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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妈担心死了,医生说你得了脑膜炎,高烧不退,再继续发烧下去,就要成弱智了。” 梁诗怡话题一转,回到那场曾经使桐洁命运转变的那场大病。
“妈,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边喝牛奶,边回答母亲。有钱人家的生活真是太好了,连牛奶都这么好喝。
梁诗怡疼爱得摸了摸我的头。
她靠近我的时候,一股膏药味飘入我的鼻子。
“妈,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吗?”我担心地看着梁诗怡。
“没什么,昨天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心里着急,走路的时候崴到了脚。”梁诗怡拉起裤脚,果然脚踝处贴了一块膏药。
“我看一看。”我弯下身子,用手摸了两圈。
“你感觉一下,没那么疼了吧。”
梁诗怡将信将疑,轻轻活动脚踝:“啊,真的好多了。”
在我所有的战斗值里,医术值是最弱的一项,但对付梁诗怡这样的脚伤,还是绰绰有余。
父亲桐家成始终在一旁看着我。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大病初愈的女儿有点陌生。
桐洁很少穿白色公主裙。她的公主裙都是艳色,像一个五彩缤纷的糖果屋。桐洁也从来不坐电梯。她最喜欢坐着滑梯下楼,边滑边嘴里发出尖叫。桐洁也不喜欢喝牛奶,常常是在父母的威逼下,才浅尝一两口。
仅仅一场大病,就让女儿的性情就大为改变,桐家成不禁皱起了眉头。
“爸爸,你怎么皱眉头,是不舒服吗?”我故意问桐家成。这个时候必须打亲情牌,让桐家成打消疑问。
也许桐洁从来就不会察颜观色,听到女儿关心自己,桐家成听到这简单的一句问候,眼眶竟然湿润了。
我赶紧趁热打铁。
“我生这场大病,让爸爸妈妈担心了。从今天起,我一定会做个好女儿,再也不让你们操心。”我站起身子,郑重其事向两人鞠躬。
应付这样的场面,对我来说,简直是小case。
果然,桐家成和梁诗怡对视了一眼,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后方安全,我才能放手打前战。
吃完早餐,父母与我告别,一人开一辆劳斯莱斯,驶出庄园。
目送他们远去,我信步走进花园,去找那个对我很“好“的园丁李同文。
在宿主原命运里,李同文引诱桐洁玩水,桐洁不慎掉入池塘,这才有后面的脑膜炎事件,而这一切,桐家成和梁诗怡一直蒙在鼓里。
我在花园的一角找到李同文。李同文放下手中的小铲,迎面向我走来。
他年纪有四十多,胡子拉查,身材精壮,一件破工作服松松垮垮吊在身上。
”小洁,听说你的病好了。你没事就好。“李同文一笑,露出两个大板牙。
“我来通知你的,你今天必须离开我家,永远不准再进我家一步。”我冷冷地下令。
从十岁的孩子口里说出这番话,让李同文十分惊讶。
他半响没有说话,原来被哄得团团转的小女生,怎么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