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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这么固执了,没用的。」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哪怕我已经喊累了,但大脑却依旧想让我喊出来。
可喊出来的声音悉数被绑在嘴上的毛巾吸收掉了大半,我只能发出几声无助的呜咽。
在我离婚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似乎一天比一天差,会时不时发疯一样砸家里的东西。
起初我以为只是离婚闹得,但直到我的儿子沈宇祺高考结束才告诉我真相。
沈宇祺苦苦哀求让我带他离开,只是因为他答应了我的前夫和他现任后妈给我吃精神类的药物,然后再给我吃他们研发的新药。
为了让他后妈拿到诺奖,和他后妈给他的那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我想到了三年前离婚的时候,前夫轻飘飘地甩给我一张纸,告诉我:「签下它,你就可以拿到我一半的家产离婚,我绝不纠缠。」
当时的我早已经心如死灰,根本没有去看那上面写了什么。
直到沈宇祺拿着我签字的那张纸提醒我才知道。
我签的是他们精神类药物的试药知情书。
根本不是什么离婚协议!
在我发疯结束,儿子沈宇祺松开了我手脚的绳子。
那块皮肤早就已经磨得不成样子。
日复一日的勒痕和永远无法恢复的伤疤不断在我的身上加重。
但我却从来没有感染过。
最近几天,我发疯的次数一天天变多,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给我下药,所以我拒绝了一切食物和水源。
但每天沈宇祺来给我送食物都会直接将我绑起来,插上让我无法呼吸的引流食管强迫我吃下去。
今天却不一样。
我没有吃饭,沈宇祺也没有来送饭。
原本发病的时间再次提前。
他没有在家。
我不受控制地寻找着家里能伤害自己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要砸在自己身上。
看着已经都是血迹的墙面,我本能地撞过去,想要结束自己这样的人生。
但沈宇祺和我的前夫沈越川拦住了我,将发病的我绑在床上。
我嘶吼着,干涸的嗓子早就已经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语,但我依旧朝他们喊着:「不要脸!你个贱人!」
我已经顾不得他们到底能不能听清我说话了。
我疯了一样想要咬他们伸过来的手,可最后,我还是被绑在了那张床上。
「都说了不让你这样,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我知道你在骂我,但骂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又不能少一块肉。」
新伤加旧伤不断随着我在床上扭曲的身体摩擦着,疼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清醒。
我咬着牙,瞪着这两个人。
「小园,别害怕,再等五分钟,药马上就到了。」
沈越川扒掉了我的衣服,身上所有的伤痕尽数呈现在他们两个男人面前。
「不过这五分钟,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我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沈宇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只马鞭,直接抽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的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但大脑却意外地发出了新的信号——
我在享受这样的折磨!
他们就这样看着我挣扎,看着我身上布满了新伤,伤口不断叠加起来。
「儿子,你去看看你妈妈是不是快到了。」沈越川接过了还想再继续打几鞭子的沈宇祺,吩咐着他。
五分钟的时间,在我这里似乎变得格外漫长。
在沈宇祺离开后,沈越川捧着我满是泪痕的脸,轻声和我说:「时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