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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让我快乐?……”乔桥默念着耶律轸斜最后别有深意的话,她的眉头深拧一起,最后咬了咬牙道:“如果想让我快乐,那么就请你帮我回家吧!”
乔桥凝着耶律轸斜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咬了咬牙,淡淡地说道。
虽然她知道他与耶律休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但不过,她没有把握他会答应。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怎么会不明白他对她的心意,但也是经历了种种,所以更让乔桥渴望回到现代,回到属于她的世界。这里不属于她,而她更不喜欢这里,虽然这里的空气是自然清纯,没有受到废气的污染,也不会像现代城市那般的喧嚣,但令她窒息的这里没有自由,没有实现她理想与抱负的环境,这里除了纷繁复杂的勾心斗角,被他们你死我活的地利用来,利用去,而且还有现在这种尴尬的三角关系。
从自他们俩人进住桃花谷后,她感到桃花谷里的空气里都带着火药味,虽然他们从始至终没有动过手脚,但天天生活在他们的监视中,那是一种无法遁形,没有隐私空间的生活,有时她被他们二人监视得真的快崩溃,快疯掉。
她是一个正常的人,有着自己的喜好,但在他们眼前,她就得变得一个透明的人,有时上厕所她都怕他们在盯着她瞧!
“什么?……”耶律轸斜一愣,没有想到她的回复竟是要离开,暗淡的眸子中隐隐涌现悲伤的星光,点点中好似多了些水雾,也许他真的伤她太深,所以她才会如此地报复他,如果她用刚刀扎入他的身体,那么他还好受一些,至少是死在她的手中,可是她却用离开来惩罚他,这比用千万把刚刀扎入他身体更加的痛。
“要我怎么做?”手中紧紧攥着刚倒满的酒杯,大手一抬,一杯甘甜温辣的烈酒一路从口腔流到了胃里,此时从喉咙到食道,最后到胃里马上如点着了火般的炙烧着,但却不能漫延到那颗逐渐冷却的心。
“什么?”乔桥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然后忙从怀里拿出厚厚一个小本本,放到桌上后递给他,道:“能帮我做这个吗?”
“就这么想离开?”耶律轸斜没有看桌上的东西,心开始颤了起来,难道她没有看到他的心在滴血吗?她真狠心啊!如果她怨他负了她,那耶律休哥却是一直锲而不舍地追着她,难道她就没一丝的感动吗?毕竟他们还有一个灵儿啊?难道她是不知道灵儿是耶律休哥的孩子?那么如果她知道,她会不会选择留下呢?可留下她会快乐吗?
耶律轸斜抬起手慢慢地拿起桌上那个好似书的小本本,道:“如果这样做,你真的能快乐,那么我帮!”
随意打开,翻看一下上面写着的是什么时,他惊呆了,只见小本本上画着一些古怪的东西,还标着一些莫明的文字,怪就怪在那些字,他竟也叫不上名来,更不知道它的出处。想他也算饱读诗书十余载,无论是宋书还是梵文他都曾研究过,可是乔桥给他小本本上的文字,他却从没有见过。
耶律轸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有相不敢相信地凝着乔桥看,以前曾怀疑过她的身份,而且也曾布下天罗地网去查她的身份,但一晃两年过去,对于她,他所知道的还是她的说的那些,虽然他一直对她深信不疑,但在她的身份上,他却是一直耿耿于怀,任谁说她的家住在需要骑马行上千年之后才能到的地方,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么她又是怎么来的呢?被一阵风吹来的吗?风的速度再快,那卷起她,吹到他们这里需要多少年呢?上百年?还是几十年?
“这是什么?”耶律轸斜看了看小本本,又看了看一脸真挚、期待望着他的乔桥,不安地问道。
“这个……呵呵!这是我构想的时空机器,这只是我的设想,算是一个雏形,当然制作出来也不一定能成功,但不过科学是需要尝试的,‘失败是成功之母’!不过我相信,如果你肯一直在我身边帮我,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看着耶律轸斜质疑的目光,乔桥脸一红,目光熠熠,满带着希望与憧憬,兴奋地说道。
“哦!”
