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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南的身体慢慢变成了黑色。
他拼命控制着体内黑色的反噬,可是,淫欲之火,还是夺去了他的理智。
他由温柔变的狂暴,用唇,舌、手,狂暴的占有着怀里的这个新生的身体。
他不再是落南,他成了黑鬼,而黑鬼是天下至圣的邪恶。
天生的淫魔。
萧晓新生的躯体,开始慢慢恢复知觉,她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阵来自下面的疼痛,酥麻。似乎整个的灵魂都在被恶魔肆虐。
“血色桃花印,我要血色桃花印?”
萧晓看到她雪白而又陌生的身体,知道她变体成功了。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胭脂公主楼雪雨的身体,那她的脸一定也变成了胭脂公主楼雪雨的脸,只是桃花印,那代表着胭脂公主身份的桃花印,一定要有。
“会有的。”
落南的声音沙哑,吓了萧晓一跳,她这才发现,落南已经不再是刚才那个神圣的圣者,他的眼睛血红,有着**的味道。
再接下来,她清醒的看到了她现在的情况。
居然绑在柱子上,居然在落南的身体里,居然……
“不要,不……”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落南的唇封住了,一切都是狂乱而暴虐的。
“好香甜的身体,我有一千年没有要过这样香甜的身体了。”
萧晓一听到这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吓的一阵发抖。
“你是谁?你不是落南大祭师?你是黑鬼?”
“哈哈,小丫头,你倒是不笨。不错,我是万恶之祖黑鬼。你这个身体是谁的。我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
萧晓不想说,可是,下面又一阵撕裂的痛苦,使她颤抖着声音,
“南宋国胭脂公主楼雪雨。”
“是她,红玉。哈哈,我有一万年没有见过她了。她还是那样甜美。”
黑鬼狂笑起来。红玉、白灵、黑鬼,他们三个是修炼一亿年的灵石。
白灵修炼一心,化身成仙。
红玉尘缘深重,化身成人。
而他,因恶念丛生,化身为魔。
“好好,我又要见到她了。”
黑鬼大笑起来,下面急剧膨胀,一时萧晓只觉全身都被充满了,一阵神魂震动的摇摆。她不由呻吟起来。
“哈哈,就是红玉的人身,也是如此甜美。”
黑鬼更加狂乱起来。
萧晓一时陷入迷乱之中。
呼,黑鬼张嘴吐出一团红光,向着萧晓的面门而去。
萧晓尖叫一声,额头犹如火烙。
“桃花印,血玉魂。”
黑鬼的目光落到桃花印上,有一瞬间的呆滞。
就这一瞬间。救了萧晓。
落南毕竟是得道的大祭师,黑鬼一瞬间的失魂,让他把握住了机会。
他重新夺回了自己的身体。
“闭上眼睛。樱珞公主。”
是落南的声音,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神圣。
萧晓流泪了。
“我不能再为国作事了。黑鬼力量太大。我只能粉身困住他的灵魂。记住,你额头的桃花印是黑鬼所烙,那里有着他的精血。所幸桃花印是上古吉祥之玉。与白灵有仙缘,我把白灵化入其中。压宗鬼。你要好自为之。如果真有一天,黑鬼、白灵、红玉再相见,会产生什么变数,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落南说完,催动咒语,全身慢慢化为白光,一缕缕的向着萧晓的额头冲去。
最后,所有的幻象全消失了。
神殿里静悄悄的。
银色的柱子也消失了,萧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落南没有了,诺大的神殿里,只有不着寸缕的萧晓,倒在地上。
过了很久,萧晓站了起来。
她慢慢走向一边高高的神架,那里有一件落南的黑色祭袍。
萧晓拿过来,穿在身上,她走了出去。
走出神殿,前面是一条长长的镜子通道。
上下,左右,四面都是镜子,萧晓走过去。
镜子里映出无数的萧晓。
不,那不是她。
那是无数的胭脂。
萧晓盯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如水的眼睛,鲜红的樱唇,雪白的肌肤,黑色的祭袍,额头上的桃花印发着淡淡的红光,像有无数的活物在里面一样。
这就是胭脂公主楼雪雨。
“小雨,你好。”
萧晓冲着镜子里的那个楼雪雨笑了。
那笑是如此的倾城倾国。
没有人会怀疑,这个人的身份,她就是南宋国的胭脂公主楼雪雨。
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头雪白的头发。如银的长发,一直披下来,拖到地上,成了一条银色的杏。
白发三千丈,只缘为情长。
流泻如一梦,直到天尽头。
“胭脂公主?”
