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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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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石桌,古傲尘独自饮着酒,他在忍,真的在忍,为了她,他愿变成另一个傲凡,他对她无限温情,对她情深无限,可他永远做不到傲凡的大度,在他眼里,爱是自私的,强烈的爱,独自占有,拥有,是他古傲尘不变的心。

天知道,重见他,他是多想将她紧拥入怀,他是多想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多想彻底的占有她……

他每夜守于她房室外,他每日每时暗下的跟在她身后,偷偷的看着她。

他很痛苦,在这里,无处不布满了她与傲凡的足迹,守立在她房室外时,他会痛苦的想,她与傲凡到底亲密互爱到了何种程度……

他真是个傻瓜,他们是同住一室的互爱‘夫妻’……

他是在折磨自己,他会被脑中的旖旎画面逼疯的。

灼伤咽喉的烈酒,古傲尘一瓶瓶向唇内送入。

“清儿——清儿——”痛苦深情的嘶吼,在如孤寂野兽般的男人口中传出。

白弈暗下摇着头,而在看到一抹向此走来的身影之后,白弈退下了身,隐于暗处一角。

“给,这给你。”司徒清站定在古傲尘身前,送递出手中的白瓷药瓶。

“清儿……”迷蒙的眼,古傲尘当自己在做梦,清儿怎会主动的出现在他面前,她厌恶他,她看见他,就会觉他刺伤了她的眼。

他自嘲着,他只是酒醉,还未昏睡呢,怎就开始做梦了。

“药瓶放在这,我走了。”她听见他刚才的嘶吼了,她说不出对不起,但她觉他面上的五指红痕是如此的刺眼,她从不是一个未有担当的人,她做的事,她负责。

她不会因他爱她,而自认有权伤他,也许以前她会,她会将此当成报复他的手段,可现在她不会了,她放开了。

“不要走,清儿不要走……为什么在梦里,你留给我的仍是转身离去的背影。”古傲尘双手紧环住司徒清的后腰,脸颊在司徒清的背上磨蹭着。

他不管,是梦也好,他不放开她,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如此的抱环着她。

好香,这是清儿的馨香,他真的,在做梦吗?……这一刻,古傲尘的眼,恢复了些许清澈。

“放手。”身子僵硬,司徒清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醉汉计较,她今天已经无原故的给了他一个耳光了,现在就算他不对,她也该忍住的不动手了。

“不放……”憨憨的男音,古傲尘在耍赖皮。

……一刻的静默,明显的司徒清没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清儿,你打的我心好痛,为什么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对我挥手……”脸颊,仍在司徒清背后磨蹭着,他酒醒了,抱着她,他就醒了。

“放手,我帮你擦药。”古傲尘的磨蹭,对她并无影响,但他的话,挑起了她的罪恶感。

“好。”眼底出现了温暖的笑意,古傲尘很好的隐藏着,他让拿过瓷药瓶的司徒清面转向他,他半睁的眼,看着司徒清轻揉为他上药的动作,如果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就好了。

为古傲尘上过药,司徒清转身离去,而次,古傲尘没拦阻她,他只是大口的将桌上其它未开封的酒瓶打开,而后向自己唇内倒入,五步,司徒清仅只转身走开五步,古傲尘便喝下了一瓶酒,而后很不小心的打碎了那酒瓶。

清脆的响声,让司徒清停下了步履,她转身走回了,无言语的,她坐在了古傲尘的对面,她也想放纵一次。

无言,俩人各自的开始饮酒,只是其中一人以杯为量,一人以瓶入腹。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清身慢慢的趴在了桌上,她面颊有着俩道湿湿的泪痕,月光的照入,让那泪痕显得有些发亮。

“傲凡……”淡淡的,轻轻的,司徒清眼无意识的看向天际。

“清儿……清儿……”古傲尘站立起身,以手轻拍着那泛着红润的脸颊。

“不要吵我……”迷糊的话语,司徒清无意识的挥开了古傲尘的手。

“清儿,你不能在这里睡,会着凉的……我送你回房好不好……”虽如此问着,但古傲尘已自主的横抱起司徒清的身,她醉了,不能抗议。

步履蹒跚,古傲尘抱着司徒清向房室走去,跟在古傲尘身后的白弈,还真是额冒冷汗,他真担心城主一个身不稳,就给倒了下去,让俩人一起摔倒在地。

醉酒,还真是一件危险的事,但看眼前情况,它是坏事吗?……

夫人醉了,城主也醉了,可城主有几分醉,心中还有几分清醒?