阴沉的表情渐渐变为晴,很快就成万里无云,虽然不明白她讲的那是什么,但不过他却听明白一点,就是她不能马上离开,甚至能不能走成也是个未知数,换种话说,她现求他陪在她的身边,帮她,那么是不是表示,她在给他机会呢?紧皱的眉头,这一刻终于松了下来。
“帮我,不许反悔啊!”乔桥看着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心里没有了底,于是小心试探并强硬地说道。
“嗯!我帮!”耶律轸斜眉宇一开,脸上露出了笑容,开心地答应道。
“谢谢!”看着他爽朗地同意,乔桥马上也笑了起来,拿过酒壶为他倒满了一杯酒,然后又为自己倒满一杯,高兴地说道:“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咣当!
乔桥刚刚端起酒杯,忽然大厅的门就被人撞开,随阵阵寒风吹入后,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步履蹒跚地冲了进来。
“王妃,快救王爷!快去救……”来人进来便喊,但话还没有说话,人就倒在血泊之中。
……
子夜时分,耶律轸斜带着一行人赶着马车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不会……?”
与小碧她们几个女眷焦急等着的乔桥,一见耶律轸斜将耶律休哥扛到屋后,她马上跟了过去,当看到被安置在床上的耶律休哥一脸的紫青的时候,吓得她忙上前,用小手在他的鼻息间试了试,此时他鼻意间除了阵阵寒意外,没有一丝丝气流涌动。难道他……
乔桥有些不敢相信,她抬头望了望站在床边,一直低头盯着床上的耶律休哥而拧眉沉思的耶律轸斜,此时他严峻的脸上沉得几乎要结冰。心这一刻猛得一颤,虽然耶律轸斜没有说什么,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她最不希望的那个答案。
“不!怎么会呢?……”乔桥一下子傻了,这个平时一向专横霸道,且凶暴无比的人怎么生命会这么脆弱啊!他以前凶她,欺负她的劲头哪里去了!以前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颐指气使,不屑一顾的样子,可今天,他怎么可以就躺在她的面前,站不起来了呢?他不是爱吼她吗?为什么她现在就站在他眼前,他不吼她呢?不怒瞪她呢?
轰!血一下冷了下来,低头认真地看着床上的人儿,此时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有几处被嘶咬坏了,甚至衣服上还润染了不少的血迹,凌乱的头发粘上雪,而此时雪化了,也使凌乱的头发打成络,倒在鬓角旁。
素手颤抖着抬起,去拭他浓眉上的雪珠,这个人真坏,就连现在这样还板着老K脸,青紫的颜色真的很吓人,摸了摸他冰冷寒人的脸,乔桥真的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样的离开她,离开人间。
人的生命有的时候真的是很脆弱,不管生前他有多凶悍,可是没了气的时候,却显得这般地无力与沉静。
“咣!咣!咣!”
“是男人,就站起来!你躺在这里算什么啊?怎么死了,还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死在我面前啊!难道让我一生都做着恶梦吗?难道你死了都缠着我吗?我恨你!我真的很恨你啊!”
乔桥双手交叉握着拳头,猛利地敲着耶律休哥的胸口,他不是很凶悍吗?他以前一直都不是强者,今天他怎么,他怎么能甘愿在她身下,任她欺凌呢?
“咣!咣!咣!”
“真的好恨你啊!从我穿越到这个时空里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你总是折磨我!凭什么!我凭什么就要忍受你的折磨,我不是你的奴,更不是你的婢,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就要主宰我的命运,你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真的了不起吗?怎么?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吗?起来啊!……”乔桥边用力地捶着,边大声地叫喊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边的耶律轸斜看到伤心得有些控制不住的乔桥,将耶律休哥僵硬的身体捶得一蹦一蹦得,他终于不忍看他们二人相互的折磨,出来阻拦道。
当他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停止了呼自己,而当时他们也没有放弃救活他的想法,他们曾不停地用雪团揉搓他的五心,但……
“不!我这是让他起来,让他活过来啊!在救他啊!我要让他的心脏跳动!……”乔桥发疯地挣脱耶律轸斜的禁锢,疯一般地又跑到了耶律休哥床前,继续地捶着他僵硬的身体,并不断发狠地说道:“他是故意!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让我一生都生活他的梦魇里!我恨他!我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不让!”
