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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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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

嗯,不客气地讲,装点的确很铺张,哦不,是很隆重。(左右张望,没被美茹姐听到这个大不敬的词汇吧)

因为自己的宝贝儿媳不希望铺张,所以方美茹肯定不会铺张(o(╯□╰)o)。

她只是简单地从荷兰空运回来一万朵香槟色的郁金香,然后又顺便地从法国干邑地区采购了两万朵青翠欲滴的百合,稍微的装点了一下教堂而已。虽然每个进来观礼的人,都赞美这里布置的美轮美奂。

现在教堂的入口已经铺好了长长的红地毯,这是从土耳其专门订制的,听儿子说,她的宝贝儿媳已经有孕在身,怕颠簸了胎儿,特地选购的那种柔软却又能吃得住力的质地,人走在上面,能感受到脚底的柔软,却又能踩的实落,不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

方美茹前一会儿用孟辉的话说就是还上蹿下跳的,临近婚车要来了,突然莫名地安静起来,紧紧拉着丈夫的胳膊不肯松手。

孟辉戏谑地逗她:“怎么,和你结婚似的?紧张什么?”

方美茹手握的更紧了,“孟辉,我是不是在做梦?居然我们要当公婆了?我还以为进棺材都看不到我们家妖孽有这天呢。”说着,眼圈倏然红了,嗓音有些呜咽。

拍了拍老婆的手,孟辉深深点了下头,“不是梦,而是我们的儿子终于长大成人,要有自己的家了。而我们……也老了。”

“老了吗?那我在你眼里还美吗?”方美茹突然感慨地抬头望着这个已经陪伴她风风雨雨二十多载的人,岁月已经无情在他额上刻下了属于时间的痕迹。

为老婆抹去眼角的泪滴,孟辉有些动情地说:“美,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美。这一辈子,能够陪在你身边是我最大的幸福。唉……也是时候把德裕的业务重点,从海外转到国内了,清闲清闲,享享天伦之乐,到时候陪着你在家逗孙子。”

“孙子,就知道孙子。和你家妖孽似的打小闹得猴精一样,想想就头疼。要我说,就生女孩,文静贴心,长大了疼人着呢。”方才还有些煽情的方美茹,这会儿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她可没什么香火观念,当初知道自己怀的不是女孩,好大一顿郁闷呢,这次巴巴指着夏汐怀个小公主,到时候打扮得漂漂亮亮,天天领着出门风光去。

“老婆……”孟辉有些哀怨,“我老孟家四代单传,你说要不是个孙子,这德裕以后留给谁去?那个臭小子,死活不接我的班,非要自己去干什么律师,害我这把年纪都不能退休,你说说……”

“那我不管,真想要得孙子指着小汐下一胎吧,头胎女孩儿我要定了。”方美茹嘟起嘴,孟辉赶紧投降,摇了摇她的手,“好好……女孩,女孩!老婆,别生气,小心花了妆,让儿媳妇笑话。”

反正又不是只能生一个,一年一个,他还熬不上给孙子当马骑?正要乐自己聪明,忽然脑海中一个足以刺激神经的念头闪过,以臭小子疼老婆的那劲儿,能舍得她再痛一次吗?

汗,哒哒的。

“新娘子来咯——”

“新娘子来咯——”

门口,几个原本站的整整齐齐的两排楔童倏然呼啦啦全跑了出去,方美茹秒目一亮,拉着孟辉就要往外跑。

“老婆……”孟辉极其无奈地牵回那只握了一辈子的手,咳嗽了两声,“老婆,咱不是看热闹的,要等老南宫把夏汐送进来。”

方美茹转了转眼睛,竟颇有些遗憾,“什么破规矩!新娘子下车,当婆婆的不能去看,只能呆瓜似的站教堂里等着。”说着,踮起脚尖,使劲抻着脖子往门外瞅。

不理老婆的无理取闹,孟辉使劲攥着她的手,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那份好奇心,跑了出去。

夏汐由孟凯寰体贴地扶下了车,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映耀着婚纱上的碎钻如银河的繁星,粼粼闪烁,青春俏丽的脸上写满最动容的快乐与幸福。

一身同色笔挺简洁婚服的孟凯寰庄重地弯起右臂带着自己的新娘走上神圣的红地毯。这火红艳丽的地毯尽头,就是幸福的彼岸,神圣的婚誓台前,许下彼此的承诺,就是一生一世,天荒地老。

