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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是顾家兄弟的好友,知道这场换男友游戏,此刻正圆着慌。
顾鹤栩捏着我的下巴正要吻上来。
身旁发出一声闷响。
顾泽樾面前的茶几被猛然踢开,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们:
「喝累了,散了吧。」
顾鹤栩在我唇边停下,眼底冷了下来
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拉着我起身:
「也是,忘了鹤栩你今天刚回国,那我们就到这儿吧。」
顾鹤栩看着沉着脸的顾泽樾,继续演戏。
临出门前,我将顾鹤栩敞着的外套轻轻拉上:
「外面风大,很冷,你发烧刚好别着凉了。」
我说这话时,顾泽樾正站在自己弟弟身后紧紧盯着我。
他前几天发烧,还是我去他家照顾他,哄他吃药,给他煲汤煮粥
「阿茗,我们回家。」
顾鹤栩愣了几秒后,将我轻轻拥进怀里。
和顾鹤栩离开时,一直沉默的顾泽樾开口了:
「江茗。」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顾泽樾眉头拧起,声音也沉了几分:「你喜欢的是谁?」
我垂眸掩掉一闪而逝的讥讽,抬头看向身旁搂着我的顾鹤栩:
「是泽樾,我喜欢的人,是顾泽樾。」
顾鹤栩的神色在我话里一点点冷了下来。
却偏还要将戏演下去。
顾泽樾以为我很爱他。
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以为我很爱他。
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我精心策划的一场专属于顾泽樾的骗局
为了活命,为了爬出那下水道一般腐烂的家。
如果疾病没有带走我爸爸。
我也会是一个在富足和爱里长大的女孩。
虽然很小的时候没了妈妈,但继母一直对我很好。
她会给我做香甜的小饼干,给我讲故事,在我偷懒被爸爸骂时出来替我遮掩。
我以为我会这样幸福地长大。
可我岁生日那天
爸爸晕倒在家,被检查出癌症晚期。
治疗一年后,他还是离开了。
我记得那天在医院,爸爸拉着我的手替我擦掉眼泪:
「都怪爸爸不好,没让茗茗吃上岁的生日蛋糕。」
「今年岁的生日,爸爸陪不了你了,不会生爸爸气吧?」
我哭得上不来气,只能呜咽着摇头。
我不要生日蛋糕,我只要我爸爸
如果可以,我想用余生所有的生日蛋糕换我爸爸健康平安。
可神明没有听到我的祷告,生命的钟声依旧落下了最后一响。
那一刻,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茗茗。」
生活的乌云好像从此刻飞到了我的头顶。
继母用爸爸剩下的遗产学着做生意,结果被骗光了。
我成了最大的拖油瓶
重男轻女的爷爷不要我。
外公外婆早已去世。
我唯一算得上亲人的,只有那个不再疼爱我的继母。
「看什么看,我是不会养你的,谁叫你爸是个短命的!」
继母边骂边推开我,头也不回地上了出租车。
我不顾摔破的膝盖,爬起来边哭边追:
「妈妈,你别不要我,我很乖的,我会吃的很少的。」
不知追了多久,那车停下了。
我看见继母的眼睛泛红,又恨又无奈。
就这样,我开始和继母相依为命。
后来,她重新嫁了人。
那个男人比她大十岁。
这场婚姻成了我的地狱
我和继母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锁好的房间门被那男人用钥匙打开了。
我跑出去告诉继母时,得到了一个耳光。
「别在这里造谣,他只是怕你踢被子着凉,你要是敢破坏我的婚姻就滚出去!」
后来,我每次回房间都会将桌子抵到门前。
然后在深夜时站在床边,拿着剪刀盯着被推动的门。
一下两下三下。
等外面的人放弃,等动静逐渐变小
那时,学校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没有恶心的继父,也没有冷漠放任的继母。
可这避难所在一次模拟考后,也成了炼狱。
那时我刚为自己拿了第一高兴。
下一秒就被拽进洗手间,泼了一桶冷水。
我被人摁着反抗不了。
主谋是个好看的转校生,我记得她叫林皎
「江茗,都因为你,我这次拿了第二,你知道我回家挨了多少打吗?」
林皎捏着我的下巴,像看一只老鼠。
巴掌落下,林皎身旁人计数的声音宛如行刑的读秒。
漫长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