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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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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病~”怡晴盯着眼前的大夫,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凌齐峰生还的希望。那执着憔悴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会忍心。

“王妃(因为已经娶了凌齐峰,所以他现在和雪凝落算是平起平坐了)胸前的伤口太深了,老夫已经为他上了药,抱扎好了,昏睡是因为失血过多,但是如果三天之内王妃没有醒来的话……”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大家都明白。

送走了御医,怡晴失魂落魄的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凌齐峰,本来白皙红润的面颊如今已经面无人色,双颊凹陷,双目紧闭,嘴唇失去了往日健康的色彩让怡晴忍不住掉下眼泪。这样聪明狡猾却又傻到极点的人,你为什么要帮我去挡那一下呢?

抚上他有些干皱的肌肤,怡晴的心,好疼。我林怡晴何德何能值得这样优秀的男人为我痴情多年,此情不渝。

“心主”雪凝落轻轻的唤了一声,揽她在怀,那消瘦的样子,明显感受到的骨头让雪凝落心疼不已。凌齐峰昏睡了才几天呀,怡晴竟然已经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了。而怡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贴在了凌齐峰的身上。

齐峰,你痴情等她数年;如今她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感觉到了吗?意识到了吗?如果你知道就请你快点醒来,为了心主,也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心主已经承认你九王妃的身份了,那天的婚礼是真实的。你的幸福就在眼前,你一定要仅仅抓牢,不要放弃。

“雪雪”怡晴无力的靠着雪凝落略显单薄的胸膛,泪打湿了脸颊。一直最讨厌的就是医院,药物,最害怕的就是亲近的人要离开。以前是母亲,哥哥,眼前的是爱人凌齐峰,头很疼很疼,她的心在紧缩,她承认自己害怕了,本以为失去的已经太多可以麻木,但是当再次面对可能的失去时却仍是痛彻心扉。

又过了两天两夜,凌齐峰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怡晴基本上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看着那一头乱发,双眼红肿,弄黑眼圈,瘦弱不堪,毫无斗志的女人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谈笑风生,指挥若定的风流倜傥的模样,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女人也就因了身上的衣服才显得比乞丐好一点。

凌齐峰昏迷了多少天怡晴就守了他多少天,不是怡晴不想睡而是睡不找。前几天雪雪说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能照顾好凌,自己听了,可是闭上眼睛全是凌的模样,强迫自己睡觉梦里全是凌垂危的样子,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干脆守着他,一直守着,等他睁眼,等他醒来,等他叫自己“晴儿”,等他好好享受自己的爱恋。

怡晴握着凌齐峰的手,静静的盯着,双眼茫然的没有焦点。

凌,你快点醒来可好?你醒来我就亲口承认我爱你,你醒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你醒来我就实现儿时的诺言,你醒来我们就继续那天被打断的婚礼,你醒来我就补一个洞房花烛夜给你,你醒来我就承认是你的妻主,你醒来我们就能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你醒来我们就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你醒来……

凌,你该醒的。你从来都是个聪明的人,那么相信你选择的我——你认定的妻主也不会是一个平庸之辈。我林怡晴纵横商海,你欠我的债我如何也要追讨回来!记得,你还欠我洞房花烛夜,你还欠我美好的夫婿,你欠我幸福快乐的日子,你欠我……总之你欠了我好多,我也伤了你不少,聪明如你怎么会不来讨伐我的罪过,聪明如你怎么愿意就这样放开追逐了多年眼看就要到手的幸福,聪明如你怎么愿意离开?

怡晴心思流转,千呼万唤,声声泣血,只为了自己爱的人能够醒来。

“齐王子该换药了。”雪凝落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主要就是纱布,外伤药和内服的中药。

“哦。”闻言,怡晴摇椅晃的起身为雪凝落腾出换药的地方,可是怡晴那已经瘦弱不堪的身体实在难以支撑,一个踉跄雪凝落的手抓了个空,怡晴扑倒在凌齐峰的身上。许是吃痛,许是真心感动了上苍,“哎呦”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凌齐峰口中溢出,怡晴惊喜的睁大了眼睛,一把抓住他那不堪一握的手,“凌,你醒了吗?”一双满是红丝的眼睛终于闪烁出了靓丽的色彩。

