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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你是在做什么?”那被称为岛主的黑衣蒙面男子,不知是至哪里串了出来,他怒吼,直接将浸于水底久未起身的无心提了出来。
怒焰更为炽热,他眼眸瞪视着那被带出浴桶,便立时睁开水漾的女人。
“出去。”淡淡的,无心扯过浴巾包住自己。
她怎会自杀,她没有自杀的权力,世上最不会做此事的人就是她。
“给我进来。”不理无心,男人眼瞳闪耀着冰冷危险的火苗,他传令着那俩个失职的女婢。
“是,岛主。”被无心退下的女婢,推门低首而入。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错吗?”质问冷酷,不带一丝情绪波澜。
“奴婢不该退出门外。”俩婢女低首应言,面虽发白,却努力使自己的身子不要颤抖。
“很好。”尾音落,男人出手如电,“咔嚓——”俩声,俩婢女颈项已移位,即立气绝倒地,她们甚至还来不急感觉痛。
“你——太残忍了——”无心将头侧向一边,不看向那地上已然命损的俩名婢女,更不看向出手狠绝的男人。
他太冷酷冷血,言谈之间,竟取人性命。
“残忍?你的形容太柔和无力,下次,希望你不要用这样的词句,对我而言,它与善良挂钩。”冷笑,男人挥袖而去。
男人离开,很快无心的室内进入了俩名新的女婢,她们动作利索的招来人抬走地上俩具仍温热的尸体。
“小姐,这是您的衣裳。”新来的婢女,面上无过多表情,但对无心,是恭敬的。
换上衣裳,用过膳,无心步向外,莫明的,她走到了那她唯一出手相救,穿白衣执着于木雕男子上次昏倒的地方。
很巧,这次,她仍听到了那一下一下的雕塑声响,她走近,在离男子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的,她坐下地。
男子,仍是一身儒雅的白衣,他仍坐靠在树杆边,他的眼神,是那般的认真。
无心头仰看向天,慢慢的,她闭上了眼,她如男子一般的将身子靠在树杆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声,让无心入睡梦。
清幽的笛声,让无心睁眼,看天色,无心知自己至少睡了俩个时辰,侧过头,白衣男子不再雕刻,他唇边横放的碧绿的玉笛,那干净清幽的曲调,便由他唇角溢出。
“谢谢你上次出手相救。”笛声停,白衣男子走到了无心身前,他面带着腼腆的笑。
肌肤玉白,五官俊美,气质儒雅,雪白的长衫,衣袂随风翻飞,如小兔般的无害与小心翼翼,整个人看上去,如无垢公子误入凡间。
“你知道是我出手救你?”无心站起了身,她以为他不知,上次他雕塑是如此的认真,根本无一丝发现有她存在的感觉,而后她走近他,他已是神智涣散的,而她离去,他更是未醒来。
“恩,你远远的看着我雕塑,你出现,我便感觉到了。”玉白的面,泛起一丝潮红。
“不用谢,救你只是偶然。”她并非热心之人。
“可是,你救了我……”喏喏的,小兔好像有些受伤无心的冷淡。
“笛声,很好听,它算是你的谢礼。”淡淡的说完,无心转身离去,无声的步履,身姿飘渺。
“我以后会每天来这里吹笛。”音不大,白衣公子免强将此话说出,看着无心渐远去的背影,他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