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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对我的质问无话可说,只知道坐那儿哭。
但我没有半分心软。
在战地的这一年,我见了太多流离失所的难民,有的死到全家只剩一个人,行李里装的全是骨灰;更有三四岁的幼儿,每晚独自一人去坟地,睡在母亲的墓前,因为思念远远胜于恐惧。
所以许妍的那些“可怜”对我来说,没有半点触动。
我只想知道被背叛的原因。
“妈,你去把裴风叫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意!”
我妈有些急了,还想再劝,我实在没压住脾气,“他一个大男人,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连当面跟前女友解释的勇气都没有吗?”
我已经自动把自己归结为前任了。
裴风进来时,一脸的愧疚。
“小意,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妍妍月份大了,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总是吐,你的脾气我一直都知道的,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所以才那么冲动地动了手。”
我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
“裴风,你想跟我说的,只有这些吗?”
没有任何关于背叛我,跟我亲妹妹搞出孩子的解释,反而话里话外都是对许妍的维护,那么沉的一口锅直接盖到我头上。
好久,我才找回声音,涩然问道:“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会转为战地记者吗?”
裴风的脸僵住了。
我和裴风是新闻系的同班同学,硕士毕业后又幸运地进了同一家电视台。
工作满一年的时候,他掏出全部积蓄买了辆二手车,然后上了我家门。被赶出来后又坚持来了好几趟,最后我妈直接放话,什么时候买房了才有资格谈结婚。
可这里是帝都,裴风把自己卖了买不起个卫生间的城市,买房不亚于天方夜谭。
恰逢之前派到中沙地区的战地记者因家里有事申请召回,为了更高的工资,裴风就申请代替他。
我其实不愿意的。
那是人命比狗都轻贱的地方,裴风连外采经历都少得可怜,过去了根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小意,你别担心,就一年而已,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等我回来娶你!”
裴风说的是情深意切,连工资卡都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