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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说的大师是他吗?”
我侧过身,看到的是杀虎的白衣男子,他嘴角含笑,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抓着一个处于昏迷状态的男子,这男子大约五十来岁,长的又高又瘦,细看来,还真像道士,这也难怪连音会相信他。
随着脚步的挪动,他渐渐现出原形,从头开始慢慢的变成蛇。
连音脸色惨白,紧握断剑刺过去,还没有靠近,他便化为灰烬。
白衣男子顿时呆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连音也是满脸疑虑的打量他,半响才反应过来,“看着我干什么?我没那么大本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我,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是你”。
我假装不知道,往反方向走。
她追上我,诚心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后面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咬到舌头,这是她说出来的话吗?不过呢,多一个朋友不如少个敌人,看她那么诚心,就答应吧。于是,点头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相信我们一定能成为好姐妹的。”
“还有我们呢?这份功劳可是归我们兄弟俩的”他左手搭在作书童打扮的人肩上,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之后我们就上了酒楼,喝酒聊天。
果然如我所想,他们果真不是主仆关系,白衣男子是雾都人,人如其名,叫白胜雪,而和他一起的是他师兄萧卓,明城人。他们是紫金山弟子,此次下山只为琴艺大赛,没想到的是路上遇到的妖怪,耽误的行程,错过了大赛。
“虽然我们错过了大赛,但是能和两位认识已是我白某莫大的荣幸,相识便是缘,来,我们不醉不归。”他举起酒碗算是敬酒,然后一口下肚。
酒很淡,即使是好酒,一杯下肚也感觉不到什么味道。
在现代的时候,经常和朋友同学聚会,喝酒打趣是在所难免的,还记得那次聚会,我们猜拳灌酒,结果是阿宣输得特惨,我和阿泽使劲的灌他酒,等到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就联合在场的几个朋友套他的话。
这个主意还是我先开的头,“阿宣,你最喜欢的是谁?”
“我最喜欢的?”他趴在桌上,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最喜欢的当然是阿花了,你们不知道我家阿花有多可爱,晚上还偷偷跳到我床上和我睡呢。”
众人大笑,谁不知道他说的阿花是他家的猫。
“那你知道谁是阿宣吗?”我来劲了,继续问。
“阿宣,阿宣”他吃力的想着,“哦,是他啊,我知道,因为他火烧屁股了。”
又是一阵狂笑,
火烧屁股?难道你的脸是屁股吗?当时的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阿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阿泽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打趣道。
“那呀?我妈说是去年发大水,把我给冲到她面前的,我跟你们讲,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是要罚钱的啊。你,过来。”
他示意我俯耳,我弯下腰,没有声音,只感觉到脸上湿湿的,还有点热气,突然,火山爆发,房子几乎倒塌。
那是他第一次吻我,虽然不够热烈,却也是惊天动地,刻骨铭心。
“欧阳,你怎么了?”连音担心的问。
我这才察觉到自己落泪了,忙偷偷的擦拭,“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说完,又是几行泪。
他们也都看着我。
“欧阳,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是啊,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白胜雪边倒酒边说。
“嗯”我一扫刚才的不快,举杯开怀道:“来,我们干杯。”
看到他们怪异的表情,才想到他们根本就听不懂我在讲什么,“干杯就是碰碗的意思。”
“好,我们干杯。”于是,我们十分默契的碰了碗,一饮而尽。
一时间,大家酒兴尽起,喝了一坛又一坛,脸开始发烧似地火热,只有我还保持着清醒,萧卓没有喝什么酒,自然是不算。
“欧阳姑娘,你怎么老戴着帽子,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白胜雪的脸贴在湿漉漉的桌子上,看着我,说起醉话来。
“是啊,这样多生分啊。”连少说话的萧卓也应和起来。
“你们懂什么啊,女儿家的心事你们这些男人懂个屁。”喝醉酒的连音居然连脏话都说出来了,这让我觉得她很不一般,不像这里的其他女孩子。
“那你说说,她能有什么心事?”白胜雪不服的换张脸贴在桌上,将目光移向她。
“这是秘密,不能说。”她抬头看着我,笑呵呵的说:“欧阳,你真不简单啊,我们都醉了,你怎么没有醉啊?”
“人家酒量好呗,真是个傻子,这个都不知道。”
“是啊,我是傻子,你是虫子转世,英明的很啊。”
“哈哈,虫子转世,虫子转世好啊,有菜叶吃,菜叶很脆的,不给你吃。”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我们倒成了观众。
“那你喝什么酒,快给我吐出来,不要浪费。”连音摇椅晃的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后背,催促着,“快吐,要一滴不剩的吐出来。”
“吐就吐,谁怕谁啊。”他还真吐了,对面的萧卓无奈的摇头。
我这才发现,我们这桌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他们就像看耍猴戏一样,有笑的,有恶心的,也有摇头叹息的。我忙喊住他们,“连音,不要闹了,被人家当猴戏看呢。”
“猴戏就猴戏,我本来就是属猴的。”她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也不好在说什么。
之后就是我和萧卓一人扶一个回客房。
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梦中,传来争吵声。
“为什么又是我,这不公平,说好了每人扮一次的。”
“怎么不公平了,是你打赌输了,再说,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美少年怎么适合扮书童呢。”
“少臭美,就你这个样子还英俊,快,把衣服给我。”
“师兄,你就行行好吧,下次我保证一定让你扮公子,这次就当师弟我求求你,行了吧?”
“师兄,为了我的终身幸福,你就牺牲一下,好吗?”
“哎呀,吵死了,还让不让睡觉啊。”连音一声怒吼,时间静止了,还好我还有呼吸,擦了擦眼睛,才知道已经天亮了。
“连音,起床了,太阳都出来了。”不正确的睡觉姿势让我全身都酸痛不已,可怜的脖子都直不起来了。
连音倏地翻身起床,又直接软到在床上,“完了,回家又要挨骂了。”
我愣住,“那该怎么办?”
是我太糊涂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过夜,家人不担心才怪,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没事,反正已经习惯了。”她懒洋洋的起来,坐到我对面。
“啊!习惯了?”我不敢相信,倒茶的手顿了一下,“你经常在外面过夜?”
“也不是,有时候跟二哥吵架,就赌气不回家,家里一点都不好。”她边说边喝茶。
我郁闷,她是有家不想回,我是想家没有家。
见我不说话,她有点着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该那么想,家是温暖的,是安全的。”
“我不这么想,对了,你的家在哪里?该不会就住客栈吧?不行,这不安全,不如到我家去吧,和我一起住吧。”
她十分热情,可是我不能,空气中一直弥漫着妖气,我的到来只会给他们家带来不幸,“这怎么能行呢?连音,你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能让一个刚认识的人住到家里去呢?你就不怕——”
“我只知道你叫欧阳蓝,我的好姐姐就行了,其它的你不说,我也不想知道,反正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就行了。”
“你就不怕我的到来会给你的家人带来灾难,乃至灭顶之灾吗?”
她迟疑了一会,然后说:“不然我们在外面买个院落酌了。”
“这,只怕我会连累你。”
“你怎么怕这个怕那个,一点也不像我所认识的欧阳蓝”她有点生气。”“如果有坏蛋敢欺负你,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反正我们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说的大义凛然,口气坚决,我又怎好拒绝,有友如此,还有什么更值得珍惜。
“什么一条船上的人啊?”白胜雪不敲门而入,一袭白衣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耀眼,看来他是最后的胜者,可怜的萧卓一脸委屈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