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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愧对于她,难免她心中有芥蒂,你且忍让一些,不要事事跟她针对。”
“我记下了。”许小凤乖巧的应着,心里恨得不行,不知这林云烟给他吃了什麽迷魂药,竟把他迷成这般模样,连自己都要退让她,越想越气恼,在慕容永逸面前却说不的什麽,也做不得什麽,真是窝火,还要强颜欢笑,这一笔一笔全部记下,记在林云烟身上,日后一起算。
“别难过了,你现在有身孕,心情愉悦才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慕容永逸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发,眸光落在依然平坦的肚皮上“一会儿叫成大夫看看,看有没有伤着胎气。”
许小凤轻轻点头,看着慕容永逸很是在意肚中的胎儿,心里甚是得意,擦干泪痕,笑的一脸幸福,有孩子在不怕他不把心放在她身上,林云烟休想生出他的孩子。
皇宫内养心殿里,林云烟浅笑着陪着太后闲聊,七王慕容永康也坐在一边,眼神不经意的落在林云烟身上,简单的珠钗把青丝束在脑后,剩下的散落一肩,衬托着极为精致的面容更加白皙干净,一双清澈的眸子,眸光柔和安静,浅绿的衣裙衬得肌肤如雪,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看着就使人舒服,极为养眼。
“永康,何时回边关呀?”太后温和的笑着,慢慢的说。
慕容永康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微微一红,急忙应着:“明日,我此来是跟皇祖母辞行的,边关那边刚刚收复,人心还没安抚,我离开久了怕有不安分之徒再次兴起叛乱,所以不敢在京多做停留。”
“孙儿乃我朝有功之臣,没你在边关镇守,怕是你的父王就没有这样的清闲日子可过。”太后疼爱的说着,拉着慕容永康的手“我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王妃的人选,就是当今丞相的三女儿,听说人生的标志,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你意下如何?不然,明日你就带她一同去边关?”
“皇祖母,您就饶了我吧,她的姐姐我已经见识过了,她妹妹想是也好不到哪去,我没我六哥的雅兴,可不敢娶。”
其实太后刚提时慕容永康就想一口拒绝,碍于面前的人是太后,只得耐着性子听她把话说完,太后话音刚落,就忙不迭的推脱,好似生怕那女子沾上他一般。他一向对丞相府的人没有好印象,敬而远之,不想有什麽连连,丞相虽权倾朝野,他屈辱不能苟同。
“多谢皇祖母费心,孙儿不急,总要娶个中意娶回家里,看着才会舒坦。”慕容永康笑嘻嘻的说着,眸光落在林云烟身上,
林云烟只是浅笑,看着慕容永康因羞涩微红的脸,觉得很是有趣,这铁骨铮铮的男人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还真是少见。
慕容永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这女子面前总是方寸大乱,莫名的羞涩,他那双明净的双眸似能看透自己心中的那不舍的眷恋,好似偷窃时被人抓了个现形,顿觉狼狈不堪。
慕容永康离开后,太后看着林云烟温和地说:“你离开几日永逸跑来好几次,跟我要人,想是心里有你,且十分惦记,你快些回去吧,免得永逸怪我这老太婆不知分寸,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太后笑呵呵的说着,有些调侃的味道。
“皇祖母,如果真的心疼云烟,就允我在此多住几日,我回去只会给王爷徒增烦恼,他那凤妃不会容我,我也无意和她争抢一个心中没有我的男人,请皇祖母应允。”林云烟满脸恳切,眉宇间有淡淡的哀伤,似有着极大的委屈,“您让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别让我回王府,我感激不尽。”
太后看着她的神情有着决绝之意,微微一愣,心中不解“当真不想再回王府?”
“是。”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
“难道你不觉得永逸已经对你有了感情?”
“那又如何?”林云烟轻轻叹息一声“他是因着仇恨娶我,婚后也未曾善待于我,并不是红线所牵之人,许小凤才是他今生最爱,并不是我该托付终身的人,在他的生命里我终究是个过客,就算此时不离开,总有一天也会离开。”
“如何讲?”太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这女子的思维有着不同于人的地方,总是出乎意料,“如何有这种想法?”
“他一旦做了皇上,势必三宫六院,身边美女成群,就算此时对我有些好感,又能如何?那时同样会把我抛到一边,不加理会,拥别的女子入怀。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没有那么大的胸怀,不想和其他女子同侍一夫,终日勾心斗角,一生在争风吃醋中度过,那样太过悲哀。我只想有一份仅属于我的感情,相依相伴,安然一生。”看着太后甚是诧异的眼神,继续说着“这样想着,我倒很是理解许小凤的某些做法,虽然不能苟同,却是理解,她也是在扞卫自己的幸福。”
对她的一番话太后十分不解,甚至有些奇怪,她怎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真是另类,也许是年龄大了不能理解她所说的爱呀什麽的,只知道自己当初只凭媒妁之言,才嫁给了先皇,虽然也因先皇的左拥右抱流尽伤心之泪,却又能如何?只能认命,在深宫之内苦熬过来,自古女人本应如此,哪有左右自己命运的本事?眼前的女子确实不同,似乎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远去,远离这是是非非,就算她不答应,她一样可以做到,无人可以阻挡。
“你要成为永逸的唯一?”
“有何不可?女人可以从一至终,男人为何不可?”林云烟淡淡的反问,声音里没有狂傲,只是一份认真“知道他不能,所以,注定我要离开。”
她虽然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好像根本左右不了面前女子的思想,虽然觉得她有些狂妄,却又说不出什麽不妥,句句合情合理,她年轻时也曾有过这等慌拗的想法,最终又能如何?不还是随波逐流,直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