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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无心想笑,他清白不保?这说的是什么话,要说清白,也是那六名女子好不好,但细一看,似乎也非如此,因那六女子眼眸羞中带媚,明显的全然心甘情愿。
想着,思绪却也被人全然的打乱了,因那个搂着她的男人,站直身之后,对那六名女子说出了这样的话:
“以后,你们不用再来了,本公子已经有美人了,你们的任务身份均结束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若谁想要留下,就与美人相比一番,谁自认美貌胜过本公子的美人,本公子就留下她。”
“呵,当然了,若容颜有愧,智慧技艺胜过美人也行。”傲然,似自信天下无人能与无心相比一般。
无语,无心听着,眸光渐转向外,夜,好长,何时才到明日,出海,回到中原,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无心思绪远飘,某某某人自然是发现了,邪气的眸光一闪,扯过无心就向怀中带,“怎么样?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本公子刚才说的话,你们也记牢了没有?看着本公子的美人,谁若自信能胜之,就留下。”仍旧是邪气的笑,明明是残忍的话,竟不会让人感受到一丝受伤。
六女子看着无心,再看看弄情公子,原本嫣红的脸颊,渐渐变白,满面失落失望之色,唇角的笑虽有些僵硬,却也仍保持着。
“公子,奴家们下去了……”伏着身,六女依次的退了出去。
奇怪的演出,快速的落幕,无心一直只是看着,听着,有时,什么也不问,反而更易得到答案,因某些人有怪癖,你若不想知,他就偏要让你知,且还细心百倍的告诉你所有;而你若想知,一心求解相问,他反不言不答,会有种就不告诉你的味道。
而很巧的,似乎眼下的弄情公子就是以上人群,当女六退下,他拉着无心在床边坐下,而后久等不到无心一句疑虑问话后,他略恼,而后对无心说着。
“美人你就毫不在意,毫不吃醋?她们可是打算来侍寝的耶?她们可是要跟你分我的独享权的也?”恼恼的低吼,闷闷的声音。
……
无语,浅笑。
无奈,“好啦好啦,本公子告诉你,那几个人是本公子的爹安排的,每天都会有六个女子来此,她们个个貌美、妖娆诱惑,只要本公子愿意,或拒绝态度不强硬,她们就可以爬上本公子的床。”说到这里,有些郁闷,看着无心仍浅笑,眼眸瞪了无心一下,而后唇瓣略动了一下,没出声,算了,该说的他都说了,后面的情况……说了她也未必在意想听了。
身一倒,拉着无心就躺了下去。
“这里让给你,无心换间房。”身挣扎着要起来,腰却被固定着无法动弹。
闷闷的声音,“不要动,说了你是本公子的美人,所以你只能跟本公子一同睡,还有,若想明日能早早出海,今就最好早早休息。”背略弓起,有点孤独的意味,仿似无助,然无心看不到,因无心与他面相对,因无心在听到弄情公子的话句后,闭上了眼。
睡吧,睡吧,他也该带她去中原了。
第二日,无心醒来,鼻尖飘传的,是熟悉的海腥味,咸咸的,湿湿的空气,身下睡的仍是柔软的床榻,可有着略微的上下沉浮的感觉,她,这是在船上。
快速的翻坐起身,无心以手揉着额,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至那日,她与御大哥出海,而后突出现奇怪的船,她被掳走均是一场梦,现在,她再次回到了海上,她真希望她等会走出去,看到的会是御大哥。
然无心的希望不会成真,也没有成真,因在下一秒,弄情公子走了进来。
一个白玉瓷碗,一碗香飘四溢的鱼汤,弄情公子将其送递到了无心的手边。
“醒了,喝喝看,一点也不腥的,味道很鲜美。”仿似有魔咒,一样妖治的男人,一样有着邪气的笑,可现在的弄情公子,与在岛上时不同了,没有了过多的轻挑。
“谢谢。”接过碗,无心喝着汤,而眼却看着远方,床头前边有着窗,今日海上的天气很好,雪白的云如绵花糖一般一块一块的飘浮在天空之上,距离不是很远,仿似无心若有以前的轻功,纵身一跃,就可以跃身云彩之上一般。
看着无心,弄情公子的眸光也跟随的看向窗外,而后淡淡的,他说着:“一定要去中原吗?不去不行吗?”这是第一次,他唇内传出这平和深度的声音。
“一定要去。”坚定,也是确定。
……
“好,我带你去中原。”半响的不语,弄情公子简短的复意答言,接过无心手中的空碗,他步出了船舱。
有点怪,说不出哪里怪,但就是怪,这个弄情公子,似乎不太想要她回中原。
不想,一切问题让时间去做解答吧。
人没有好奇心,有时候似乎是一件好事,就因没有好奇心,所以无心一直没有去想那座谜岛到底在哪里,或是否真的有这样一座岛,因至到达,再至离开,短短的俩日,她根本就没看到岛的形状,再不,上岛离岛,她似乎均是沉睡的。
谜一样的岛屿,谜一样的男人,而现在她正坐在那谜一样突出现的船上。
船的航海速度是极快的,她没有出船舱都可以感觉得到,她想着,快速好,越快,她回中原的时间也就越接近,轻扯唇角,唇内默念着:旭儿不知怎样了……
百花谷,至她被焰带离前,旭儿都是在百花谷的,后来她被焰掳走,哥哥他们去找她,不知哥哥他们有没有对旭儿另做安排什么的?