“好了!够了!其实他只是想早些回来见你,难道你不知道,不懂得他的心吗?”看到乔桥疯癫的样子,耶律轸斜失控地大喊道。
临走前,这是他们俩人约定,如果谁先回来,那么谁就有权做她的丈夫。可是上天却这样安排,下了这潮见的大雪,又让他在途中遇到狼群,如果,如果当初他们没有约定,那么他就不用这么急着回来,那么他可以等雪停了回来,那么就不会遇到狼群,也就不会因雪滑而跌落山下,冻僵而死了!
但世上没有后悔的药,也没有如果。其实他心里明白,即便他与耶律休哥之间没有约定,那他也会急可耐地奔回来,因为他的心里有她,牵挂着她,所以他又怎么会减慢行程呢!
他又何尝不是这般想的啊!如果不是心中牵挂她,他又怎么会五天五夜没有合眼,而急着赶回来呢!
看着乔桥眼泪婆娑地流着,耶律轸斜忽然想,如果床上躺着的人是他,那么她也会这般的哭吗?如果这样能让她记一辈子,那么他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他,而非他!
“不!”听到耶律轸斜的吼叫,乔桥人一下呆住了,她木愣地盯着耶律轸斜看,然后悲痛欲绝地喊道:“我只希望安安静静地离开,而不是带着负担地走!你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让我挑起这个重担呢?我是恨他,讨厌他,也不希望他回来,但却没有想让他死啊!不管我恨谁,我都没有希望谁死掉!相信我,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希望他死掉啊!……”
乔桥无力地依向耶律轸斜,大哭起来。她怎么不知道耶律休哥是怎么想的啊!所以她才有自责,才有愧疚,虽然她知道,她一直都是受害者,但不过,现在静静地躺在这里是他啊!而她又成了什么?环视一下屋内站立的近十名的侍卫,看着他们个个以手试面,乔桥的心一下跌入谷底。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
拍着她削弱的肩头,耶律轸斜心中一紧,耶律休哥喜欢她,甚至于他的生命,但他的强壤夺,并没有换来她的心!但他的死,却让她将他铭记一生,也许这一世,在她的心里,他耶律休哥的名字都不会在她的心中抹灭掉!
现在看来,这场赌约赢的不是他,而是耶律休哥,一向强大霸气的他,这回用他的生命再次扞守着她,那他,那他该怎么办呢?
也许他输早就成定局了吧!当回来看到灵儿的刹那,他就知道他输了,灵儿的长相太过常人,太不像中原人与辽人了,而这种异域的血统,在大辽城内除了耶律休哥的母妃,西域楼兰公主外,再也没有别人。虽然楼兰公主早年仙逝,谁也没有见过,但他却在古书看到过对西域楼兰国人的描述,而灵儿的长相正也验证了书上的描绘,所以灵儿她不是耶律御峰的孩子,而是耶律休哥的女儿。
是,看到了灵儿的同时,他很失落,但同时他也不甘心,而且是非常的不甘心,他耶律休哥凭什么得到她!
她属于山谷幽兰般的女人,纯净且娇柔得沁人肺腑,需要用心去呵护,而耶律休哥他除了霸道专横,他还有什么,他又怎么懂得去怜爱她,照顾她,给她幸福呢?将她交给他,他怎么能放心呢啊!以前是他的错,因顾虑太多,所以让她尝尽疾苦,而今他抛开一切,为的就是好好泥补,补偿对她的亏欠,他要让她幸福,让她快乐,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
“不!你起来!你起来啊!我恨你!……但不希望你死啊!我不准你死!起来!起来!……”依在耶律轸斜怀里只哭几声的乔桥猛地又折回身,跑到了耶律休哥床前,然后又开始捶打起他来,嘴里并不断地呓语着。
“唉!”
