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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只是怔忡了一下,因为想不到她会在这种公共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她这是在暗示她什么?说她和她的老公也有一腿?然后让她乖乖成为下堂妻?
她想起那晚上他说的话,不禁笑,如果她真的明白他是真不喜欢她真不想碰她,那还会用这种姿态来试探她么?
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脸上仍然带着笑,沉静而冷落:“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黛娜小姐费心了……”
雪落说完,不看对方是怎样的一张脸,越过她,朝前走去,才走了没几步,便看到柱子后面,那个男人倚在那边,绕有兴味地望着她。
他是什么意思?看她怎样出丑?还是那个黛娜,根本就是他派来的?
雪落想要无视他,径直越过,走到另一边去,他却朝着她走过来,那么不躲不闪,直直走向她,倒让她的脚步有了些前进的迟疑。
而他,就此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带着讥讽的笑:“夫妻之间的事?那是什么事?为什么我不明白?”
他的话,让雪落的脸唰一下红了。很显然,他是听得真切,可是这般讽刺她,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她对着别的女人对她的挑衅,还要装作一副柔弱媳妇的样子?还是该大哭大闹大吃飞醋,这才是她这个正室该有的表现?
“维托,你在这儿啊,我还在找你呢,你陪我跳舞去嘛……”黛娜粘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都不用看,也知道她那火辣身材也已经成S线粘在某人脸上。
雪落淡淡笑笑,垂下眼去,这般淡然,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只是冷眼旁观的份。
苍穆瞟了身边紧紧缠绕他手臂的黛娜一眼,伸手拂开她,脸上带着微笑,语气温柔:“黛娜小姐,抱歉,你没看到我老婆在这儿吗?”
这样子的话语,在雪落听来,无疑像是一唱一和,好像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他的老婆,而她,显然不受待见。
但他却是真的甩去了黛娜,伸过手来牵她的手,她还在怀疑他的动作,却早已被他拥着,滑入舞池。
她是真的看不懂他,可是此刻,如此近距离如此被他坚实的臂膀拥着,她是连看都不敢看他了。
他的舞姿很美,幸好她有学过跳舞,能跟得上他的步伐,只是,不知道是这灯光太亮,还是舞转得太圆,还是身边人太多声音太嘈杂,她只觉得头晕晕的,整个人都不能自己做主,有一种,将手放入他手心,便一切有他的感觉,可是,明明不是的,他那么厌恶她,还找人来看她的笑话不是吗?
一首摩登华尔兹跳毕,雪落还未在状态之内,便听到耳边雷鸣般的掌声,原来不知何时,整个场内,只剩下他俩人在跳了,而其它人,全围在四周,看着他俩跳。
她还从来没有如此暴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哪怕是那抽礼,也没有这么多的人,更没有这么多的镁体闪光灯。而在她的生命中,她一直处于静落的一端,某个人,一直把她保护在怀中,不让外人瞧见。
“天哪太精彩太精彩,这让我们开了眼界啊……”卡特州长拍手大笑,转而又对着身边的罗伯特说着,“你看你看,你这儿子,要有多优秀就有多优秀,只是啊,我没那个福份……”
“州长说的什么话?就凭你这些美艳的女儿,定能找个比穆出色一百倍的女婿……”翠姨在一边忙笑着说。
雪落不太习惯被人如此注视,悄悄挣脱苍穆的手,挤入人群中去。后者望了眼她急急逃去的身影,唇角微扬起。
回到家中时,已近十一点,是司机送回来的,那一曲过后,早不见了他的身影,翠姨怕她无聊,于是陪着她到处介绍人给她认识,她只得迎着一张笑脸,到了最后,脸部肌肉都快僵硬了。
珍姐一听到她回来,忙去给她放洗澡水,雪落舒服泡了个澡,待到出来时,却听到书房有声响,她还以为是雪白乱跑进去了,生怕它弄坏了东西,忙匆匆推门进去,却是他回来了。
苍穆才刚到家,正解着领带,被这突然莽撞的开门声惹得蹙起眉头,他转头望去,却见她正惊愕地瞪着大眼,身上只裹着一条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手正拿着毛巾,看到他,显然是吓到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待听到身后的门关上,才又转过身望,良久,又突然间觉得怎么领带解到一半忘了?于是又继续解。
而他心里很明白,心底那股原始YU望,早已被勾起,他心烦意乱得打开电脑,盯着屏幕好久,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得又将电脑合拢,起身走向阳台,任夜间清凉的风平复他心底燃起的火。