不行,她现在不能先去想旭儿,也不能去找旭儿,她必须先得有哥哥他们的消息,找到了哥哥他们才能与旭儿相聚。
航海,真的好快,似乎只有短短数日,她便在弄情公子的呼唤中走出了船舱,当她步出船舱时,入眼的,是她熟悉的海岸港口。
也许,她离此也就十数日,也许,并没有太多的事发生,也许,当她脚踏实地之后,某些人会突现身她眼前,也许、也许、也许……
所有的也许均未成真,唯一不是也许的事实,那便是,离了海岛,下了船,到了中原她仍得与弄情公子在一起。
一样邪气的笑,一样妖治的男人,一样美如雾气的眼眸,一样如樱花般的男子,一样爱搂抱着无心,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在无心步迈下船的第一步开始,弄情公子不再称无心美人,他邪气的唤着无心的名。
“无心、无心、无心……”轻轻的念着,仿似恋上了这俩个字一般。
对于弄情公子知自己的名,无心没有半分讶异,唯一让她思索的,便是她该怎样离开这个男人,正如现在,一座山庄,一方庭院关住了她,一个男人,守住了她。
她与外界,是隔离的,她人虽到中原,却仍无法知任何有关哥哥他们的消息。
她忧虑吗?她忧虑;可她此时正在泡茶、煮茶,茶香四溢,充溢着这优雅小院,充溢着四方亭台,泡好的茶,喝一口,轻品,而后整壶倒掉,煮好的茶一样轻品一口,而后整壶倒掉,终于的,某一直站在暗处看着的人忍不住了,他嘴馋了,他步出现身了,他出言了。
他是谁?是弄情公子,是那将无心带来此山庄后,三日未在无心身前现身的弄情公子。
“哇C香的茶,怎么煮了又倒了呢?好可惜,无心不喝,给本公子喝嘛——”语音晢停,急步上前,终于的,手快的他在无心手中抢救下了最后一壶快被倒掉的茶。
无心不语,浅笑着,她可不小气,他喝吧,喝吧,是好事,现身就好,她就等着他呢,呵。
静静的坐着,弄情公子坐在了无心对面,品着茶,唇齿留香,“无心,这就是暗香吗?”呵,没想到,最先品尝到的人会是他,心情很好。
“恩,暗香。”是的,这就是她特制的茶,暗香。
喝着茶,一杯一杯,第一次的,原来饮品不只酒让人有不断喝下去的欲望,茶也有。
茶喝过了,弄情公子头痛了,回神了,因无心眼含笑的看着他呢。
笑,嘿嘿笑,装傻的笑,屁股渐离了椅,他现在转身离开还行吧?脚向后移,再向后移,一步,一步……
晚了,他看到无心的唇动了,她好听的声音,而又是他此时最不愿听到的声音要传出了。
“公子,无心要出庄。”淡淡的,无心浅笑的将话说出,弄情公子也不用再向后移向后退了,身格定格,背有点僵直,面却也仍带着笑。
“不行——”他必须拒绝,他有不得不拒绝的理由。
浅笑消失,面变淡然,“为什么不行?”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再懒了,已然将事情前后思虑了个清楚,所有的问题,似乎就至百花谷凤帝被掳开始,一个巨大的旋涡就将所有的人卷了进去。
**是主线吗?应该是吧,焰也在扮演某些重要的角色,似乎所有人中,安于幸福的她、哥哥、魅月、影、林天盟最被动。
总之,至那开始,她所遭遇的,似乎均与隔离有关,越是如此,她就越要走出隔离圈。
笑,邪气的笑,弄情公子的面上再次泛起了妖冶的水雾,“因为你是俘虏,而俘虏是无权提要求的。”
……
无语,无心转过了身,‘俘虏’,他第一次对她用这们的词,好绝断的词,让她下面的话再无法说出,可越是绝断,越是证明了问题。
隔离,是保护?焰守护她?弄情公子也是?
