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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成了一个残废。
钟原坐在他的病床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雷诺却并不介意,看到钟原为难的样子,他反而笑起来,“我失去一个小弟弟,却得了个大哥哥,还是比较合算的。”
钟原被他感动了,也诙谐地复合着:“我和你差不多,没有找到小妹妹,却找到了一个小弟弟。”
雷诺看着钟原,没有明白他的真意,以为钟原真的是去酒吧**呢,就顺口说道:“钟哥,等我出院,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妹妹就直管跟我说,我手里多的是,就怕你吃不消。”
钟原就把失去钟婕的事跟雷诺说了,但是,他的身分还是保守着。
雷诺就说,你赶快去搞一张钟婕的照片,我认识道上的朋友多,兴许能够帮上你。
钟原知道那是办不到的,自己这一场生离死别的折磨,小命能够保全了,那是黄天有眼啊!他不敢驳了雷诺的好意,就直说了。雷诺马上说,那就去找个画家,把你心中的钟婕画出来,我就不信,世界虽然大,可是只要入了我们这一行,就没有翻不出来的人。
钟原很是感激,真是多个朋友多个路啊,关键时刻,一个金点子就能救活一个人啊,他拿着雷诺给他的画家名片,走出了病房。
按照名片上的电话,钟原先进行了预约,画家听说是雷诺的朋友,立刻让他赶过去。
画家住的地方就是和常人不一样,一栋三层小洋楼,背山靠水,其境幽远。
钟原就把钟婕的所有特点说给画家听,画家描出几张,钟原都觉得不怎么象,然后又在记忆库里搜寻着细节做了补充,画家就进行了修改,钟原看后,欣喜若狂,说道:“真是神来之笔啊,就是数码相机拍出来的也不会比这张真切。”
钟原掏出钱来酬谢画家,画家推脱着不肯要,说是能够做雷诺的朋友,那真是高攀了。钟原见此光景硬来也不礼貌,就简单道了谢,急匆匆赶回医院。
进了雷诺的病房,几个人把他围在了当中,钟原看每个人的脸孔就知道个个不是善类,他已经迈进了屋子,走也不是,进也不是,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雷诺看见他了,对他笑着说:“钟哥,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你是重色轻友啊,为了你的妹妹,真是下苦心了。”
钟原听出来雷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就小心翼翼地走近前来,问道:“兄弟,感觉好些了吗?”
雷诺跟身边的人说:“你们回去吧,有钟哥在这里陪我就行了。”几个人很是听话,规规矩矩地走出了视线。
钟原就把画像送到雷诺的眼前,雷诺端详了半天,印象当中确实没有这个女孩,就沉重地说:“长得是挺怜人的,真就没有见到过,钟哥,先放我这儿吧,兄弟一定帮你这个忙。”
钟原握住了雷诺的手,感激地说:“让你受累了。”
雷诺说:“自家兄弟,说什么话?对了,钟哥,小弟还有件事求你呢。”
钟原一听,马上说:“你说,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哥哥有一口气在,我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雷诺笑嘻嘻地望着钟原,很久没有开口。钟原急了,说:“兄弟,信不着哥哥?”
雷诺说:“钟哥,我一见到你就知道我们兄弟有缘,等我出院了,我们去拜关公,做个生死弟兄。”
钟原愣了,他问道:“就这事?”
雷诺说:“是啊,这件事比什么都重大。”
钟原又狠狠握了握雷诺的手,眼眶湿润了,他的心中缺的就是亲情,现在虽然母亲找到了,哥哥却远离了他,去了异国他乡,成了世上不可理解的同性恋,他的父亲在地下还等着他去实现家族的使命,胡晶和任珂还有儿子已经到了蝴蝶岛,现在仅缺了钟婕,不知道她是否还活在人世,他的心已经分成了八瓣,当友情的激流在他不经意间涌来,他一时还经受不了。
雷诺看出来钟原是个重情义之人,刚刚兄弟带来了老板的口信,想让雷诺把钟原收编过来,雷诺竟一口答应了,他知道,老板正需要钟原这样的人才,得到他的顶力帮助,事业可成,地盘可扩。但是,他还是比较谨慎,没有直接对他说,等到时机成熟,才可一举拿下。
时间可以成就一切。雷诺出院了,钟原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把兄弟,两个人在关老爷的面前许下诺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彼此之间都找到了刘关张当年近拜把子时的那种真挚的情感,好象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就比亲生兄弟还要亲,那是多了一层同甘苦共患难的义务!
雷诺就跟钟原说:“钟哥,我要去外地办一件事情,得几天才能返回,你年,要是你没有别的事,就跟我走一趟吧,说不准在哪里就会碰到你的妹子。”
钟原一想,也对,自己出来干什么来的?不就是找钟婕吗?现在多了一个好兄弟,希望可就是翻了几倍,大海里寻针,靠的就是运气,说不定到哪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钟婕就会出现。
雷诺开着他的四驱越野吉普,就上路了。车箱里,哥俩有说不完的话,真是都感觉到了相识恨晚啊!
雷诺说:“哥哥,你把我的功能减少一项,以后你的担子就不轻了,打飞机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跟前观看,你要使出我们俩个人的力气。”
钟原的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想到了那本天书,里面有治疗这方面的偏方,可是,到哪儿再去寻找那条蟒蛇啊?
几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吉普车驶上了一条偏僻之路,钟原觉得这条路怎么这样熟悉啊,正在他极力搜寻以往的记忆时,吉普车开到了一个大铁门前,雷诺掏出一片磁卡在门前一晃,铁门就自动敞开了,钟原吓了一跳,马上想起来了,这里不是囚禁过他的那个毒山别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