看到乔桥伤心的样子,耶律轸斜伸出的胳膊又垂了下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讨厌他,可如今她的表现如此强烈,如此伤心吗?难道她就这样恨他的吗?
耶律轸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啊!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灵儿啊!毕竟他俩有了夫妻之实,夫妻本是一体,如今她的不表现不正说明这一点吗?现在他有权利劝阻她的伤心吗?其实他很清楚,耶律休哥对她的执着与真诚根本不逊色他,甚至可以说胜过他,至少去大宋找她的是他,而非他啊!耶律休哥做事一向强更霸道,但就是这种强硬霸道才让他得到先机,让他得到她!
睨了睨俯在耶律休哥身上哭泣的乔桥,或许连她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已经有一个叫做耶律休哥的人进住她的心房了啦!
“他,他有心跳!他有心跳啊!”正俯身趴在耶律休哥的身上的乔桥突然住声,屏息一会儿后,她兴奋得大声对耶律轸斜喊道。
“什么?”精神一晃,耶律轸斜几步上前,也俯在耶律休哥的胸前,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道:“听到了!听到了!”
“他还没死!他还没死啊!”乔桥兴奋地喊了起来。
……
“王妃,这酒灌进去了,五心也搓着,可是王爷的身体却没有热过来啊?”
此时屋内有十几个火盆,将若小的屋子烤得如盛夏般的热,但耶律休哥的身体却丝毫没有转温的迹象,为耶律休哥不停搓着手心的小碧开始担起忧来,看着紫竹与乔桥毫不懈怠地搓着耶律休哥的脚心与胸口,小碧心焦地问道。
“嗯!看来……”乔桥凝眉望了望依旧紫青脸的耶律休哥,此时耶律轸斜带上谷内所有很动的家丁一起冒着风雪出谷外去找医生,而今谷内除她们三个女眷外,还向个被狼咬伤的家丁,及在内寝安睡的灵儿,乔桥心里明白大夫一时半会儿是不能赶来,如果她们三个人不能拖延时间,让他的体温上升的话,那么即使大夫来了,他也没了气。眉头一蹙,乔桥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狠狠地说道:“你们下去吧!这里由我来!”
“王妃!……”小碧一听,担心地望了望乔桥。虽然不知道王妃如何能救王爷,但不过,她知道善良的王妃绝不会弃王爷于不顾,可……,小碧忧心地望了眼躺在床上,全身紫红的耶律休哥一眼,后然眸光一转,对紫竹使了使眼色,悄声屏退出去了。
“能不能救你,我也不知道,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深情地看了看耶律休哥一眼后,乔桥的脸上竟露出一抹笑意,刚才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他们落入山洞时,她救他时,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以前她曾救过他的性命,那么现在她还能救他吗?
一定!她相信的!
快速退去身上的衣服,然后覆在他冰冷的身体上,这是她唯一,也是最后想到能救他的办法了,现在她只能祈祷,用这个古老的方法能救活他!
他的身体很寒很冷,就如他这个人般,是冷血的!身上阵阵的寒意倾来,乔桥打了一个冷颤,但不过,她依旧还是攀上他的颈项,紧紧地依在他的怀里。而此时她的眼前则回忆起他们人相识到如今的点点滴滴,乔桥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他并不是没有感情的,每每在彼此危难的时候,他们都相互地对现在对方身边,心中一暖,小脸轻轻抬起,然后又深深地贴在他的胸前。
……
清晨,刺目的阳光照在白雪上,马上折射更为炫目的光芒,使得天地间一片的沧茫明亮。此时小小寝室内依旧暖如三春,火盆的火依旧是滋滋地发出热烈的声响。
耶律休哥醒来时,便感到胸口闷闷的,当他睁开眼,却看到她那张温红的小脸,血一下子沸腾起来,此时他明显地感到她与他竟是真空相依地躺在床上,而她还紧紧地抱着自己,不松一丝!
