这个君上的女人?

那他刚刚那一席话,又作何解?

“宫主,为何要让我如此为难?是不是我变得贪心了,我不但想解了体内的蛊毒,甚至想要跟她长久,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可笑?”他工整地跪着,细细诉说着。

看来来的不晚,扶柳竖起耳朵,想要听的真切,奈何,离得稍微有点远,男人又是低低耳语,所以,不知道他说的是些什么。扶柳只能徒增焦急。

“如果等她掌管了移花宫,如果她掌管了移花宫之后,我没有听命于他,我是不是依然会死,这就是宫主你一早就设定好的,不是么?你私心里还是偏向你的儿子,你说让我去寻找麒龙的下落,你说不放心萧尧掌管麒龙,我便去了,可是这麒龙却注定要落到你儿子手里,不是么?”

扶柳伸进去半颗头,肩膀也探进去大半,石棺前的人正说的动情,并未注意到门外还有一个人。

“你早就算好了,让我去寻了麒龙的下落,只是没想到圣女半路里劫走了,不过你万万没有料想到的是,你儿子竟然会有了情欲,就算是西敏那样清净的地方,就算他在那里生活了15年,他遇到了她,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到时候,天下间,人人得而诛之的,就是你的儿子了,因为成魔,他注定残暴不仁,注定嗜血成性,或许会被他爱的人所杀害也不一定。

你可有料到这一切,宫主,可有料到,我注定是个悲剧,可是你儿子,也注定会跟我一样,黄泉路上,有了黑泽大师的陪伴,我总不会孤独的。呵呵……”

他仰头大笑,宫主啊,宫主,人算不如天算,你儿子已经成魔了,萧尧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我只需等着看好戏即可,你已经死了,死了那么多年,你以为这个世界还会如你所愿的发展下去么?

不会了,不会了,除了萧家男人永远活不过35这一条,你的一切都不会那样如意地发展下去了。

呃,这个躺在棺材里的女人,他刚才叫她宫主么?

她就是移花宫上一任宫主么?

怎么会这样年轻?是有什么驻颜药么?

扶柳怯怯地退开,好像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事情,真是失败。

“圣女,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下月跪在地上,她的责任只是伺候好宫主,当年老宫主遗留给她的使命也只有找到宫主,没有其他,所以,她认定的主人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小姑娘。

“不管我是说当讲还是不当讲,你都会想要讲,所以,还是讲吧。”扶柳摆摆手,抱着双膝,闷闷地说。

“圣女,若是跟君上交-合,你便是移花宫的宫主,移花宫便由你接替管理,这是老宫主立下的规矩,所以,圣女若是想救了那黑泽大师,只要……您跟君上……即可,在那之后,君上也不得不听命于你。”下月跪在地上,一字一句,扶柳听得越发难过。

如果跟那个妖孽男人结合了,她便不得不接手移花宫。

如果拒绝,那么师父永远深陷囹圄,生不如死。

上天,你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么?

好像,没有。

是的,没有,我谢扶柳从没有幸运过。

都说人生有十字路口,看你怎么抉择了。

可是,我眼前的却只有一条充满荆棘的阳关小道,越走越黑,无人知道前路的坎坷?

“知道,退下吧,明日再说吧,今天真的有点累了。”扶柳和衣躺下,闭眼,滚烫的泪水翻滚而下,湿了衣襟。

怎么办?

我到底要怎么办?

没有人可以帮我么?

为什么要我来面对这些事情?

这不应该是我要做的,不应该的。

我只想要过着朝九晚五的平凡上班族。

老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孽,让你如此纠缠不休。

我是个胆小懦弱的,不学无术,无才无德的单纯女孩子。

为什么偏偏选中的是我?

为什么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就擅自做主选择了我?

我不要,我不想要,我拒绝要,可以么?

萧尧,你在哪里?

我现在开始怀念你柔柔的笑,不管那笑里隐藏着什么?

我就是想念了。

可是,我想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我知道,这是我自作孽,怨不得你,怨不得你,怨不得任何人。

当扶柳身着透明薄纱朱红衣衫出现在他眼前时,妖孽的眸子瞬间变得窒黯,压抑着不看向她。

这样会让他无力抵抗的,何人能抵抗得了她?

等她成了宫主,天下间男人都匍匐在她脚下,她的妖冶,她的柔情,哪个男人,不想拥她入怀?

可是,他注定只能拥有她这一次。

等她成了宫主,他还敢逾越么?

可以造次么?

扶柳眼神空洞,在他身下晕染成一幅妖艳的花,映和着他闪亮的面具,指甲抠进丝质的绸缎里。

“君上,这个时候,还不能以真身面对我么?”扶柳伸手去揭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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