“晴儿~”极其虚弱的人还是拼着力气回答了怡晴。

“doctor,快叫医生!”怡晴激动的英文脱口而出,只可惜后来改回来的还是错误。从来只听说叫“大夫”的,医生好像是近现代才开始的称呼。

不过好在她身边有一个善解人意的老公雪凝落,还没等怡晴喊话人家就已经去叫御医了。

“如何?”怡晴紧张的盯着凌齐峰的病房,一等御医出来就询问不止。据之后此御医说,怡晴当时的形象和恶鬼无异,尤其是放狼光的那双眼睛。

好在御医见惯了生死,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才开口:“现在醒来就已经没事了,以后只要好好调理就好。”

“真的!”说完怡晴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时间转换,怡晴的病房。

怡晴很快被安排进了一个非常舒适的房间,御医正伴着一个青年男子为怡晴诊治,“这么多天的不眠不休已经将她的身体折磨到了极限,能支撑到今天完全是靠意念了。”男子平和的叙述着自己诊断的结果,可是如果你注意的话不难听出那话语中透出的关心和爱恋,可是现在谁有这心情呀。

“这孩子~哎~”御医在这一刻也失了往日的平淡,那一声叹息里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绪就连他自己恐怕也难以说清楚。是对凤随心的心疼,对凤玉蝉的愧疚,或是对姚筱君的怨怼,对于楠的嫉妒,还是对徒弟的无奈,对自己此生的遗憾,太多纷繁复杂的感情,太多太远太古老的故事,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不是几天心结就可以打开。

阴霾的天空好像锅盖一样压制着所有人的情绪,九王府现在王爷和王妃都在病榻之上。王妃才有点好转,王爷却挨不住先倒下了,九王府里里外外都紧绷着神经,即使有其他人的帮忙,雪凝落还是累得够呛。

病床上的怡晴瘦的完全没有人像,那凸出的高高的颧骨,蜡黄的脸色,皮包骨头的身躯,凹陷的眼窝没有一处不显示着她这些天的操劳和担心,把自己整的好像饥饿的非洲难民,自己不照镜子也就算了,可怜了那些心疼她的人。

年轻男子心疼不已的抚过她原本白皙的面颊,深深眷恋的望着这个早就住进了自己心底的人儿,痴痴的看着,望着,心疼着,爱恋着。几个月的分离,多少天的思念,若不是她需要绝好的大夫,今生自己恐怕都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不是她今天的突然晕厥自己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毫无顾忌的在她的府第与她相处。

原以为此生再无瓜葛,可是她却偏偏派了暗卫来寻找师傅,抵达了药谷;原以为看到了希望,可是再见时她的身边已经另有他人;原以为心伤难耐,老天却又安排了一个凌齐峰让自己死心。看到了她的深情,看到了她的担忧,看到了她的情深意重,看到了她的此生挚爱,那样美好,那样动人,那样不顾一切,那样歇斯底里,可为什么看在自己眼里是那样的碍眼,那样的扎心?

情不自禁的俯身,“竹雅~”怡晴感觉自己被那熟悉的淡淡的药香包围,不同于中药那苦涩的味道,反倒有种竹子的清香,是属于竹雅的味道。梦里,他就在自己身边,和药谷里一样,为自己诊病,给自己喂药,那若有似无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动,那情思缕缕却看不清彼此的心。

青年男子身体一震,即使是刻意的压制,但那微颤的身躯昭示着主人内心的激动,欣喜,挣扎和焦虑。“怡晴”极小的音量唤出了那朝思暮想的名字,即使知道她本名凤随心,可是“怡晴”是她告诉自己的名字,是自己和她在药谷相处的痕迹,不愿意抹杀,不愿意忘记。相信那几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同时也禁锢了自己的心。

“竹雅”怡晴无意识的呼唤着心底牵挂的人,表达着自己最深切的感情。冷静如怡晴不是生死边缘,不是夜深人静,不是单独一人,怎么愿意这样毫无遮挡的表露自己内心的感情呢?

当两个同样骄傲的人相爱,折磨对方成为了他们相互试探的方式,只可惜这千年的情劫谁也逃不过,谁也解不开,谁也离不了。

竹雅取出一个精致的细劲青花瓷笑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轻柔的想要送进怡晴的口中,偏巧不巧的药丸滑落在地。无奈,竹雅对御医说:“这是我已经做好的药丸,每日一粒,师傅,她就交给你了。”说着将药瓶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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