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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鹏飞遭遇宛仲辉后回到客栈,马上让小厮出去打听是谁家的女子在水月庵里住着。没费多大劲,就打听出来了,听说是水月镇上云家的雪娘后,马不停蹄赶回水月镇,跟他的爹孙至诚说了。孙至诚叫他先等一等,不能超之过急。等待中的孙鹏飞,不管醒着还是睡着,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脑海里就是雪娘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那双清澈幽深的双眸,那飘动如仙的气息。就这样,想着、念着、茶饭不思,身体日渐消瘦下去。那日,派出去等候雪娘消息的小厮回来告诉他,雪娘已经回来了,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学校去等雪娘,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简直就如疯了一般,为了早日和雪娘在一起,他催促父亲去提亲。孙至诚走了以后,好不容易等到快中午了,他就又跑到学校去了。眼见着一个个的学生走了出来,就是不见雪娘,孙鹏飞几乎要吐血了。他一头闯进了学校里,找了一圈,看见了班玲和张玉婷。
他上前说道,“小姐好,请问,云小姐今天来上学了吗?”
班玲审视了他一番,问道,“你是谁?找雪娘做什么?”
见班玲这样说,孙鹏飞确定了俩人一定和雪娘是一个班的,赶紧说,“在下孙鹏飞,家父名讳孙至诚。”
班玲不屑地笑着说,“这位先生,是骗我们女生不懂世面吗?那孙吉姓孙不假,可老板却不是先生刚才说的孙至诚。”
孙鹏飞也笑了,“小姐不知,先前的孙老板是我的堂叔,我们家从我太爷爷就离开了水月镇,所以把这里的产业交给堂叔打理。前些日子,家父已经回到了水月镇,自然这些产业也就家父接管回来了。”
孙鹏飞这么一说,班玲似乎想起来了,前一些日子好像听舅舅说过了那么几句,说孙吉家的大老板回来了。
张玉婷见班玲沉吟,就拉了拉她的手,悄声问道,“班玲,可是真的?”
班玲点点头,又对孙鹏飞说,“孙少爷,雪娘从水月庵里回来后还没有来上学呢。不过,你找雪娘干什么,你认识她吗?”
为了不想让俩人讨厌她,孙鹏飞十分恭敬地说,“只是见过一面。”
班玲愣怔了一下,随后哈哈笑了几声,才说,“孙少爷,你这次的谎话怕是圆不了了。”
孙鹏飞一愣,“小姐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你们家刚刚才回来水月镇的是不是?”
孙鹏飞点点头。
班玲又说,“你也是第一次来水月镇是不是?”
孙鹏飞又点点头。
班玲立刻杏眼圆睁,厉声喝道,“那你不是撒谎是什么。从小生长在水月镇上的人还没有几个见过云家的大小姐,你一个刚刚回来的外人怎么可能见过她。云家的大小姐,今年十六岁,长到这么大,出宅门也没有几次,学校也只是应个名字而已。你知道她是谁吗?皇宫里的娘娘,当然,如果皇帝还选秀的话。小小的孙记?你什么身份,还想见她?”
张玉婷又拉拉班玲的手,劝慰着,“班玲,好好说,别发火。”
班玲的话语气势惹起了孙鹏飞的火,想自己何时受过如此的侮辱,是,孙记在水月镇是没有多大的身份,可是,在都城也算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如果不是父亲非要回来,打死他他也不会来瞧一眼的,早就跟着妹妹去了北京了。
见孙鹏飞眼露凶光,班玲却笑了,她围着孙鹏飞转了一圈,然后站在他面前,直视着孙鹏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生气啦?想打人吗?”
