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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耶律休哥看着书案上的上疏,眼角的余光则睨了睨有些局促不安,紧张而恐慌,立于屋子中央的乔桥。而时的乔桥也正好抬头看向他,当她看到他一脸的寒冰时,她的身子不仅颤了颤,此时她的脑子里已经想起这张令她魂飞魄散、如吸血鬼般狰狞的冷脸,如果她没有记错昨天就是他差一点掐死了她。
耶律休哥看到她微妙的变化,他的眼底露出一丝胜利的雀跃,看来对方对他很是惧怕,就不怕她不说出实情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跪?首先让您明白一点,我不是你的臣民,其次,我也不是你的奴仆,所以我没有……”
刚才听小碧说这里是大辽,她的心就为之一紧,辽人性格粗犷豪放,但同时他们也不像汉人那样文明,有些野蛮,但不代表他们不讲理吧!而她洽洽是一个爱讲道理的小女子,她所信奉的是‘有理走遍天下’。乔桥稳稳心神,想好好地与他讲道理,但是她感到屋子里随着她所说的话而变得越来越冷了起来,此时正值初夏炎热时节,怎么会有如的感觉呢!乔桥有些不安地朝寒流的中心望去,这时一束的寒得能将水滴结成冰的目光正好也向她射来,看着那道厉光好似顷刻间就能将她封冻成冰人,吓得乔桥马上咽下还想说的话。
“是谁派你到这里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耶律休哥气愤地怒视着下面散披着头发,有些狼狈的小女人,此时的她因惧怕他,而吓得低下头。这个小姑娘明明是很怕他,但嘴里却讲一些让他想将她碎尸当场的话,如果不是留着她有用处,此刻的他又怎么能有耐心与她周旋。
“谁派我来的?我的目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冒犯您的意思,但请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因为这很难用科学的方式来解答。其实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可是距你千年后的现代人,原本我是在宿舍看书的,可笑笑非要……!”
乔桥虽然知道他不会相信她的言词,但从来不说谎的她又不知如何来骗他,所以诚实的她只能寄稀他对她的信任了!
“哦!是这样吗?那这又是什么?”
实在听不下去乔桥的胡言乱语,耶律休哥一拍书案打断了乔桥的陈述。只见他嘴角微动,一抹吓人的冷笑威逼面向乔桥,而他的手里则拿出一块上等的圆形玉佩。
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说起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她也不想想,她个黄毛丫头竟在他北院大王面前妖言惑众,她难道把他当成三岁的孩子吗?耶律休哥脸色微沉,冷冷地问道。
“这个……应该是块玉佩吧!”乔桥看着耶律休哥手中拿捏着晶莹得有些剔透的美玉,她认真会看了看,又看了看一脸怒容的耶律休哥,心中不觉犯起难:这个人很怪,难道他不知道他手里的拿的玉佩吗?略略思索后乔桥有些迟疑地说道。
暗暗忍了忍心中的熊熊怒火,耶律休哥眉头蹙了几蹙,尽量调节着自己的气息,直到拧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才闷闷地问道:“昨晚那人与你讲了什么?”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有人与我讲话吗?我……我怎……么……不知道啊?”
乔桥看着面目狰狞的耶律休哥几次变脸,吓得她胆颤心惊,不是她不想如实回答他的问题,实在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看到她回答使他的脸变得好似马上要吃掉她一般,吓得乔桥头越来越低,而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就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哦!看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拿你没有办法治不了你吗?是不是本王不动刑罚,你就不能乖乖地如实回答本王的问题呢?”
耶律休哥被乔桥的回答气得脸一白,看来她还真的把他当三岁的孩子哄,竟说些无用的骗傻子的话来应对他!想必她还真的没有把这北院大王放在眼里啊!耶律休哥凶狠地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昨天晚上那个银面黑衣人来到她的房间,只是他进去了很长时间,难道他就没有与她讲过什么,或是命令什么?而他离开后,她的身上也多了个玉佩,显然她与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不然他不会冒着危险前来探视她的安危,亦不会留下如‘扶龙帮’的扶龙玉佩的信物。
怪只怪那个黑衣的身手实在是高,府上数十名的隐卫都被他甩掉,最终让他逃了,而这也是他今天为什么会见她,想探她话锋的初衷,但他没有想到她却如此的狡诈,可他亦不是那样好对付的角色!
“用刑?你不讲理,你不能因为一块玉佩而对我用刑!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就来到这里,而且我真的是一千年后的现代人啊!你……”乔桥看着身边走上来两们身高膀大的强壮大汉,吓得乔桥面色苍白,嘴里还不忘为自己辩护着。
“先拖出去打!”耶律休哥睨了睨乔桥楚楚动人的样子,他嘴里则狠狠地挤出几个字。这个女人看来像是胆小怕事,但是没有想到她如此对他不屑,不给她动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又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与他讲话!
“不!不要啊!先生!不!大人!不!王爷!我从来都不说假话的,我没有骗你啊!不信你去问……!喂!不要啊!”
乔桥被两个大汉无情地拖了出去,但乔桥却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他能撤回他的命令,撤回对她无故的刑罚,但她错了,他那嗜血的双眸则告诉她,他不仅要打她,而且还要残害她,直到她对他的臣服,直到她驯服他!
随两扇门轻轻地合上之后,外面片刻后便传来阵阵的哀嚎声和求救声,声音由原来阵阵的尖惨的喊救,很快就变成低呜的鸣哭,接着便只听到板子的拍打声,而后门又轻轻地推开,一位大汉走了进来,恭身施礼道:“王爷,那姑娘已经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哦!这么不经打!打了几板子?用水将她泼醒,给她上指刑!”
耶律休哥重新拾起桌上的上疏看了起来,听到下人的禀报,他的眉头皱了皱,这小女子真是弱得可怜,如果他没有算错的话,她才受十余个板子就不行了,但一想刚才她的据理力争的劲头,耶律休哥便又觉得她没有看上去那么弱,难道是她装的吗?哼!未免太小瞧他了吧!嘴角轻轻一斜,脸上闪过一丝丝邪而寒笑意,狰狞得让人看了不禁一抖,他目光依旧盯在上疏上,嘴里却不经意地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