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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李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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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第一次重生后,子龙曾向诸葛亮请教奇门遁甲,学过五行遁术。

五行遁术,短时间之内不可多次连续使用。

其中最常见的莫过于水遁和土遁。

水遁只要有水,一息之间,就能从方圆百里的任一处水流中遁出。

不过乱用水遁危险不小。

毕竟到处都有地下水,一不小心,就会被卡在地下活生生闷死。

因此,使用水遁,大都只遁到视线可及之处。

土遁精通难度最大,不过学会后最为便利,特别是用于长途赶路。

木遁需要触碰活的树木躯干,也只能从活的树木中遁出,在森林之中尤为适用。

至于火遁和金遁,对自身损害极大,愿意使用的人极少,只有面临生死危机之时,才用此遁法行险一博。

火遁需要接触火焰,从百里范围内的另一处火焰遁出,遁出之时全身着火,一不小心就被烧伤。

金遁则最为危险,完好之人金遁遁出之时也会遍体鳞伤,若是重伤之人使用,遁出的往往是一具死尸,甚至尸首不全。

不到绝境,没有人肯用金遁跑路。

可子龙眼下,已没有可选的余地。

水遁被禁,土遁木遁用不出来,身处洪水之中,火遁更是用不了。

只能用金遁离开。

眼看孽龙双目中全是残忍嗜杀之色,潜流水箭源源不绝,就连江伥,没了战魂纠缠也越逼越近。

子龙知道,再不及时离开,自己只能永远留在这岷江边上!

子龙眼神顿时坚决无比。

一手紧紧握住龙胆枪,一手按在盔甲的护心镜上。

“金遁!”

一阵光华闪过。

洪水中的子龙不知所踪,原处只留下一副玄铁打造的盔甲,衣帽俱全。

“什么?居然不见了?”

孽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空长了灯笼般的两颗巨目,一直紧盯着子龙,居然被他逃了。

孽龙伸爪摄过子龙的盔甲,确认盔甲里已无人迹,不由怒火中烧。

深深嗅了嗅盔甲上残留的子龙体味,从江面腾空而起,就要去追杀子龙。

漆黑躯干朝天挺起拔离水面,如参天古木一般,声势骇人至极。

眼看孽龙尾巴也要离开水面。

却见尾巴上缠了根黑乎乎的铁链,也被带了上来。

铁链另一端深入水下江底,将其牢牢锁住。

孽龙挺直的身躯骤然一顿,发出响彻群山的悲愤嘶吼。

随后犹如轰然倒下的巨木,横砸在水面上。

“哗啦啦!”

江面溅起几十丈高的水花。

孽龙愤恨欲狂:

“大禹,该死啊啊啊!!!”

庞然身躯疯狂搅动江水,掀起一波波滔天巨浪,源源不绝,朝广袤的成都平原深处灌去。

**************

成都平原深处。

太阳高悬,热浪四射。

某座低矮的小山半山腰。

零零落落搭建了十余间歪歪扭扭的茅草屋子,组成一座随处可见的小村落。

村落周围,依山开垦了几块梯田,山脚下则是阡陌交错的连成片良田。

一名身材健壮、头发花白的半老农妇,不知疲倦挥舞锄头,埋头在山腰梯田耕耘。

眼神偏执而又迷惘,时不时闪过疯癫的狂乱。

几名老老少少农夫聚在村口树下席地而坐闲聊,一个个袍角高卷。

纵谈阔论之余,时不时端起豁了边的陶碗,灌一大口凉水。

这些人劳作之余,见天气炎热,趁回家喝水的空隙,乘凉歇息片刻。

一个少年郎看了看还在不知疲倦劳作的农妇,无奈摇头:

“李家婶子是不是傻,怎么劝都不听。”

“明明山下有那么多闲置土地,稍微开垦就能种上庄稼,土地又肥沃,怎么都不肯下去。”

“偏偏死守着山腰这几块贫瘠山田。”

“你们说能种出个什么花样出来?”

旁边一名四十余岁壮年汉子抡起烟杆轻轻敲了下少年郎额头,笑骂道:

“坤仔,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嫂这里本就有些毛病。”

壮年汉子指了指自己脑袋:

“再说种山田有种山田的理由,你没看到,咱们家家户户都开垦了几块山田,从未抛荒嘛。”

对面一须发皆白的老人摇头叹息:

“李家媳妇她也是个苦命人啊。”

“早些年发大水,她家男人李阔嘴抢收山下田里的谷物,被洪水卷走,再也没回来过,现在怕是连骨头都烂没了。”

“前几年的事你们都知道,她家二郎为了给她治病,去村后头山里采药,一去不复返。”

“你想啊,山里到处都是妖物鬼怪,一个人去深山里,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李家媳妇自那之后,疯病就更严重了,唉,是个人遇上她这样的事都得疯。”

老人感叹了几句,突然记起一事:

“对了对了,以前她还有个大儿子,大概才五六岁大吧,祭祀江神抽签抽到,也没了。”

“好好的一家子人,现在只剩她一个,你们说她的命苦不苦?”

老人替农妇感叹半天,似乎联想起自身的遭遇,老脸皱成一团,长吁短叹不止。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被勾起心事。

蜀地灾难频发,凶兽横行,谁家没因此故去几个人?

能年老寿终正寝死在自家榻上,都算是有福之人。

一时之间众人都没了谈兴,脸色晦暗。

众生皆苦,何处才是救赎的彼岸?

大家都不过是在挣扎求存,依着本能一代代勉强繁衍下去而已。

六月正午的骄阳愈加炎热。

很快,这些人都离开树下,回自家屋里去了。

午睡片刻,等下午太阳没那么毒辣,还有一大堆农活要干。

整座小村落陷入午后的寂静之中。

只有村口那棵大树上的知了还在不断鸣叫。

以及太阳底下的李家婶子,依然不知疲倦、不畏寒暑地挥锄不停。

“铛!”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午后,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有李家婶子停下锄头,怔怔打量。

锄头磕到土里的石块,崩碎了个豁口,露出青铜的金属色泽。

随着这一下,锄头边地上,竟凭空冒出一个人!

这人只穿着内衬衣裳、浑身大小伤口,鲜血淋漓。

手上犹自紧紧握着一杆长枪。

正是子龙!

子龙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跨越上百里地。

只觉得浑身上下无处不冒出痛彻心扉的剧痛。

而脑海中翻涌不止的绞痛,比身上剧痛,还要更甚三分。

子龙只来得及看了眼农妇,知道自己已经安全,心神骤然放松,立刻昏迷过去。

李家婶子怔怔打量子龙半响,缓缓蹲下身去。

伸出满是厚茧和裂口的粗砺手掌,轻抚子龙脸庞,喃喃低语:

“二郎,二郎,是你回来了吗?”

好一会李家婶子回过神来,注意到子龙的浑身伤口。

眼神间的迷茫一扫而空,声音焦急起来:

“二郎,你撑住!娘亲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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