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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利弊,既然敌人已经选择使用这种油桶当做堡垒,那么就寻找到破解的办法。兴天狼仅仅是由于了片刻,便目光一闪,仿佛成竹在胸一般。
其实,他的眼睛在夜里已经是泛起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幽绿色,这一闪,更像是深夜里的一头灵猫出没。
兴天狼并没有说话,以防被敌人发现,只是用双手打起了手势,特种兵的军事手语。刚才兴天狼查探了一下地形,这油桶组成的堡垒足有十三组,也就是说每个堡垒里面都有一个海盗,而且这些堡垒只有靠近兴天狼几人的巡洋舰的那一侧甲板上才有,所以灭掉他们只能靠偷袭,而且要一一击毙。
其实,兴天狼想的办法倒是蛮‘土’的,兴天狼四人按照计划行事,让刘战国留守在锚链后面,这不是让他做掩护,而这次他担当的却是主攻手。兴天狼三人则悄无声息的向敌人摸了过去,敌人好像只有在下面有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才会探出头去,其余的时候根本就不声不响的在里面藏着。
兴天狼三人很快便就摸到了第一个油桶堡垒的面前。三人低低藏在油桶的下面兴天狼深处右手,食指一口,敲向了那油桶,就像是敲门一样,‘当当’的一响,紧看一个海盗竟然从上面探出了脑袋,瞬间,脑门上就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鲜血从血孔隆里面流出。然而,其余的十二个堡垒里面的海盗竟然没有一丝的察觉。
这就是兴天狼的‘土’办法,让刘战国当主攻手,其余三人试图去引蛇出洞,一敲响那油桶,敌人肯定会好奇的探出脑袋来看看是怎么个情况,这就是为什么经常说‘好奇心害死猫’。要是那个头领塔克拉知道兴天狼几人是这么‘整’他的手下的,肯定会火冒三丈,可惜他现在肯定是呆在船舱里面最豪华的那一件舱室内,虽不是享受,但是也密切关注着战况,等待胜利的到来。
一看这个办法奏效,可把钟天山乐开了花,竟然这么‘好玩,搞笑’钟天山便不断的做手势,表示,下一个一定要让他去敲油桶,他也想过下瘾。
三人很快便又摸向了几米远的下一个油桶,兴天狼也没和钟天山抢,这个有什么好玩的,钟天山就是‘看人家拉屎,自己的肛门也痒痒’,所以兴天狼也让他过下瘾。
‘当当’的一敲,可把钟天山美坏了,就等着刘战国开枪呢,借着月光,紧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从上面窜了起来,四周了望,突然,那人枪口一转,竟然顶在了钟天山的脑门上。
这时,那海盗的脑门上才突兀的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两只眼睛也暗淡无光了,整个身体趴在了油桶上。
这一下,可把钟天山吓坏了,幸好刘战国及时开枪,要是在晚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哪怕是十分之一秒,钟天山的脑袋也可能瞬间被打爆。
旁边的兴天狼和程小东一个劲的捂着嘴,连都被憋红了,他们早就明白为什么刘战国停顿了一两秒钟才开枪,就是想吓唬钟天山一下,谁让他不安计划行动,抢着要敲油桶。可是,没想到的是,那个瘦小的海盗还真是配合,竟然一下就认准了是钟天山敲的油桶,枪口立马就对准了钟天山。
钟天山看着兴天狼二人是越笑,自己是越来气,就像是被戏耍了一般,脸被气得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三人也没有说闹,即便是在‘斗气’,他们也明白现在是在任务进行中,不能因为这个打扰了计划。紧紧用了不到两分钟,那十三个海盗就一一被击毙了,也许他们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死的,或许那‘当当’的声音就是催命的响声,犹如鬼叫门一般,或许这老外不动什么叫鬼叫门,但是他们也许会任务是死神在踢他们的油桶。
甲板上的一切障碍被清剿一空,四人在刚刚分手的地方会合,依靠在冰凉的铁链上,四人大口的喘息着。
钟天山突然发话,愤怒的质疑的问道:“刘哥,你刚才干嘛晚开枪?差点要了我小命儿知道不?”
一听这个,三人,立马笑了起来。
刘战国却不理钟天山那个茬儿,叉开话题道:“哎,天狼,你是怎么想起的那个办法啊,真是奏效,耍的这帮混蛋团团转。”
兴天狼笑道:“这个当然是突发奇想了,多看了几步恐怖片,突然想到了半夜鬼叫门,哈哈。”
钟天山见三人毫不理会他,立马怒吼道:“刘战国,我问你话呢,快点回答我。干嘛要玩开枪,耍我。”
刘战国却轻描淡写的说道:“哈哈,这个啊,就是我的枪当时卡壳了呗。所以晚开了那么一两秒钟,你要庆幸我快速的将枪修好了救了你一命。”说完,刘战国就扭头冲着一边的兴天狼一阵儿的笑。
钟天山也知道刘战国是耍他玩呢,不过钟天山这个人平时也爱开玩笑神经也是有些大条,所以不记仇,也是一笑就忘了这件事了。
兴许,现在海盗也就还有几十人,因为当初在那艘巡洋舰上面就被兴天狼几人干掉了一百多号人,船舱里面最多也超不过一百人了。
也许现在躲在船舱里面的塔克拉和那个神秘的头目根本就不知道兴天狼几人已经冲到了甲板上,而且将他巧妙的精密安排的暗哨都解决掉了。或许,塔克拉也想在暗哨拖延他们的这段时间里,想出一个完美的逃跑计划。
不过,兴天狼可以确认无疑的是,刚才他们打掉的那艘救生艇,肯定是塔克拉放下去的,想要借助这个救生艇逃跑。
现在,兴天狼几人也歇够了,已经开始计划怎么冲进船舱里面将他们一窝端了。四个人对付不到一百人,有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所以,必须智取,不可强攻。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海上的风也越加的大了起来,不过三米高的浪头撞在这硕大的油轮上,也只是破碎玲珑,碎成了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