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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姐~~~!”话未说完,就只见雪梅一个蹦子跳起了身,捧着涨红的脸懊恼的直跺脚。
“嘻嘻!”
“哇哈哈哈哈……”
看雪梅被自己逗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欧南歌登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突然发现怎么还有一个比自己笑的更夸张、更豪迈、更放肆的笑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傻傻的转过了头,就只见一个眉如墨画、星眸俊朗的男子正一脸好笑的望着自己,红润的嘴角弯弯上扬着,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坏坏的冲自己挤了挤眼道:“你还忘说了几样,有的还会腰酸腿软、周身乏力、五心烦热、尿末滴白、大便秘结……”
“哎,行了行了!”听的有点犯恶心了,欧南歌登时满脸嫌恶的看着面前的陌生男子道:“你是医生?”
“不算是!”蓝袍一扬,陌生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欧南歌身旁的小石凳上,一双黑眸亮晶晶的,极是有趣的盯着欧南歌回了句。
“那你得过这个病?”有些同情的瞥了陌生男子下~半身一眼,欧南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道。
“啊~~咳咳!”又尴尬又好笑的轻咳了两声,蓝袍男子有些忍无可忍的道:“你觉得像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又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会得这种病吗?”
“那很难说!”不屑的撇过了头,欧南歌懒懒的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也多的是!”
“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指着自己的鼻子,蓝袍男一个蹦子跳起了身,咬牙切齿的道:“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
“那么恭喜你!在我的帮助下,你终于又体验到了人生中一个第一次!”漫不经心的扣着桌子上的一小块缺角,欧南歌斜着眼瞥了瞥彻底傻在了当地的陌生人,有些坏心的一笑道:“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但你最起码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在里面睡着的瑞王爷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你这个私闯王府内院的陌生人给拉去砍喽!”
“嘁~~~!”不屑的抖了抖衣袍,蓝袍男又一脸臭屁的坐了下来,懒懒的道:“没想到皇甫兰熙居然娶了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看来以后他有的罪受喽!”
“他会不会受罪我不知道,但你再不说的话,我可真不敢保证你等下会不会受罪!”坐起了身,欧南歌端出了一脸严肃沉定的表情,默默的注视着那个悠哉悠哉的陌生人。
“嘻嘻,这么严肃干嘛?我跟你打赌,皇甫兰熙见了我绝对会眉开眼笑的把我迎进去,而不是横眉冷对把我给轰出去!”眼见这个女人用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蓝若贤居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咧着嘴干干的一笑,蓝若贤状似随意的问了句:“你的脚可好些了?”
眸光蓦地一粼,欧南歌深深的凝望着眼前这个一派悠然自若、坦然自得的男人,忽而微微一笑道:“谢谢你的药!”
忍不住开心的一笑,蓝若贤觉得和聪明女人讲话真是一种享受!
像没骨头似的往小桌上一靠,蓝若贤一脸感兴趣的问道:“你曾习过医术吗?不然你怎么会知道‘白浊’的症状?”
“没学过,但对这种男人的普遍性高发补是知道些的!”既然皇甫兰熙交给雪梅为自己治疗脚伤的药膏是他制的,那么他与皇甫兰熙应该是很熟的熟人了。自己昨天那么晚才跌伤了脚,但他却好像一早就知道了。
“我刚才听你说得陇望蜀、喜新厌旧和白浊一样是男人的高发病!”一脸阳光灿烂的笑着,蓝若贤很是感兴趣的研究着这个说话敢于迎视自己的目光,还毫不退避,更毫无羞涩做作之感的女子,心中不由暗暗好奇。
“怎么,你不同意?”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个蓝袍男倒让欧南歌觉得他有点像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的人,能平等的跟自己对话,并不在乎自己是一个女人,所以让欧南歌感到了一丝久违的亲切。
“同意,十分的同意!”抬起手拼命的拍着巴掌,蓝若贤甚是夸张的点着头,无限唏嘘感慨的道:“其实你这个比喻还真是形象呢!但是身为男子,我也觉得很无奈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让这世上的女子生的实在是太可爱了,千娇百媚,各有不同!就如同这四季的花儿一般,你能说得上最喜欢那一种吗?”
不屑的撇了撇嘴,欧南歌很是鄙夷的望了一眼这个脸皮很厚,倒也厚的挺真实的蓝袍男,冷冷的道:“花开枝头,韶华易逝!有心人爱花护花,任她开在枝头灼灼其华,赏心悦目,绝不轻易占为己有。但无情人却辣手摧花,采下之后却又不懂得呵护珍惜,作践的是女子的生命,满足的却只是一己私欲,你还说这是爱美之心吗?”
语毕,指了指身后的窗户,欧南歌淡淡的道:“瑞王爷正在里面休息,瑞王爷的朋友可以进去让侍女奉上一杯好茶,坐在堂中舒舒服服、暖暖和和的等着,没必要在这里吹冷风、听冷言啦!”
“扑哧”一笑,蓝若贤缓缓的直起了身,定定的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雾眸道:“其实吹吹冷风、听听冷言也不是没好处的,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只知道辣手摧花的无情之人!”
“哼!”轻声一笑,欧南歌也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能及时醒悟,想必这世间的几株,又或者是几十株、上百株花儿又躲过一劫啦!”
“哈哈哈哈,承蒙夸奖,在下感激不尽!”爽朗的笑声毫不顾忌的响起,让欧南歌登时觉得有些不妥的皱了皱眉,正要出口阻止却只见蓝袍男身后的木窗被猛地推开了——
一脸怒容的皇甫兰熙目光犀利的盯视着相对而坐的二人,语气森冷的道:“蓝若贤,你到底是来找本王的还是来找本王的王妃的?”
不等蓝若贤回答,皇甫兰熙冷冷的一挥袍袖道:“雪梅,王妃累了,送王妃进屋休息!”
在心里无奈的一叹,欧南歌尽量保持面容平静的站起了身,微微一笑挑眉道:“蓝若贤?你输了,王爷既没有笑容满面的把你迎进去,也没有横眉冷对的把你轰出去!面对这种出乎意料的第三种情况,你是否应该好好想想,要赔我点什么好呢?”
扶着雪梅,欧南歌缓缓的向屋内走去,独留下蓝若贤一个人站在小桌旁继续不知死活的大笑道:“那你说吧,是要我为你做一样事情,还是赔你一瓶灵药!只要是除了钱,什么都可以!”
“是吗?那就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细细柔柔的声音远远传来,却让蓝若贤的笑容不由猛的一收,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道纤细羸弱的身影倏地一转,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弯起嘴角玩味的一笑,蓝若贤不慌不忙的走进了大堂,迎上了皇甫兰熙那双隐含怒气的锐利双眸,气定神闲的说了句:“你这个王妃,只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