观礼的人开始发出惊叹的喊叫,混合着孩子们足以刺破耳膜的兴奋尖叫,为一双龙凤之合、惊艳绝伦的璧人由衷地赞美。漫天的鲜花从空中纷纷扬扬缤纷而下,幻化成芬芳艳丽的花雨,温暖地落到每个人的心里去。岳晨挤在人群里,拼命地欢呼,夏汐一眼就看到他,甜蜜地对他微笑。

进得门,孟凯寰先行到婚誓台前站定,饱含深情地注视着地毯尽头,遥遥等候着南宫廖以新娘家长的身份,将他的新娘——夏汐,送到自己身旁。

来前,心脏处已经时有作痛,上了婚车后,针刺般的锐痛发作的间隔越来越密,可是,夏汐一直努力笑着,努力笑着,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害怕。因为婚礼的时间并不长,他说她怀着孩子,不能过度劳累,所以婚礼中所有不必要的程序已经全部被删减。

她,只要坚持下就好,只是那么一嗅儿……

努力地笑,眼睛已开始模糊,没关系,有干爹的陪伴,她知道在这条幸福的大道上不会迷路。她会坚强地走下去,直到走到那个熟悉而又温暖的身影旁边。

十米……

二十米……

……

四十米

痛,已经一波一波,如利刃无情地撕割她的心脏,扩散到全身,甚至于连脚尖都痛了起来,最后的十米,她仿佛成了那个刚刚失去鱼尾的人鱼公主,像被一把利斧砍进身体,每一个步子都如在尖刀上行走,血好像往外奔流。身子轻轻椅了一下。

仿佛不知何处,有抹深邃犀利的目光幽幽穿过人群,落到自己身上,可惜,眼前愈加的模糊,她已经来不及分辨那道幽邃的目光属于谁,只想前进、前进……

骤然,整个教堂好似突然熄灭了灯光,黑暗的眩晕和着铺天盖地的寒冷,一起袭来……

冷汗,大颗大颗地顺着额头往下滴,手已经冰冷的没有温度。

在南宫廖把夏汐的手交到孟凯寰掌心里的瞬间,夏汐几乎晕厥过去,只庆幸似有神迹,恰在同一瞬间,教堂里的风琴奏响了神圣的音乐,洪亮悠扬的管风琴声总算在最后的刹那,惊醒了要陷入黑暗的意识,

握着她冰凉的手,孟凯寰倏然眉峰皱起,眼中透出惊恐,右手紧紧揽住她的腰,支撑起她全部的力量,外人看不分明,只以为是多情的新郎对新娘温柔地体贴,却不知新郎出口的话语已经惊恐得近乎破碎,“汐……你怎么了?”

“没事……仪式……请……继续。”一抹余光,瞥见身后孟氏夫妇、罗水然、南宫廖期待的眼神,她怎忍破坏掉他们的快乐与幸福?又怎忍在幸福的终点半途而废?

她不要,不要,她要坚持到仪式举行完毕,她要坚持到对他说,“我愿意!”

婚纱半遮的娇容已经血色全无,即使是樱唇也开始浮现一种非同寻常的紫色,看得孟凯寰心惊肉跳,半搀着的娇躯愈来愈沉,意味着她自身的力量已经越来越弱……此时,一双如妖似孽的眼中全然没有了快乐,完全被一种震惊和恐惧所填满,内心像是被挖开了一个洞,有种灵魂要被吸入其中的绝望和空洞,一点一缕,越来越烈。

想要停止婚礼,可是她苍白的脸上有坚决的等待,那份不容打碎的幸福,似魔咒紧紧缠绕着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无力阻止。

司仪开始念祝祷词,洪亮的声音在偌大的教堂中悠扬地回荡:“孟凯寰先生,你愿意娶夏汐小姐为妻吗?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你们都会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

怎会不愿意?这上天的眷顾是他永恒的承诺,即使倾尽一生都嫌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不是一辈子,而是生生世世!只是,老天在和他开玩笑吗,嫉妒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幸福吗?为何他的新娘,明明真切地偎在他的怀里,却仿佛随时会随风飘逝的花瓣,发间一缕淡淡的清香像是要和他告别的最后轻慰?

似在等待他的盟誓,夏汐原本无力低垂的脸轻轻扬起来,并无焦距地搜寻着他的双眸,孟凯寰紧张惊惧地盯着她的眼睛,圈紧纤腰,庄重而又心碎地回答:“我愿意。”

“夏汐小姐,你愿意嫁给孟凯寰先生为妻吗?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你们都会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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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caffee,子夜月隐滴包包。蝶是打不死的小强,会是蝴蝶中的战斗机,重新崛起的,fighting~~~~。呃,貌似又开始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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