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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开蓝墨的手,扶柳急急走在前面,这家伙,真的如他爹所说的,莫非是被自己迷了心智?
谢扶柳,莫非你真的懂得什么妖心术,可以控制人的思想?
应该不会吧,这男人可是在自己加入移花宫之前就可着劲的要娶她了呢。
恍恍惚惚地站在布庄里,扶柳眼看着蓝墨将火红的各类喜服往自己身上比划,眼神开始涣散,神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忽听得一声似激动,似怨恨,似解脱的‘谢若风……’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蓝墨接住,倒入他怀里。
这声音,这熟悉的声音。
扶柳回过头去,脑海里千回百转的都是问号。
他怎么会寻到这里来?
为什么不是他皇叔?却偏偏是那小恶魔?
是的,叫那一声‘谢若风’的,正是已经出了东陵皇城,出来寻找谢若风的萧子禹。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在扶柳右边脸颊晕开,萧子禹收回自己微微颤抖的手,眼里是莫名的,情愫,自己擅自离开东陵,寻遍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了她。
可是她却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谢若风,我说过,如果你离开皇宫,会让你后悔,因为,你如果不是属于我的话,就只能属于皇叔一人,可是你离开了皇宫,逃到了别处。
我恨你,恨你为什么这样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离开了我,离开了皇叔。
“禹儿……”若风颤抖着声音,怎么突然觉得惺帝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了,或许是自己见多了恶人了吧,本性不坏的惺帝在她眼中才会可爱起来吧。
“不准你叫我禹儿,不准你叫我皇儿,我不准你这样叫,这里不是皇城……”他注视着她的双眸,伸出手来,却被人半道拦截住。
“你是何人?”蓝墨叫嚣着,将扶柳护于身后,这又是个什么男人?不过不管是什么人,若是想要来抢了谢扶柳,他第一个不同意。
“若风,跟我走。”这是宫外,自然以姓名相称,这也是他梦寐已久的称谓。
“在甄城,无人可以带走我蓝墨的人,你大可试试看。”
剑拔弩张之间,蓝墨跟萧子禹对立而站,中间是扶柳手足无措。
“呃,子禹……我还不能回去,我在西陵还有尚未完成的使命,所以,请你先回去,跟你皇叔说一声,我对不起他,辜负了他一片苦心,等我事情做完之后,自然会回去负荆请罪的。”扶柳低垂着头,西敏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呢,万一这一回去,黑泽一狠心,将他们都屠杀了,那她可是罪孽深重啊。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的。
“由不得你。”握上扶柳的手,萧子禹就要往外走去,却被蓝墨一把拦住。
一拳挥在萧子禹脸上,扶柳惊得张大嘴巴,继而在心里偷笑,嘿嘿,惺帝也会被人打,还是在她谢扶柳面前,不知他心里做何感想哦?
“谢若风,他是什么人?”拉着扶柳的手并不肯松开,萧子禹脸色铁青,第一次被人打,还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男人看似跟谢若风关系匪浅。
“我是即将要迎娶她过门的人,她会是我蓝家的媳妇。”蓝墨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满的骄傲感,盈溢于脸上。
“谢若风,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子禹捏着扶柳的手,扶柳抽气,因为手中的力道太大了,她的手会被他捏的变形的,这小变态,这么久没见到她这个叔母,对她依旧一样粗鲁。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祖宗的话从来都没有说错过。
“误会,误会……”贴上萧子禹的耳朵,扶柳陪着笑,老天,你杀了我吧,这叫我如何应对呀?这两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哇。
“不管,你说,跟不跟我走,你可知,你走了之后,皇宫中人心惶惶,人人惧怕皇叔,宫中有多少人因你受到牵连,白兰跟路儿已经被关起来了,你若再不回去,或许就看不到你那两个衷心的奴仆了。”他好想抱着她,一解相思之苦,可是却不能,自从她成了他叔母的那一天,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逾距了。
因为她嫁的那个人是他最最敬重的皇叔,偏偏是皇叔,是啊,上天真是喜欢作弄人,偏偏让这两人绑在了一起。
“不会的,这都只是我一个人的错,相公那么温柔的人,他不会滥杀无辜的,这只是你想骗着让我回去的说辞对不对?”扶柳摇头,她不会上了惺帝呃当的,相公是和煦的,就算后来见识到他冷酷的一面,却都是稍纵即逝的。