张玉婷紧张地拉着班玲的手,对孙鹏飞说,“孙少爷,对不起,你别生她的气。她是,她是……”
孙鹏飞突然笑起来,想不到这个女孩儿还蛮有趣的,中国的女孩儿大多数都是温婉贤淑型的,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需要男人来护卫的,可这个女孩儿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倒是别有一股子妩媚风情。我孙鹏飞真可谓是幸运,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女孩儿,到时候和云雪娘一起娶回家,那才是快活似神仙。于是他眉眼一笑,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刚才还怒火满胸的,突然又如此温顺祥和,班玲有些不知所措了。
天贵和天赐老远看见一个男人围着张玉婷和班玲在说着什么。见班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张玉婷似乎有点紧张。天赐把花往天贵手里一放,迈腿跑过来,站在孙鹏飞跟前,冷冷地说,“这位先生,有何见教?”
突然插进来一个男人,孙鹏飞脸色一变,不屑和凶光又展露出来,前些日子,在水月庵被那个宛家的人搅黄了,今个儿,又冒出一个搅事的来。他也冷冷地说,“你,有何见教?”
班玲笑起来,“找人家妹妹,却这样对待人家的哥哥,可见你的话就是谎话。”
孙鹏飞惊震了,原来是云家的少爷,眉眼上立刻一变,又换上了恭敬的微笑,话语也十分恭敬,“您是云少爷?”
天赐冷冷地说,“我是云天赐。”
孙鹏飞又把家门报了一番。
天贵也赶了过来,他淡淡一笑,“原来是孙老板的公子,这俩位小姐是云家的世交,若有冲撞,还望看在云家的面子上,不要计较。日后,天贵会答谢孙少爷的。”
孙鹏飞双手抱了抱,爽快地说,“还是贵少爷爽气懂礼,贵少爷放心,我孙鹏飞也是个男子汉,岂可做小人的行径。”
“希望孙少爷说到做到。”天赐依旧冷冷地说。
“那是当然。现在是中饭时间,在下想请各位鸿宾楼一聚,可否赏脸?”
天赐正要说话,天贵微微一笑道,“谢谢孙少爷的盛情,只是,没有禀告家里,家里人会担心。所以,下一次吧,下一次天贵做东,不知孙少爷意下如何?”
孙鹏飞知道天贵是不想去,但也没办法,只好也说了一通好听的话。遗憾的是,见不到雪娘。如果真如刚才那位小姐所说,雪娘不出宅门的话,那他岂不是更见不到了。
孙鹏飞走后,班玲看着天贵,很诡异地笑着。天贵忘记了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懵懂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
班玲指指他,调皮地问,“这是给谁的呀?”
天贵这才想起来,低头一看,俩人的花儿此时都在他一人手里,煞是好看。天贵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嘴,说不出话来。
张玉婷也是羞羞涩涩的,一脸的幸福模样。
班玲马上脸一变,冷冷地说,“云少爷,我的书看完了吗?”
“还,还没看,没看完。”天赐嗫嚅着说。
班玲看着天赐,“没看完?不是吧?好像听某人说过,看完了。”
“真,真的没看完,还有,好几页呢,等看完了立刻还你。你瞧你,书又不是金子,谁还会贪污了不成了。”
“你……云天赐,你听着,下午就把书还我。”说完一个人自顾自走在前面去了。
张玉婷赶紧对天赐说,“你快去呀。”
天赐嘟囔着说,“我才不去呢,大不了被她骂一顿,反正是躲不过了。”
张玉婷不解,“怎么啦?”
天贵笑着说,“天赐把班玲借给他的书给弄丢了。”
张玉婷想了想,说道,“想必是现在的书吧?”
天赐一愣,随后问道,“你怎么知道?”
张玉婷轻轻一笑后说,“若不是,你们云家会没有?再说班玲那性子怕也不喜欢那些老古书的。是什么书?我从都城回来时,也带回来一些书籍。”
天赐说,“你分析对了,还就是现时代的书籍。是一本刊物《新青年》上面有一个叫鲁迅的写的《狂人日记》的。你有吗?”
张玉婷一听,脸色变了,紧张地说,“你们,你们怎么会看这样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