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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扶着天贵站起来,走到雪娘身边,天贵说,“妹妹,哥哥没事的,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刘伯伯也说啦,班玲处理的好,养几天就会大好的。”
“是哥哥受了伤,哥哥反倒来安慰妹妹。哥哥别为雪娘担心,雪娘好好的。”雪娘轻轻一笑,但话语里还是有着哀伤。
看着天贵去安慰雪娘,却不来安慰自己,张玉婷的心生生地疼了一下。
天贵似乎感觉到了张玉婷的心思,放开天赐,走到张玉婷跟前,看着张玉婷,柔柔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以后,遇见事情,记着躲开,别把自己弄伤了,知道吗?”
张玉婷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原来,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见张玉婷哭了,天贵也有点难受,他知道是他的话让张玉婷激动了。于是,他伸手轻轻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儿,又说,“没事,会好的。”
天贵在人们心里一直是个稳重内敛,很少表露喜怒哀乐的人,这一幕让所有人都静默不语好一会儿。云泰逸心里很高兴,天贵能够这样,说明他是真的喜欢玉婷的。这两天,他一直在想,天贵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因为是他给提的,若是这样,那天贵以后就不会幸福了,那他和芙蓉还怎么能够开心和轻松呢。
而张伯义更是高兴地、和女儿一样,潸然泪下。他走过去,对天贵说,“贵儿,谢谢你,你能这样对婷儿,我就是现在死了,也放心了,她娘也放心了。贵儿,真是谢谢你。”
张伯义的话,让张玉婷更是泪流满面,无语凝眸。
天贵赶紧说,“伯父,快别这样说,这是贵儿应该做的。”
云泰逸笑着说,“男人的责任,第一,就是,爱护自己的妻儿。贵儿,你刚才说的话,可一定要做到。”
天贵说,“爹爹,贵儿会做到的。”
刘孝尘笑起来,“好好好,真是大喜事。这样吧,我也来说一件大好事。”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看着刘孝尘。
班玲就说,“舅舅,你哪来的大喜事呀?莫非,是给我找了新的舅妈?”
大家全都楞了一下,随后笑起来。
刘孝尘恼怒地说,“铃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看你,还像个闺中女孩儿嘛?一点矜持也没有。”
班玲嘴撅了起来,呢喃着,“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要那些劳什子干什么?舅舅见过大家闺秀上山采药的吗?”
刘孝尘震住了,嘴巴哑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啦。
张伯义笑了,“刘兄,我看侄女这样就不错,开朗、活泼、率真。”
云泰逸也笑了,“是呀,我也喜欢侄女这性格,倒是有点像芙蓉年轻时候。”
班玲高兴起来,看着云泰逸,这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说,他很喜欢自己吗?若是这样,会不会和天赐有希望呢。
张伯义就说,“刘兄,你刚才不是说,有大喜事吗?”
刘孝尘瞪了班玲一眼,“让这丫头搅和的,到忘记了。是这样,刚才,给天贵检查的时候,我见天赐很有天赋,若是能够收的天赐做弟子,那可是我刘家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句话更是让班玲高兴的无法表述了,天赐来学医,那自己岂不是天天喝天赐在一起了吗?还会不成功吗?
云泰逸看天赐,“天儿,你喜欢吗?”
其实,刚才那样做,只是因为是天贵替他挡了刀子,否则躺在这里的是自己。不过,自己也觉得学一学医不是坏事,至少可以治病救人。
“在我看来,学会医术比学会做生意更好一些,因为医术可以救人性命,减轻人疾病的痛苦。爹,在我还没有衙将来干什么之前,我会时常过来和刘伯伯学医的,您觉得怎么样?”
见天赐答应了,刘孝尘也高兴的摸着胡子,看云泰逸的意思,毕竟云家的少爷出来学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更加出于高兴疯狂中的是班玲,她几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可还没等班玲高兴一会儿,雪娘说,“哥哥,你真的要学吗?”
雪娘的问话让天赐愣怔了一下,随后问道,“妹妹,你不喜欢哥哥学医吗?”
雪娘停顿了一下,轻声说,“哥哥若是在药堂里时间久了,回来时一定会带回来满身的草药味道,我怕,梅花……”
天赐一听,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哥哥就不学了。只要妹妹不喜欢,哥哥是绝不会去做的。”
雪娘见天赐这样说,脸上粲然一笑,柔声说,“谢谢哥哥。”
云泰逸摇摇头,轻轻一笑,“我的这个女儿呀,刘大夫,你又失望喽。”
刘大夫看了一眼,脸上已经阴沉如冰的班玲,嘴里叹息了一声,“是啊,难得碰到一个如意的弟子,看来,还是老朽没有这个福分啊。”
张玉婷悄悄走到班玲身边,轻轻拉住班玲的手,重重握了一下,然后又给了一个眼色。班玲这才恢复了一些。
回到府里,云泰逸把天赐叫到书房,问,“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
天赐不吭声。
“快说。”
天赐看了看父亲,又低下头去,嗫嚅着,“孩儿答应过妹妹,不说的。”
果然与雪娘有关。云泰逸着急起来,也有些恐惧,他不知道是不是与吴正元有关。越是平静,越是代表着凶险,一旦来临,就再也无法逆转了。看着眼前的天赐那一副信守承诺的决心,云泰逸再也不能保持凛冽地说,“难道,你就不怕妹妹真的出事吗?”
天赐惊怔了,是呀,出了问题就要解决的,不解决,到真正出事了,就晚了。可是,他答应过妹妹,不说的。怎么办?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就在这时,林祥进来说,“老爷,孙至诚来了?见他吗?”
云泰逸眉头紧皱起来,上午刚见过,此时又来,为了何事?他一边想一边看天赐。
天赐满脸气愤,像是要打架一样,对着林祥大声说,“祥爷爷,不见,让他走。云家不欢迎他们孙家任何人。”
云泰逸似乎有点明白了,天贵受伤该是与孙家有关,于是想起来刘孝尘的话。
“天儿,说,是不是与孙家有关?”
天赐已经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他知道爹爹一定猜到了,于是在心里慢慢道着歉:对不起妹妹,哥哥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