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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太好了,随时恭候。”
电话挂断,曾文恰好回来。
他面色凝重,半响开口道:
“去流掉。”
曾经他以事业上升期为理由。
强迫我流过七次了。
医生告诉我这次怀上已经是奇迹了,我很可能再也怀不上了。
见我久久没说话。
曾文换了温柔的语气:
“思雅,你知道的,要是被粉丝发现了,我可就完蛋了。”
“你舍得吗?”
我冷笑,曾文是我一手捧红的。
在他身上,我付出了所有。
换做从前他对我稍微祈求,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我把叶露发来的视频摆在他的眼前。
曾文神色慌张,立刻解释道:
“这...这只是演戏,”
我冷眼看着他狡辩。
视频里的场景是在私下聚会的地方。
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戳穿他拙劣的借口。
“无所谓,你现在滚出去就行。”
我边说边把他的东西往门外丢。
曾文嘴角染着冷意,欲言又止:
“没记错的话,房子可是在我名下吧?”
闻言,我心底一沉。
这房子,是去年我用自己所有的积蓄买的。
写的是曾文的名字,当初是他说害怕房子是我的名字会被有心之人查出来我们之间的关系。
说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让我不要在意这些小事。
想不到现在他居然能厚颜无耻说出这种话。
我抬手,巴掌还没落到他身上。
就被推倒了。
还没等我起身,曾文就紧紧的抱着我,声泪俱下:
“思雅,对不起。”
“我只是像你之前那样控制不住情绪,像你这么贱的人,能理解我吧?”
闻言,我便开始不停的抽搐。
我有抑郁症,一直在吃药。
小时候母亲和父亲总是打架。
我很害怕看见他们这样。
九岁那年,有一次我跑出去了,经历了这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后来,母亲带我去了医院做清宫。
我躺在台上,听见门外的父亲叫骂着:“母女俩都是贱货。”
之后父亲就消失在我和母亲的生活里了。
曾文擦掉眼角的泪,勾起唇角得意的看着我。
他知道这种话会让我癫痫发作。
大学时,我性格孤僻,没人愿意和我交流,被所有人当成异类。
几乎每天,我都会遭受各种各样的欺负。
直到那天好几个人把我逼在角落团团围住。
对着我骂,贱人、骚货。
她们说我是神经病,扒光我的衣服,往我身上踹。
我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一个男生手拿着扫帚,冲着那些人大喊:“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还是人吗?”
他挥舞着扫帚向她们打去。
片刻,他便被打的鼻青脸肿。
她们走后,他轻抚着我的头,跟我说没事了。
瞬间我的心融化了。
我把自己的一切统统都交给了他。
但现在的曾文,让我好陌生。
曾文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直到我开始口吐白沫。
他胡乱的把药塞进我嘴里。
抽搐停止了。
片刻后,我的腹部却是像是要被撕裂开般剧痛。
他彻底慌了,抱起我快步往车库跑。
嘴里念叨着:“去医院,去医院。”
我看着他紧张的神情。
脑子里居然有种他还爱我的错觉。
行驶的路上,曾文接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叶露娇滴滴的声音:
“曾文,快来救救我,我家水管炸掉了。”
不一会,他把车子靠边停下了,冷冷道:
“下车。”
顿时我心脏揪了起来。
我强压着隐隐的哽咽:
“求你,先送我去医院。”
曾文头都没回,甩给我一句“滚下去。”
果然对他而已叶露才是第一位,而我无足轻重。
哪怕我现在疼的揪成一团直冒冷汗。
他也不会施舍给我一点怜悯。
在半山腰的位置。
想打车手机都没有信号。
浑身被雨水打湿,冷到刺骨。
记不清在雨中走了多久,我昏了过去。
很久之后,坐救护车去的医院。
我被直接送进了手术间。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曾经那个成天欺负我的大学同学。
顾逸向我走来,让我打电话叫家人过来签字。
我还在忧虑时,顾逸对着身边的同事道:
“开始手术,有什么责任,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