小别胜新婚,三个月的暂别,让他想她想得发狂,而且这半年多,因为耶律轸斜的到来,使得他根本未碰她半分,如今……
此时不需要思考,而是真真切切地行动!
……
当耶律轸斜带着大夫,不迟辛劳,一夜未睡地赶回来时,却是下午,而他们俩则早就累得昏睡过去了。
……
“喂+隐,她现在是你的婶婶,你的长辈!你最好离她远点!”抱着灵儿的耶律休哥趁着乔桥换衣服的时候,将耶律轸斜拉到一旁,生气地质问道。
“呵呵!现在才认我这个侄儿,可是我曾记得有人曾警告过我,他不是我的皇叔!况且,我真的不姓耶律啊!而现在小桥需要要我帮她!”耶律轸斜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对耶律休哥苦笑地说道。
“行了!够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娘子了,你没有看到她的肚子又大了嘛!你还想要干什么!明天就消失,听到了嘛?”愤愤地睨了睨耶律轸斜两眼,耶律休哥发狠地说道。
“韩隐,我准备好了,我们去实验室看一下,对了,今天我给你讲解一下发电机的原理,昨天你不是想看未来气车的样子嘛!刚才我给你画了一张,就在桌子上,你去看吧!”未等耶律轸斜回答,屋里的乔桥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还一脸无奈耶律轸斜的一听乔桥的听,马上变得神采奕奕,一撞拦在门前的耶律休哥,大喊道:“是嘛!我倒想看看你所说不得汽车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喂!小子!你给我站住,你立刻马上给我消失,不准你再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一见耶律轸斜要进屋去找乔桥,急得耶律休哥马上喝住道。
“呵J叔,现在我是皇婶的助手,这是我曾承诺她的!至于离开,我未输过,也就不可能离开!”耶律轸斜一回头,本是无波的眼睛,闪出一抹怒恨,淡淡地发泄道。
如果不是他先小人,又将她霸占了,现在她也不会大着肚子,而今他也不能这样趾高气扬地对他说这些!
“哼!量你也不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听到此,耶律休哥心虚地抱着灵儿转身离开了。
……番外……
“喂!这是什么东西啊!”耶律休哥一手抱着已经一岁多的儿子,一手拉着已经会走路的灵儿,看着眼前的大家伙,他不解地问向还在忙活的两个人。
“这是时空转换机。”耶律轸斜吩咐五个家丁蹬着五个如自行车般的发电机,并对耶律休哥说道。而此时随着五个家丁辛苦地奋劲着,大大的机器的灯开始亮了起来,而后又发出隆隆的轰鸣声。
“怎么样,数据正常吗?”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乔桥一脸严谨地走来过,手里拿着数据板,走到了耶律轸斜面前,与他对着重要的数据。
“刚刚运转,现在还未发现异常。”耶律轸斜看着闪烁的各种指示灯,认真的回答道。
“我有点儿紧张,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啊!”乔桥凝望着眼前运转还算正常的机器,心情激动地说道。
“不用怕,你不是说过,‘失败是成功之母’嘛,如果这次失败,我们再做,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的!”耶律轸斜拍了拍乔桥的肩头,鼓励道。
“嗯!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加入,我想这个器机再有三十年我也造不出来!其实你很聪明,很伟大!如果在我们那个社会里,接受先进的教育后,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比爱因斯坦还要伟大的科学家!”乔桥看着目光坚定地说道。
“也许吧!现在我对你的家乡越来越感兴趣了!如果可以我还真的想去那里看看!”耶律轸斜听到了乔桥的赞扬,眼前开始憧憬着乔桥给他描绘的世界,那会是一个什么的世界呢?路上有比马跑得还快的汽车,还有火车,天上还有比鸟飞得快,飞得稳的飞机。高楼大厦,喧嚣的都市,会繁荣成什么样,难道比京都还要繁华吗?……
“对了,这个机器还没有实验呢!我想当第一个实验者怎么样?”
看着越来越亮的机器,耶律轸斜心中一颤,有些激动地说道。这个机器有一多半也是他的心血,现在做出来,他当然有权利第一个享受一下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功效啊!
