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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念拍着肚子回了风腾,推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有人早已立在窗边敬候多时。
回归不卑不亢的状态,将披在肩上的外套穿好,夏悠念像是给首长汇报一样道:“总裁!”
旬柯刚刚巡视完这个小厨房,闲来无事落座在她的办公椅上,“想好晚上做什么了吗?”
“蛋炒饭。”
“太简陋了,你让五位高管吃蛋炒饭?”
旬柯不是非得吃工作餐不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自然是找点事儿奴役奴役她。
“杨家吊炉饼?”
刚才在冷面店旁边看见几个小吃店,大不了她破费点儿买点吃算了,夏悠念不着边际的回话,口吻像个小媳妇,咱欠总裁钱啊。
旬柯大概也猜出她会把附近的小吃店念叨一遍,食指拨了拨电话线,瞅着屏幕保护上穿插出现的腹肌男内裤名模,不自觉收了收腰腹,回来这阵子也没怎么锻炼……
正走神的档儿,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张睡颜,很明显是一张起床照,虽然眉头皱着伸手欲遮挡镜头,但是不失娇俏可爱,只消看看轮廓,大抵他也就看出这个人是谁了。
想不到,竟然还是个有点看头的女人,头发凌乱、粉唇轻启,明明是床上尤物可上班期间怎么扮相这么“古板”?
难怪他会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向他觉得她唯一能看的地方——那双腿。
原来是男性潜意识作祟,某种程度上说,女人的腿给男人的性幻想绝不亚于胸部,他的男性直觉早已本能的嗅出了这个女人的“味道”,荷尔蒙真是奇特的东西,有蹭蹭往上冒的趋势。
“总裁,烧麦?”夏悠念在KFG锻炼的这阵子,骨子里都渗透着服务意识,只要扯上吃的她就会自动进入服务状态。
只要你不喊停她就继续报菜名做推荐,但显然服务对象对另一个可口的“食物”有了兴趣。
“展副理,去买牛肉馅。”旬柯抬眼,眼底却挂着几分笑意。
“……厨房应该有备。”夏悠念打了个激灵,她这是干嘛,真当自己是米其林星级饭店服务员了?!
“厨房的不新鲜,你去买,费用我给你报销。”旬柯晃动了一下鼠标,让电脑回归工作状态。
“车马费呢?”
“报销。”
夏悠念暗笑,她让司机一脚油门开到T市去!
“你本名叫什么?”不晓得她在那开心啥,但奴役日子才刚刚开始,问问名字总是不为过。
“夏——尹悠寂!”真阴险!竟然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夏悠念暗自腹诽着……
***
包烧麦倒也不难,悠寂会吃她会做,也算是供求相当,虽然弄不出马家烧麦的味道,但是拿手家常菜难不住她。
买完肉馅和现成的烧麦皮儿赶回风腾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四点了,时间充裕她也不急但是日理万机的总裁大人最近未免闲得过分,生怕她拿小吃店的东西糊弄他,竟然全程监工,和她混在食堂的厨房里。
“总裁,你不是要开会吗?”夏悠念隐隐觉得不对劲,张罗最欢的人反倒缺席会议?
“我没有会议要开,是财务部。”程跃然今晚是借他的光,才能吃上女人亲手包的烧麦吧。
夏悠念暗暗哼了一声,给谁吃不一样,都当是喂狗!
忿恨的夏某人,边包烧麦边诅咒。
一旁环胸的监工总裁拿起烧麦皮似模似样的学起来,怎奈造型总是比不过夏悠念,“展副理,过来下。”
“干嘛?”
“帮我把外套脱下来。”伸伸手,示意他手上有些许面粉。
二十四格表情逐一翻过,真当她是保姆不成?!
她手上就没有面粉?!
在借来的围裙上抹了抹手上的面,来到他身后一踮脚拉着他的衣领,顺势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袖子。”大爷又抬了抬胳膊呶呶唇角,“挽上点儿。”
夏悠念解开他的袖扣,不着痕迹的避开他胳膊上的皮肤,将袖子往上折了三折。
“领带。”
“我欠你多少钱?”夏悠念发现他这是诚心整她上瘾。
“我还你,一分不差的还你,你就当我是个屁,放过我好不好?”
耐——操性能还是差了点,干这点活儿就要放弃了?
“也不是很多,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协助你偿还债务,我那台车二十几万的维修费算是少的,我若运到原产国去,还不一定多少钱,所以就在B市的顶级店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这么快败北,他会很遗憾的。
“尹小姐,忍一忍就过去了。”旬柯颇为耐心的半躬身,恰似耳语的音量,近得有点让夏悠念不自在。
本以为是“易拉得”款式的领带,结果被他近距离“X骚扰”,夏悠念把好端端的领带弄成了死扣。
哼,不识逗的丫头,总裁眉头敛起。
旬柯自她走后就在她的电脑里找到了那张颇让他“惊艳”的照片,并且成功盗取送到了自己的手机里。
美女常常有,尤物特别多,但是矛盾的尤物却稀少。
他并不属于私生活糜烂的男人,可这不代表他是正人君子。
一夜情、一夜两情,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三十岁一过,他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端正了许多,男人不是靠脐下三分过日子。
但是男人不能没了调剂,已婚的都是如此,何况是他这尚且单身的男性,自负的想想似乎有人说过,他可是风腾的旗帜,连保洁阿姨这种最底层的员工都逃不出他的魅力?
这位“展副理”刚刚好,年纪与他不过相差四岁,有活力,有样貌,有副好身段,虽然也会偶尔露出点稚嫩的表情,可这不来的恰到好处,千面佳人?
太精明不好,太蠢也不好,张大眼睛嘟嘴的非主流不是他的菜。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折服的女人不多,不,是少之又少,他喜欢在床上耕耘却不喜欢收获感情。
女人嘛……
旬柯敛下眼眸,看着她将领带松到第二颗扣子处,她个子不矮,但是额上的惫充分说明她对他的苦手程度绝不亚于这条领带。
“你的眼镜并没有度数,摘掉不是更好?”这个角度很像是夫妻早上的互动。
“我迎风就爱掉眼泪。”夏悠念一抹汗,终于弄好了领带
终于拉开了这折磨人的距离,夏悠念退至三米开外,继续手头的工作。
在母体里,悠寂把二个人共有的智商吸收走了一大半,而她就只有悠寂脑瓜子三分之一的智商。
就像是吃煎饼果子,悠寂吸收了面皮上的鸡蛋和里边的火腿肠,她就是吸收了大部分白面。
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憨傻,但是她绝对不是愚蠢!
这个总裁意图不明,她感觉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