“信不信由你了,总之,你自己闯下的祸,自然要由你来收场。”或许,只有你谢若风能解了皇叔心中那满腔的怒火,只有你了。
身后却突然窜出一大帮斧头帮的人来,个个凶神恶煞,盯着萧子禹,牵着扶柳的那只手。
这个女人已经是他们少帮主的人了,没有人可以抢走她,这便是蓝墨手下的唯一残存的意识。
“上,这男人要抢少夫人,看来这小子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好教训他一顿。”几个门人扑上来,拳打脚踢,萧子禹勉强抵抗,毕竟从小娇生惯养,没有经历过江湖血腥历练,很快败下阵来,不过家丁们有所顾忌,因为萧子禹死都不肯松开谢扶柳的手,抓得紧紧的,家丁们害怕伤及无辜。
突然,从门外又涌进来一批黑衣人,一看就比斧头帮的人有素养了许多,只是却也冷酷无情了许多。
一进来就抽出利剑,朝着斧头帮的不留情面的砍下去,鲜血飙飞,溅到扶柳脸上。
蓝墨也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在眼前被打的面目全非,肢残体缺。
“停……”扶柳的尖叫声,这才让面前打斗的场面有所控制。
“呃,子禹,这是你带来的人么?”好像的好像,是黯夜的人,没有蒙面,以前在凉亭一战,貌似见过这个人,好像是相公的手下哦。
“我一个人偷偷出来的,并没有带任何人过来。”
“参见皇上,皇太后,属下是太上皇派来一路保护皇上的安全的,救驾来迟,还望皇上,太后恕罪。”一板一眼地跪在地上说道。
呃,貌似救驾的人从来就没来得及时过,所以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都起来吧,果然是相公的人哦。”只是看来惺帝还被蒙在鼓里而已。
“他们……他们称呼你为什么?”蓝墨讪讪地走到扶柳面前,是自己听错了么?太后?是太后么?怎么会?
“你没有听错,她是东陵太后娘娘,我是东陵皇帝,识相的就赶快放了她,不然,你就是跟整个东陵作对,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萧子禹恶语相加。
皇叔到底是对他不放心,还是派人跟踪了他,却一直没有现身,知道见到了若风,看来皇叔对于若风还是势在必得的。
“我怎么会就这么放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的妻子,我蓝墨说过的话,绝对不会这样轻言放弃的。”走出门外,扶柳心惊,他就这么走了么?
就这么被惺帝带回去了么?
那么师父怎么办?西敏寺怎么办?
只听得外面尖锐的一声犹如礼炮升空一般,扶柳急忙走出门外,朝天空中看去。
“哇,好大的啊,还是七彩的呢。”
不消片刻,从远方赶来一片黑压压的人权,气势汹涌,整个街道上的老百姓远远地就让开了一条大道,生怕惹祸上身。
不是别人,正是蓝墨的老爹,领了一大帮斧头帮的兄弟赶过来了。
黯夜的人,一共是二十多个,而斧头帮的足足有两百多号,所以,结果不言而喻,肯定是斧头帮,以多欺少,胜了黯夜,胜之不武,却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这是在斧头帮的地盘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黯夜的二十几个精英份子栽了,栽在一个地方上的帮派,他们都觉得很羞愧,被斧头帮押起来带走的时候,个个低垂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萧子禹被蓝墨押着,走在最后头。
“大胆,赶紧给朕松绑,不然我灭你九族,抄你全家,你们,你们西陵的太子,可是我姐夫,你们造反了,谢若风,谢若风,你快跟他们说啊,你是死人么?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你?”颓退撒昂桑地被蓝墨吆喝着往前行进,萧子禹不时回头瞪扶柳几眼。
不远的街道拐角处,一个昕长的黑色身影,速速回头,终于寻到了太后娘娘,要快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太上皇。
蓝家私人监狱里,萧子禹忿恨地站着,双眼盯着木头围栏,希望能将那栏杆盯出一个洞来。
“将牢房门打开。”蓝墨悠闲的走进来,就算他真的是皇帝,那也是个被囚禁的皇帝,只要扶柳不说,便没人会知道。
“你最好尽快将我放出去,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萧子禹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是么?在我有的好受之前,我会先让你难受的。来啊,给我打。”蓝墨只是想一解私心,今天看到这男人握着扶柳的手,就已经很想狠狠揍他一顿了。
“等等……”幸好赶得及时,扶柳急匆匆地走过来,这个蓝墨,真的是会惹事的主,你可知,你惹上的是东陵那个变态惺帝,有仇必报是他的座右铭,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哭的日子呢。唉,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