呵,也许是她敏感过头了,但事情若真是那样,她不要,如果就她一个人无忧,那么她将孤独,而现在的她,早已不接受孤独。
生气了,她生气了,弄情公子的眸光变暗,面上的妖治,在无心转身的同时便消失无踪影,只有酸楚与痛。
转身,他得离开,否则他会软化与臣服,从没人会让她生气,她也从不会生气,就算是假装的生气,也没人愿意承受或承受得起。
渐消失的脚步,最后化做无声,无心转过了身,看着弄情公子消失了方向,眼眸底有迷惑,却也渐变得清明,最后眼底略涌起笑意。
那样的视线,那样的感觉,她刚才转背过身时,闭上了眼,原来,失明时的她,比现在看得更清楚,原来,感觉是比眼视物更有用的东西。
弄情公子再次在无心眼前消失了,又是三日,他出现了,眼眸底的风采不现,邪气仍在,但邪笑变得有些牵强。
唇角轻扯,他对那睡躺在床上已然三日的人儿说:“吃饭。”她竟然不吃东西,为达目地,她竟也会用这样的方法,他该喜她的正常化,还是该恼她用手段的对象是他。
“无心要出庄。”淡淡的声音,床上的人没有转过身。
“不行。”冷硬,直接拒绝。
……
被拒绝,无心不再说什么,静静的,弄情公子看到的仍只有无心纤弱的背。
“吃饭,如果你不吃,本公子可以用强的。”声音有点冰冷,似乎在告诉无心,他不是在开玩笑。
“可以吐出来不是吗?就算只被强喂的喝进一碗汤,无心也会干呕到吐出苦水方停止。”唇角轻扯,声音淡然,这样的声音,了解她的人均知,是说到做到。
面变冷,痛楚的表情不见,邪气的笑显现,弄情公子坐上床榻,翻转过了无心的身,“吃饭,否则我现在要你。”
是威胁吗?可现在的无心毫不在意了,三日前确定了某些事之后,他今日的话,对她无一丝影响。
“无心要出庄,并非不回此,只要自由的在外热闹的集市走一圈,当然,会戴面纱。”她记得他说了,长得太美,不要到处乱跑,面遮掩起,没问题了吧?呵。
“不行——”仍是拒绝,弄情公子扯着无心的衣带,唇落下,最后俩人衣裳尽退,在最后时刻,未进入她前,他仍问:“吃饭。”
浅笑,她的答案仍是要出庄。
邪气的笑,他翻身而起,穿回了自己的衣裳,穿好了她的衣裳,“出庄吧,出庄吧,只一日,晚间便回。”该知道的,她总会知道的。
第二日,无心用膳了,出庄了,坐的是轿,八人抬,俩人坐于内,轿内,无心一直至窗口看着轿外,而弄情公子一直看着无心。
他想着,昨日,为何他做到那一步,她均无一丝慌乱,厌恶,或者说她连一丝在意也没有,然道说,出庄真的对她那般重要,哪怕他要她,也憾动不了她的意志半分,再或者说……
不可能的,没有那个再或者说,她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的,可是,只有知道,她才会不介意他的亲昵行为。
算了,他否决,他宁可相信第一项,他宁可相信敏锐的她查觉了什么,一定要出来看看。
随着人潮渐多,无心叫停了轿,弄情公子没有阻止,算了,带她出来了,他任她去知她总会知的一切。
无心下了轿,弄情公子跟在她身后,城门口,有皇榜,有皇榜很正常嘛,可帝王印章让无心身体变得有些冰凉,还是这样了吗?……
江山易主,现今的凤帝王朝帝王,是**。
凤帝呢?……
无心失神,去了茶楼,而后她听到了好多版本。
凤帝已死……
凤帝被禁天牢……
凤帝疯了……
凤帝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