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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钱钱后面终于想起那张照片上的人是谁?就是曾经她被囚禁的那座古堡,那个神秘男人。然而囚禁自己的人是谁,她至今不知道。只好亲自回中国去。
司其知道后,想要阻止,却晚来了一步。他知道,他的夏钱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夏钱钱,也不会乖乖的在呆在她的身边。
看着飞机飞在蓝色的天空,他有一种感觉,与她要永别了。好像真的要永别了。
夏钱钱坐在飞机,刚刚按下关机键,头等舱身边的人就坐了过来,她抬眸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不禁冷笑:“费总真是巧合啊!”
费爵恩不羁一笑,“是!巧合!”他随意的坐在她的身边,拿过桌面上的报纸看起来,仿佛当她没有存在似的。
夏钱钱暗自撇嘴鄙视,臭男人。低骂几声,就扭过头去看窗外的白云,今天的天气晴朗,可以看到蔚蓝色的天空,还有像的白云,飞机飞到最高点时,那云像一片雪白的世界,美丽极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悠闲的坐在这里看白云,也第一次发现,原来云的世界可以这么的美妙。
回国的时程比较少,夏钱钱坐得超级不耐烦,早知道她就乘专机回去,或许要快一些。
费爵恩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响在耳畔,“艾小姐,不知道你抛下事业,突然回中国是什么意思?”
夏钱钱淡漠一笑,“难道费先生追过来,就是来问我为什么突然跑回国吗?”
“呵,当然不是!只是我担心你不能按时接拍广告,你要知道那笔违约金,可是你不能赔偿得起的!”费爵恩的话里明显的有讽刺的味道,夏钱钱完全当作没有听到,只是冰冷一笑。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他也没有再问下去。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到了尴尬阶段。长达七八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终于在下午到达了中国X市。
费爵恩的助理原一早前就已经飞回了中国,所以在机场,她早已开了车过来接机。夏钱钱在看到原一的时候,径直走上一辆银白色的轿车。那是顾恬妞开的车过来接她。
她设计诈死之时,就是顾恬妞接下了曾经比加索留给她的咖啡厅,并且将咖啡厅越做越大。
坐在车上,顾恬妞兴奋极了。好久没有看到这女人,特别的想念,当年她设计那一场诈死,她是十分赞成的。
早在回来之前,夏钱钱就让顾恬妞查了这事,而且已经有了结果。她拿过资料从头看到尾,步井森?
缺了一条腿,真是那次费爵恩打残废,然而囚禁她的也是这个男人所为,越看到后面,手不禁加了力,恨不得将步井森撕得粉碎。
费爵恩现在回来了,她要操纵恐怖有一点难度,所以只有让步玲儿自己上钩。
让助理Cry打了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
夏钱钱的咖啡厅里。步玲儿坐在包厢里,手牵着一个长得白嫩嫩含着棒春糖的孝子,她走进来眼神就落到那男孩的身上。
这就是她当年的宝宝吗?费爵恩的孩子吗?为什么长得与费爵恩一点相同之处都没,而且看起来双目眼神涣散,一点焦距也没有。
她想着之前在英国收到的消息,说步玲儿的孩子是智障?难道真的是这样?不禁有些同情的看着仍旧貌美的步玲儿。
步玲儿感觉到了夏钱钱的眼神,淡淡的笑了笑:“元元从小出生下来就是这样,你早就知道了吧!”
夏钱钱惊讶了一番,步玲儿看到她的长相居然那么淡定,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夏钱钱?
呵呵,恐怕也只有自己这么单纯的以为,可以骗过所有的人。
她走上前,摸了摸男孩的头,“其实元元长得很可爱,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所以让cry把元元带走一会儿好吗?”
步玲儿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淡,一点也不像四年前那个不同的步玲儿,那时趾高气扬,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Cry过来将元元带走之后,夏钱钱坐到她的对面,微笑:“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也不一样了,四年前的事,都已经是过往云烟了!”步玲儿淡淡的说着,眸中透着丝丝的忧伤。
从儿子生出的那一刻,她明白了很多,然而前一阵子拿到报告的时候,她又明白了很多。人在做,天真的在看,做了坏事的人,真的会有报应的。
所以上天惩罚了她,让她没有幸福的生活。结婚以后,费爵恩几乎天天不回家,从来也同有碰过她。
说来真的觉得可笑极了。
“我想问一些关于你哥哥步井森的事!”夏钱钱直言不讳的直达主题。
步玲儿的眉桃轻轻地抽动了一下,紧张的看着她,“我哥,怎么呢?”
“你哥是不是四年绑架我的那个男人?把我囚禁在城堡,然后我的宝宝出生是不是就是你让她把我的宝宝卖到了法国。”夏钱钱提到这事,就满腔的怒火,但是看到步玲儿那个样子,她却怎么也发不起来火。
步玲儿听着,头低得越来低,真是愧疚,手紧紧地捏成了小拳头,低低的抱歉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时自私的我,让你受到了这么多的伤害。对不起……”
夏钱钱听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哽咽的问:“我的宝宝是女儿吗?是不是安以陌手上的娃娃?”
步玲儿点点头,“是!安以陌手上的娃娃确实是你的亲生女儿!”
夏钱钱嗯一声,站起身,背对着她,“你回去吧"子我已经找到了,你好好的照顾元元。”
步玲儿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然双腿重重地落地,“夏钱钱,我请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意思?”夏钱钱看着跪在地上的步玲儿,十分的震惊,完全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跪在自己跟前的一天。
“我已经没有多久可以活了,我前些日子拿到了肝癌的报告,最多还能活半年,所以想请你帮我照顾元元,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步玲儿这一辈子最愧疚的事,就是让元元有了这样的人生。
但是她不曾想过,或许这样的元元过得更开心,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太聪明,未必会活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