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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的一声低斥,让嬉闹中的俩人动作瞬间石化。
墨轻扬朝他们无奈地耸肩,表示事情与他无关。
而说话的那位,很显然并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俩人是你情我愿地在玩闹,他上前两步,责怪道:“月,没事欺负她做什么。”
“我欺负她?”慕容月好无辜:“是她在欺负我好不好?”
“谁欺负你了?”苏兜兜瞪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你欺负我。”
“是你先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他作出可怜状。
她轻笑:“活该。”
“你好狠心啊。”慕容月也忍不住,笑了。
看到他们之间和谐相处的模样,南冥夜总觉得和以前有所不同。那种感觉怪怪的,隐约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对了,夜,下个月我和丫头大婚,你一定要来喝杯喜酒。”慕容月淡淡地笑着,似乎是随意说了出来。
“慕容月,婚期还没确定呢,你现在急着说什么啊。”苏兜兜嗔了他一眼,脸上浮上薄薄的一层红晕。
听到这里,南冥夜似乎已经明白了,他错过了生命中一个应该会是很重要的人。
“一定会去,恭喜你们。”
虽然心里很失落,他仍是浅浅地笑着,这一刻,他终于懂得了苏兜兜曾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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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准时召开,由于上届武林盟主宣布退隐江湖,因此此届武林大会,成为了新人竞相争逐的舞台。
苏兜兜站在墨轻扬、慕容月和南冥夜的身边,唐傲、唐萱、安曦远、古云哲等她认识的人竟悉数到场。
唐萱远远看到苏兜兜,就朝她又挥手又叫喊地冲了过去:“喂,兜兜,你也太不义气了,一走就走了一个月,害得人家好无聊。”
“我这不是出现了吗?”苏兜兜赔笑道:“再说了,你哪里会无聊,不是有秦歌给你捉弄吗?”
提到秦歌,苏兜兜忽然发现他没有出现:“咦?他人呢,怎么,被你毒死了?”
唐萱的脸红了:“人家不是故意的……”
“啊?!你不会真把他给毒死了吧!”苏兜兜吞了吞口水,实在难以想象,那样温文尔雅的一个男子,就这样被唐萱给毒得魂飞魄散。
“没有啦,哥哥给他解了毒。不过他那个弱书生,小命少了半条,哥哥送他回唐家堡养伤了。”
“天啊,萱萱,你以后可千万别拿他做试验了,他实在是很可怜。”偏偏那可怜的男人还对唐萱一往情深,只怕以后日子难过咯……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都两天没拿人试毒了。”唐萱说得不耐烦了,开始打量起苏兜兜身旁站着的人来。
一、二、三,三个各有特色的大帅哥,看得唐萱眼前红心直冒。
“兜兜啊,这几位都是谁啊?你一个人也不需要这么多帅哥,给我介绍一下吧。”她在苏兜兜的耳边悄悄说道。
苏兜兜睨了她一眼,见唐傲也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这才给唐萱介绍道:“这位是离国的清王南冥夜;这位呢,是我的哥哥墨轻扬;然后这一位——”她狠狠瞪了一眼故意抛着媚眼的慕容月,说道:“这个就不用介绍了,是我的家奴。”
慕容月哀怨地看着她,被她直接无视。
“家奴?”唐萱半信半疑,问慕容月道:“你是兜兜的家奴?”
“姑娘听错了,她是在说,我是她的夫郎。”慕容月笑眯眯地答道。
唐萱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转头又问苏兜兜:“我刚刚听错了?”
苏兜兜恼得捶了慕容月一拳:“慕容月,你可不可以不要整天得瑟!”
“慕容月?原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慕容月啊!”
慕容月一脸惊喜:“哦,姑娘,我家娘子对你提起过我?”
“难怪呢!”唐萱恍然大悟:“难怪她把你夸得跟朵花似的,原来你们早就……”苏兜兜想去撞墙。她不就说了几句公道话么,怎么在唐萱的嘴里,就成把他夸成了花了?再说了,她现在还没嫁给他,还不是他的娘子,这不是坏她苏兜兜的名声么。
看到慕容月得意忘形地发出了狐狸一样的媚笑声,苏兜兜一脚踹了过去,让他从笑脸变成了哭脸。
“唉,只可惜了我的哥哥啊……哎呦!”唐萱刚准备把哥哥给说得惨兮兮的,结果头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栗子。
她揉了揉头,郁闷地看着哥哥。
唐傲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示意她闭嘴,然后上前半步,微微抱拳道:“月公子,多日不见了。”
慕容月将脸上的戏谑收了收,墨轻扬、南冥夜也加入了寒暄的队列中。
唐萱和苏兜兜嘀咕着,远远的,安曦远看着她们,犹豫了半天,才决定来和兜兜打个招呼。
通过两年多的努力,他现在已经在煌国稳定下来了,在慕容山庄也有了点小小的地位,可是心中一直喜欢的苏兜兜,却和月公子走到了一起。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他不坚持去慕容山庄,而是选择帮助兜兜一起寻找家人,会不会结局会有所不同?
苏兜兜没有他那样的想法,像对待老朋友一样热情地和他说着话。
没想到老朋友还真是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古云哲在旁边观察了半天,见那四个武林高手聚到一起,似乎在认真谈论着什么,而安曦远也退到了一边,只剩下苏兜兜和唐萱两个没武功的女子,他冷哼一声,举步向前。
“兜兜,好久不见。”他的声音阴阳怪调,透着阴森。
苏兜兜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来干嘛?”
“这话得问你了。”古云哲狭长的凤眼中寒光闪现,右掌一伸,道:“拿来。”
“什么拿来?”苏兜兜有点心虚。
“少装蒜,快拿来!”他似乎有些不耐烦。
“不就是一袋碎银吗,需要这么凶么。”苏兜兜嘟囔了一句,从怀里掏啊掏的,发现忘记带银子了。
都怪慕容月,这些日子和他在一起久了,做什么都是他付账,以至于她出门连个铜板都不带,更别提一袋碎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