站在门外的张卫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呆了。
好明知这是一个胭脂的替身,可是,他却还是心动了。
“准备好了吗?”
萧晓的声音柔软而甜美。
一个人,连声音也是一样的。
太可怕了。
张卫的心一下子软了。
“是,只等着公主出发了。”
“走吧。”
萧晓走向一边早已经放好的凤撵。
八个身穿黑衣的人,抬起来萧晓。
一路向着北方走了。
北方正传来隐约的喊杀声。
北魏的军营里。
拓跋焘在寝帐里,正拥着胭脂。
“你一定要走吗?”
胭脂看着拓跋焘。
他是大王啊。这样一个小国,还用得着他亲征吗?
拓跋焘笑了,他不能说出口的是,他们北魏,一路北伐西征,他们也遇到很多强手。北方的民族都是剽悍的。他们北魏一路所向无敌。靠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们北魏战无不胜的原因吗?”
“那一定是北魏铁的军纪。”
“还有呢?”
“还有你,我们北魏的大王啊!”
胭脂笑了。
她早就听说了,北魏所向无敌,一是军纪严明。二是,拓跋焘的领导。
他每次作战,总是冲在最前面。而战后,总是把所得分给身下众将,从不贪图财宝。
“答应我,这一次不要冲在最前面。”
胭脂的手摸上了拓跋焘的脸,这张脸是她的最爱啊。再小的战争,也是有意外的。她可不希望,他会出什么事。
“帮我更衣。”
拓跋焘盯着胭脂的脸,这是一张平凡的脸,可是为何却让他如此心动。
第一次,他在出征前犹豫了。
胭脂拿过一件布衣,领口处绣着细密的花纹。
这是她昨天夜里亲手给他绣的。她每绣一针,就在心里向上天祈祷,让他平安回来。
“这是最后一次。打下仇池。我会带着你回北魏。”
拓跋焘的手抚上了胭脂的头发。
“答应我,不要冲在最前面。”
胭脂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
“最后一次。”
拓跋焘的吻落在了胭脂的额头上。
他转过身,拿起了架子上的长剑,向外走去。
“焘?”
胭脂叫了一声。
拓跋焘停住了。
他没有转身,高大的身影,挺直着背。
“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拓跋焘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
“你爱我,还是爱胭脂公主楼雪雨?”
胭脂的眼里充满了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问他这一个问题。
“等我回来!”
拓跋焘只留下这一句话,他走了出去。
胭脂呆呆的站着。
寝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我们会胜的,不用怕。”
身后一双温暖有力的胳膊,抱住了胭脂。
不用回头,胭脂也知道,那是月玛。
她不说话,倒在了月玛的怀里,这个时候,她们的内心是一样的,都是作为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爱的男人祈祷。
焘,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黄昏的夕光淡淡的映照着仇池国的大地。
金红的晚霞染红了大地,和着地上的血,到处是断臂,这里是战争过后的死寂。这里只有死,没有生。
可是,另一处,却依然是生与生的对抗。
冲天的火光中,拓跋焘挥舞着长剑,他身边的亲随羽林军,已经有几个倒在了他的身边。血,温热的血飞溅到他的身上、脸上……
他没有想到,仇池国居然会有死士。
还是受了祭师控制的死士,这些死士阻住了北魏进入仇池国的先锋军。
在一片青衣的北魏军队里,白衣的仇池国死士,硬是插了进去。直抵北魏在中军。
看的站在站车上的拓跋焘热血沸腾。
他长剑一挥,加入了战场。
他冲下去的一瞬间,想到了一句话,
“答应我,不要冲到最前面。”
血,飞溅到他的脸上,他不再记着那句话,他冲进了人群里……
所有的,他面前的人都倒了下去。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是敌人的血,也有他的血。
一个死士的长剑,也刺中了他的手臂。
可这并不影响他的冲杀。更多的白衣倒下去。
“冲啊!”
拓跋焘听到了拓展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了仇池国的城门打开了。北魏的大军冲进了仇池国的王都。仇池国已经完了。
大火烧起来,那是仇池国王宫的方向。拓跋焘的马没有跑进王城,血海,残尸断臂,乌鸦飞旋着掠过高空。
拓跋焘的马仇池国王城的北面,一片林子里飞奔。穿越这片林子,就是仇池国王室逃亡的方向。
刚才探子已经回报,仇池国的王室,正在林子的前面。一个十几岁的小王,一个传闻中为了救国而嫁给了一个八十岁老人的护国公主。
拓跋焘冷笑了,他要的是赶尽杀绝,绝不会留下后患。
林子近了,就在眼前。
拓跋焘的马是宝马,把随行的士兵抛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