刚开始他只是单纯地想帮她,实现他对她的承诺,可是时间一长,他发现,他越来越热衷于此,甚至比乔桥还热衷。而近三年来,他从她那里学到不少的知识,从一个对科学什么不懂,什么都不知的门外汉,变成如今的机械师,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飞跃,当然如果能亲自实践自己的成果,那就更好了!此时他看着运轮正常的机器就好似已经看到了未来,看到了成功!对自己有信心,对她有信心,所以他真的想亲自偿试!
“这个啊!不行!我得做几次调试,然后才能用真人实验!”听到耶律轸斜自告奋勇地出来做实验,乔桥马上紧张起来,这个机器只是按照她最初的设想构建的,而且她手上还没有数据可查,可依,一些数据完全是以她和他猜想设计的,所以说这个机械的弊端很多,而且还存在许多不稳定的元素,所以她根本没有信心拿真人做实验。
“娘子,你做这个机器是干什么的啊?”从一旁参观一圈回来的耶律休哥看着庞然大物,还闪着七彩的灯光,他有些不安地问道。
以前耶律轸斜与她总埋在所谓的实验室里研究这,研究那。
只要她高兴,只要她天天晚上让他搂,让他抱,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在耶律轸斜面前低气不足,况且他们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研究一些东西,而且他也曾去过实验室,也看过她画的图纸,只是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了就头昏,如果让他天天钻在那一堆图纸和数据中,他可受不了,毕竟这可不是他的特长啊!于是这两年多,他由一个威武的大将军,高高在上的大辽王爷,很快就沦为超级奶爸,而且他还做得非常胜任,乐此不疲,当然这也因为他们一双太过可爱的儿女所至。
“这是皇婶要回家而做的一种工具!”耶律轸斜满脸欣喜地盯着机器,并开始向时空舱走去。
“什么?你要离开!那我、灵儿还有蛟儿该怎么办啊!不行!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不能没有你!……看来,我得把这个坏东西砸了!只要这个东西一坏,你就哪里也别走,只能乖乖地陪在我的身边!”耶律休哥一听,心情马上激动起来,他睨了一旁沉浸在兴奋的乔桥,心中暗暗算计着,然后悄悄地走到机器前,双拳奋力向控制面板砸去。
随着“咣当”一声闷响后,机器马上发出嗡鸣明的警报声。
“时空转换机现在已经运行,请工作人员撤离现场,设定目标:北京,时间:2010年1月1日,进入倒计时:10、9、8……”
“这……这怎么回事?”突然的变故让乔桥心中一惊,她马上奔到控制台,而此时控制台上的所有按钮都已经被耶律休哥砸变了形,根本就不能操作。
“你!……”愤愤地想对耶律休哥发火,却见他也被自己壮举吓呆了,乔桥叹了一口气,现在时间紧迫,他根本就没有时间与他理论,还是先去救耶律轸斜,一转身她向时空舱奔去。刚才耶律轸斜正去检查时空舱,去查看那里的数据,而今他则被困在时空舱内。
“怎么办?怎么办啊?”此时时空舱的舱门已经关闭,因为是时空舱设计时是采用密封设备,所以此时在里面的耶律轸斜根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可怎么办啊!这个舱不仅采用密封材料制作而成,而且它的厚度与韧度也是非常的强硬,不是一般东西能破的啊!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了啊!听着时空机器传出的倒记时马上就要数到一,乔桥急得只能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这个实验器是一个废品。
“轰”
随着巨大一声响,屋子也随着震波摇了几摇,一束蓝得发白的强光从时空舱**出,而此时机器的警报声又开始响起:“警报!警报z器功率超负荷!”
“快些离开!快离开!快跑啊!”乔桥对屋内所人的猛喊,并跑到了耶律休哥跟前,拉着他便向外跑!
……
“娘子啊+隐去哪了?他不会有事吧!”被烟熏得一脸黑的耶律休哥从地上趴起,担心地问道。
“如果没有出错的话,他现在已经在我的家乡!”同样尘头土脸的乔桥闪着发亮的眼睛,兴奋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