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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是一间间的卧室。刘倩把她单独安排了一间,她说:“本来都是二人合用一间,是蔡哥特别交待要单独给你一间,他说你和其他小姐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王可盈觉得她的语气不及见面时明朗,有些酸酸的。
“谢谢你,也谢谢蔡哥了。”王可盈笑着说。
房间很简单,总共二十平米左右,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小衣柜。
“你先休息吧,楼道间有公用浴室和卫生间,你可以熟悉一下。”
“好的。”
“地下室是食堂,提供中餐和晚餐。明天我会发一个工作证给你,凭工作证可以去食堂吃饭。”
“嗯,好的。”
“我住在楼上三号房,不明白可以来找我,我先走了。”
“好,谢谢。再见。”
刘倩走了。王可盈轻轻地把门关上。
她环视着这间属于自己的小屋。
一段新的陌生的生活又开始了。
生活的真谛是什么?是平安吧。
只要能够平安,也许不要太计较一些所谓的尊严。
王可盈在刘倩的安排下,跟着阿红认了三天的酒,开始正式做起了自己的酒廊小姐工作。
每天她会到指定的包厢陪客人聊天,然后伺机给他们推荐合适的酒种。跟阿红学习期间,她仔细地记下了各种酒的特点,所以能针对不同的客人推荐不同性能的酒。刘倩给她起了个花名叫盈盈。她做事风格和别的小姐不一样,她落落大方,谈吐温和。销酒的时候不会缠着客人点贵的。加上她出色的身段和容貌。一个星期之后,盈盈小姐成为了森森酒廊里最抢手的小姐。
很多客人就为了来看她和她聊天而来。对这些中规中矩的回头客,王可盈只会推荐一些中档价位的酒。
当然,酒廊里的客人鱼龙混杂,也有些好色之徒慕名而来。
一次,当王可盈进入包厢。
“果然是漂亮。”
“绝色啊!”
包厢里三四个男子一边惊艳,一边色色地打量。
王可盈落落大方地坐下:“名位先生想喝些什么酒?”
“我们不是来喝酒的,是为了看看你来的。听人说这里有个盈盈小姐长得好极了,我们兄弟几个来饱眼福的。”其中一个涎着脸说。
“真不要点酒吗?”王可盈问。她的职责是销酒,如果这些客人不要酒,她就要借机离开。酒廊不会欢迎这种客人。
有一个客人说:“如果可以不点酒,当然是最好的啦!”他一边色色地笑,一边伸过手来想拉她。
王可盈干脆站起来,趁势避开他,微笑着说:“传言应该是过了,害各位特意跑来这一趟。这里的包厢费都是不小的数目。我索性让各位先生好好看看。”
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王可盈笑道:“酒廊的收入主要是靠卖酒,如果各位不想点酒,我等各位看好了,再出去招呼别的客人。”
其中一个男子怒道:“好不容易点到你,你就要走?大不了我们点些酒就是!”
王可盈只好帮他们点了几款酒。坐那儿陪着他们边喝边聊。
“盈盈,跳个舞好吗?“有一个男人问。
这是客人正当的要求。“好的。”王可盈没有拒绝的权力。
舞池中,男人先是有些拘束,他并不会跳舞。他只是随着音乐慢慢地走步。他的手有些汗湿。然后将王可盈越搂越紧。王可盈轻轻地挣扎,说:“你松一点,这样紧没办法跳。大家都在看着呢。”她尽量克制着羞愤。
“听说森森酒廊的小姐除了不能带出去开房,吃点儿小豆腐没关系的。”男人说着,手在她光裸的背上抚摸着。“要不我们花这么多钱来干嘛?”
蔡楚森告诫过她不要得罪客人,刘倩也反复在她面前强调着这一点。她只能忍着。
可是男人的手越摸越下滑,最后落在她的臀部上,轻轻捏弄起来。王可盈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推开了。
那男人怒道:“你有什么权力推我?你不过是个陪酒小姐!”
“本来还想忍一忍你,你下流过头了。”王可盈也是满脸怒火。
“什么叫下流?做了这一行还装什么清高?摸不得吗?”那男人大声说。
王可盈有些语塞。
那男人越说越凶了:“你看你穿的什么衣服?这么暴露,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吗?”
舞池的人陆续退开。音乐也停下来。
这时候,蔡楚森和刘倩走了出来。蔡楚森铁青着脸。
“蔡哥。”那男人认得蔡楚森,脸上的怒气完全消失,变得有些畏惧。
“不好意思,是我的小姐照顾不周。”蔡楚森的语言在赔礼,语气却威严着。
“哪里哪里。”那男子陪着笑。
蔡楚森吩咐刘倩:“刘经理,另外安排小姐陪这位先生跳舞喝酒。尽量让他玩得尽兴。”
“是。”刘倩应着。
“盈盈,你跟我来。”王可盈乖乖跟着蔡楚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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