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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思的专机在风家岛屿上降落。
因为野力宰之前已经和风笑云联系过,所以,大家并不出奇,而是很配合地上前迎接小姐。
走出飞机门,看见风笑云,小爽就好像迷路的孩子骤然见到妈妈一样,飞一般的奔过去,想抱住她大哭。
就在她离风笑云大约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人用力从后背拉住,然后霸道地圈在怀里。
正是萨特思!
尽管知道风笑云是小爽的哥哥,他也不允许她投入他的怀里。
小爽是他一个人的!
爱情的自私和独占性就这样最充分体现在他的身上了,呵呵。
“放开我啦,我要和风哥哥说话。”小爽挣扎。
“你保证不抱着他?”萨特思霸道地箍紧她的腰肢,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风笑云看见,暗暗庆幸今天没叫夜来,否则,肯定出问题了。
“变态,我就算抱一抱又如何?他是我哥。”小爽翻着白眼说。
“是你哥都不行。”萨特思警惕地望着风笑云,发觉他长得和小爽还真有点像,而且眼神清澈,也许因为是爱屋及乌的道理,他对风笑云有着几分的好感。
“好,我不抱,我只是要和他说说话而已。”小爽拗不过这个变态占有欲狂,无奈的说。
萨特思放开环住她腰肢的手,但是,转移到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生怕她随时被风笑云拐走般。
“我想和我哥哥说几句私己话,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小爽不满地想把他的手甩开。
“不能。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萨特思那样子,竟然一副十足的吃醋样,小爽看了好气又好笑。
风笑云也是一脸无奈,只能和小爽用眼神交流了:
——你还好吗?
——我很好。夜呢?
——他没事。
——真想他呀!
“你们干嘛眉来眼去?”萨特思发现了端倪,又叫嚷。
“谁叫你不让我和他说话?那我们只好眉来眼去了。”小爽极端不爽的说。
她真的很想问清楚风笑云,夜是否还好,他知不知道自己今天回来。
因为野力宰刚告诉风笑云才不过二十分钟,萨特思的飞机就来到,他和爹地为了配合迎接,还没来得及告诉夜。
却不料,萨特思拘禁小爽,还真的是因为太喜欢她的缘故,甚至不肯让她离开寸步。
小爽忽然想起萨特思并不会听A市的土话,于是换回土话对风笑云说:“风哥哥,我们换土话说。”
风笑云会意,也以土话回应。
“夜现在在哪?我好想见他呀。”小爽因为害怕萨特思猜测出她谈话的内容,所以尽量不显示脸部表情,语气也变很淡。
“他现在在欧洲,还没知道你回来,等下我立刻打电话给他。”
“真希望能快点见到他。”
“但是,萨特思看你看得那么紧,就算夜回来了,那又怎样?”风笑云不无担忧。以夜那样的性格,看见小爽被其他的男人拉着抱着,绝对是连命都不要。
“这个……”
“唉,小爽!”风笑云叹了一口气,心乱如麻。
“怎么啦?”小爽看见他叹气,紧张地问:“是不是夜出了什么事?对了,我又怎么会成为风家小姐?”
“小爽,或许,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妹妹。”风笑云犹豫着说。
“本来就应该是你的妹妹?为什么?”小爽不解地问。
“我有一个妹妹自小就失散了,而且我爹地说你长和妈咪很像,估计就应该是我那失散的妹妹了。”
这么戏剧化?
小爽有点难以相信他的说法。
自己不过是对萨特思撒了一个谎而已,怎么可能会成真?
这个世界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小爽,我们想和你验DNA,看看你是不是我的亲妹妹。”风笑云望着她问:“行吗?”
“行,为什么不行?如果真的是,那么我就不是孤儿了,我开心都来不及呢。”小爽点头说。
这时,风烈天走了过来,他一直盯着她的胸前那项链,目光呆滞。
自从师傅对她说出护命石的珍贵后,小爽就把它贴身藏在胸前,刚才走得太快,又跑了出来。
“风伯伯?”小爽看见他这样盯着自己的胸前,疑惑地叫。
“你……这这石——”风烈天指着小爽的护命石,吞吞吐吐的说。
“哦,师傅说,这项链自小就挂我身上的,可能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小爽忽然想到什么,大叫了一声:“难道你认得这项链?难道我真的是你的女儿?”
风烈天忽然老泪纵横,仰头长叹了一声:“老天,她真是我的女儿,你……怎能这样捉弄我?”
小爽有点疑惑了。
既然自己是他的女儿,现在找回来了,按理说应该很高兴才是,为什么他会说老天捉弄他的?难道他不想自己是他的女儿吗?
真是的,我又不会夺他的家产,更不会和风哥哥争什么,我只不过也想要有自己的亲人而已。
“爹地?”风笑云扶住摇摇欲坠的风烈天,疑惑地问:“你怎么确定小爽就是我妹了?”
“凭她脖子上那项链,那是我亲手给她戴上的护命石。”风烈天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乱伦,那手脚就颤抖不已,心强烈地自责,为自己当初所做的错事而后悔不已。
“护名石?”风笑云记得上次小爽几乎要死了,师傅把这次项链重新给她戴上,奇迹就出现了,原来,这个叫护命石,还真是奇怪。
“女女刚出生不久,就被人下毒,只有靠这条护命石保护着她才能正常健康活下去。”风烈天说。
“不对呀,我记得那时候妹妹脖子上没有这项链呀,如果有,当时你和妈咪又怎么那么心急带着她到处去医治呢?”风笑云想了想,提出疑问。
“这……护命石是我后来给她戴上的,所以你和妈咪都不知道。”
“那这护命石哪里来的?买来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人家肯卖?”
“这个……”风烈天脸上又出现了奇怪的神色,痛苦煎熬,就好像受到强烈的刺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