只是,他却忘了,有些风,只会让火燃得更旺。不得已,他只得返身走向浴室,才开门,却又与正拿着水杯的她撞见,头发已半干,白嫩的肌肤赛如雪,宽大的浴袍就那样松松挂在身上,有种让人想上前一把撕了的冲动,而她,还那样惊惧又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那副模样,那副模样……
“你没事乱晃干什么!”他瞪了她眼,粗声粗气,没好脸色,越过她,进了浴室,呯一声关上了门。
雪落被他无缘无故的乱吼吼得莫名其妙,她只不过觉得口渴出去拿了杯水喝,谁会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开门出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雪落撇撇嘴,朝卧室走去,关门时,特意望了门锁一眼,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想起那晚上,他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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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脑子有病我才会和你发生关系,我哪怕找个JI女也比和你这块木头做来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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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瑟缩了一下,又望了门锁一眼,脸上扯开勉强的笑,爬入大床,窝入温暖的被窝。
可能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沉,沉到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有发觉。
炙热的大掌探入本就松垮的浴袍,抚上那曼妙的胴体,细腻的触感让手的主人不禁为之一颤。熬了大半夜,冲了好几次冷水澡,思想激烈斗争了N久,最终,还是抵挡不过眼前一直闪现的春光无限,他跟自己说,她是他的老婆,他为何要憋屈自己?他只是行使夫妻间的正常权利,而她,作为妻子,有这项义务也有职责!
浴袍三两下便松解开,手下的躯体,曲线起伏,柔嫩细滑,他只是微一用力,便将她拥入怀里,脸埋入她的发间,闻着那淡淡的洗发露味道,他还从来不知道,洗发露的味道会如此好闻,会让人如此爱不释手。
雪落在睡梦中觉得颈中有灼热感,身上也有东西在滑动,她动了动,想要推掉,却被人拥得更紧。而胸上突然传来的刺刺犹如电击的感觉,让她忍不纂身战栗起来,霍地睁开眼,瞪着一室的黑暗,感觉到身上有人伏着时,她也一下子惊叫出声,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卸下,慌张地从被子里蹭出来。
蹭到一半,便被某人的大掌扣住细小的腰,随后,她看到了黑暗中,他晶亮有神的眼睛。
“干什么?”他蹙着眉头,似乎很不满意她刚才的尖叫与动作,可是,这句话不是应该她问的吗?现在,是他在侵犯她,还问她干什么?!难道要让她当作这躯体不是她的?
“你在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虽然一脸的凛然,可是,被子下的手,却紧紧攥紧了被单。
他亦望着她,冷冷笑:“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是啊,问得真是可笑,她岂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行使夫妻间的正当权益!!
“你不是说过,宁愿去找个JI女也不愿和我做吗?”她被他按压着,起不了身,可是却仍然不放弃这最后一丝念想,想着他能够突然好心,而放了她。
他半撑着身子,一手探上来,狠狠扣住她的下巴:“我有那么傻么?家里有免费的,我又为何要出钱?”
那么,他是把她当成免费的JI女了?
心里突然觉得悲哀,再也不想有任何的反抗,既然他都已经把她定死了,她又何必去做无谓的争斗?到了最后,只会让自己更难堪而已。
她没再说话,只是定定望着他,他读不懂她眼里的表情,有倔强,有抵抗,有羞愤,但最多的,可能是怨恨吧?
“我只是想明白,你所说的,夫妻间的事……”他望着她,呐呐说着,仿佛在那一刻,被她的表情震慑住,也仿佛在那一刻,突然间感悟了自己的行为,这样子对她,并不对。
可是她却像是铁了心,一成不变地望着他,那清澈倔强的眼神,直将他看得心底颤动,直让他感觉,他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