在白弈他们眼中,司徒清永远是城主的夫人。

古傲尘将司徒清放在床,自己却滑坐下地,他趴在床沿,看着司徒清的睡颜……

他告诉自己,是梦或是真,请让他吻她一下,就一下下……

移起笨重的身子,古傲尘伏下了而,最终,他覆上了那柔软,带着酒香气的唇瓣,身不稳,一个颤抖,他身无力的趴下,整个儿压在了清司徒清身上……

他好热,他觉身下的人儿也好热,他决定动手帮他们,他退下了彼此的衣,他手留念不舍的在那娇躯上游移,他让彼此的身体变得更热,串起一串串火苗……

司徒清微睁如迷雾的水眸,她面上扬起了笑,玉臂抬起,环上了眼前人的颈项。

“傲凡……”湿润的朱唇,主动送上。

低吼……

男人开始实行原始的律动。

夜无限长,纱红软帐里,是因‘爱’而交织的身体,而谁,爱谁?谁又将对方,当成了谁?

痛,头如被铁锤敲打过一般,司徒清无声的呻吟着,意识因疼痛回笼,眼渐睁开,胸口的大手,还有自己赤祼的肌肤,让司徒清如被雷电击过,脑中画面回放……

噢——天啊——

面变惨白,男人不是傲凡,是古傲尘,她在凉亭喝酒的……

司徒清没有回头,她移开那只手,她移身下床,她套上衣裳,脑内思绪飞快的转动着。

身上‘爱’的印记,直接打破她所有的假设,一切放在眼前,脑中断续的画面,更是让她忍不住的暗下呻吟出声,她与古傲尘,做了……

迈步出房室,司徒清去了傲凡曾独自住过的卧室,她让女婢为她准备好沐浴的水,她将自己整个的浸泡入内。

唇角带笑,古傲尘醒过来了,他做了一个很美很很美的梦,也许,那并不是梦。

古傲尘手向身旁探索着,身侧冰冷的床榻,让古傲尘立翻身坐起,他没有做梦,一切均是真实的,只是她,去了哪里?

深深的恐慌,揪擒了他的咽喉,紧压缩着他的心脏,清儿去哪里了……“清儿——”

“白弈,出来白弈。”坐在床,未有心思遮掩他赤裸的身,他的护卫,均是不离身的护卫着他的,白弈一定可以告诉他清儿去了哪里,极度的恐慌,让他抬不起脚,他要最快的知道一切,他连像个疯子一样四处找清儿的勇气与力气都没有了。

深深的恐惧,让他的身子变得麻痹。

“是,城主。”白弈几乎是立刻的低首现身了。

“清儿去了哪里,快说。”他不敢问她是否离开这里了,时间,此时对他而言,是如此的漫长。

“夫人并没有离开,夫人只是去了另一间卧室,那里,好似是二少主先前住过的地方。”知道城主想知道的是什么,白弈以最简单的语句给了古傲尘更多安心的信息。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去那里做什么。”鼻息处,总算有吸入空气的感觉,但他心泛酸,与他一夜之后,她的回应,竟是立刻回到属于傲凡的地方。

“离开有一个时辰,应在是沐浴。”白弈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了。

城主,竟未发现夫人的离去,是城主经神太过放松?

她不只回到属于傲凡的地方,且还急于的洗掉她身上属于他的气息,急于清理掉她身上他的痕迹。

他曾经对她说过,不会让她身上有属于他的痕迹消退的时候,今日开始,他要重拾此言,他要开始以他的方式得到她。

也许傲凡是温柔的,也许她爱傲凡那样的男子,但他是他,他的爱霸道、强势,他不许她抹灭他,她的冰晶念表消失,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让人备沐浴的水,然后将我换的衣衫拿到这里。”他要在这里沐浴,她急于离开他,想与他划清界线,可他却无此想法。

“是,城主。”白弈领言退下了,属下,是永远依言听令的。

古傲尘泡在浴桶里,面上有着他数月来未有的光彩,他在想他的猎妻计划。

昨夜的酒醉,是意外,而与她燕好,本就是他心底的渴望,也许那是他有意识的行为,但它为他打破了僵局。

面对她,他不怕挫败,今日之事,无论她有怎样的反应,他均不后悔。

换好衣装,神采奕奕的古傲尘,步向了膳厅,他等着她。

然而先至膳厅的,却是司徒清与司徒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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