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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事件是一件接着一件,度过了没有展副理的工作日的第二天,旬柯顺手播了一通内线电话,就像是手欠的猥琐男人喜欢听客服小姐不厌其烦温柔的语气一般,打了个电话给展副理的办公室,接电话的不是别人是“包大人”。
叫展副理叫习惯了,自然也就记住了这个包大人。问问营养师上班没?包大人说小尹生病了请假了。嗯,好吧,请假了,那什么时候上班啊?包大人又说,上班啊,十五天以后。
“十五天?!”旬柯没咆哮出来,却差点刮翻手边的咖啡。“不是病假吗,什么病要十五天?!”她不是好好的!他知道她周一休息是带薪病假,实际上是带薪“翘班”,但十五天也太离谱了,HR不可能这么纵容她休十五天的病假!
“呃,你是……”包大人没听出对方是谁。
“我是旬柯,她请的什么假,哪里不舒服?”
“……”包大人不知该如何接茬了,他当初接到这个市级以上医院的证明时也很困惑,但是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所以一路绿灯就送到了HR准了假。
“总裁……这……”
“实话实说吧,有什么事也不必瞒着我。”旬柯也不怕包大人怀疑,索性催促道。
“她、她去做人流,所以病假的时间长一点……”小尹,我不是爆你的隐私啊,总裁逼得紧啊,那端包子大人已经冷汗涟涟了。
“人流?!”咆哮马上身,惊得外边的秘书的身子都是一顿。
她做人流去了,谁、谁的孩子?!
她不是那种笨得不知道怎么做安全措施的人吧?!怎么会是做人流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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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周日的拍摄没进行完,昨天休整了一下今个再拍,夏悠念抽抽鼻子,这舒蕴岂任务不小,影楼还未开张,需要拍很多样片。考虑到自己不是很专业,所以今天义务担任模特,报酬就是中午吃盒饭,晚上吃火锅。
“没问题吧?”舒蕴岂给她递上纸巾,她的鼻子已经被她擦得没了油水,她鼻子的皮肤被鼻水一蜇就痛了,她还总是自虐的用手碰一碰然后痛得抽气。
“我觉得好像是严重了。”夏悠念带妆坐在一边休息,笑眯眯的看着周六周日两天的成果。
“要不晚上再去扎一针吧。”
“不用,吃点白加黑就好了。”晚上吃火锅的时候要上一点芥末,鼻子就通气儿了。
及膝的婚纱倒像是公主裙,今天的拍摄多以俏皮形象为主,反观她现在的表现竟然有大家风范。
修长的玉腿轻拢着,斜斜的横在椅前,显得双腿更加出众,膝上放着照片和捧花,看到和舒家新郎的合照时,她忍不住用从家里带着的相机过把瘾,话说这是不允许给她几张收藏的,所以自己拿相机过来自拍。
倒不是她真个有什么大家风范,实属是十几年没穿过裙子,尤其是这类的“短裙”,下边通风不说,还有骨撑在里边,不安分的坐好很容易就走光。
就这么一个单纯的动作,让一帮男人不自觉的觉得裤裆有点紧。
交叠的双腿之余男人就是莎朗斯通的交叉腿,性感诱惑还看不见,也幸亏夏悠念坐得住,休息时间这双腿总是紧紧的拢着,优雅又保守,路过外景地的人,也忍不住多朝这个画面看上几眼。
婚纱模特,就是要有让你看了就想结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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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柯按耐不住内心的不安,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按下快捷键,没挨过五秒钟电话那边便接通了,环境稍稍有点嘈杂,但是能听见有几个人在那边讲话。
“嗯,总裁啊?”
旬柯顿了顿,理了一下心绪浅缓地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忙点事。”
“什么时候来上班?”旬柯想从她的语气语调里探听些蛛丝马迹出来,可惜只有浓重的鼻音,倒真没听不见半点不寻常出来。
“我请假了,可能晚点回去。”
“你做人流去了?”旬柯语气忽然变得好轻,就像是声音大上一点点,那边的人就会被他吹飞一样。
夏悠念一头黑线,“你、你听谁说的?”
“我想知道你的情况还需要研究吗,去HR看看医院开具的证明就知道。”没否认,那就是事实。“你还在外边?”
“总裁,呃,那个……不是这回事,我只是想歇息几天,我感冒还没好。”
“没做手术?”
“自然,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可能去做流产手术。”小绵羊就是经不起别人埋汰自己,纯属说漏嘴了!
“那就是说你在撒谎。”很好,这样很好。
“反正也是无薪假期,我只是觉得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想调整一下。”夏悠念稍稍抱怨着,囔囔的鼻音有点撒娇的意味。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六点我去你家小区等你。”旬柯想见她一面。
夏悠念想了想,“晚上我有点事。”
“如果你想休假过后还能有工作最好听我的话——你是不是还在做那个模特的工作?翘班做兼职,你认为我会容忍自己的下属做这种事吗?”旬柯深知威胁才是硬道理。
“好吧。”悠念认命的回答道。
“悠念,你过来一下。”电话里传出的男声还是让旬柯真真切切的记住了,那天晚上就是他接的电话……他叫她“悠念”?
悠念……他若没记错,那天那个请她吃饭的男人也这么叫过她,昵称吗?倒是展副理,似乎是他独一无二的叫法。
“我挂了。”不等旬柯再和她说句再见,夏悠念迅速挂断了电话。
最近怎么急三火四的?
***
四点半不到旬柯便把自己的座驾停进了小区之中,白色的宾利拉上的车顶,因为早到,所以拿起自己工作用的电脑边看邮件边等展副理。女人嘛,出门麻烦点。
不想刚把眼镜架到鼻子上,展副理便从一辆黑色车子上走了下来,紧接着驾驶位置下来了个男人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双方互相道别,展副理迅速转身,跑回单元门里,而下来的那个男人驻足了一会儿,微笑离开。
真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啊,傻子都看得出,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是不对,温柔得足以溺毙对方。
抽空洗完澡的夏悠念正擦着头发,扔在床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再看显示的头像,正是她的奴隶主。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方便吗,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夏悠念皱眉,“如果我说不呢?”
“那今晚吃饭我会加一道菜——炒鱿鱼,喜不喜欢?”
“上个收费公厕不过几毛钱你也太小气了!”
“展副理,若要是上公厕的话,我要开到闹市区,再找车位停车,这期间的费用远远比去你家一趟合算得多,别说了,开门吧。”旬柯凭着上次给她换锁的记忆,早已来到某人家的门口,轻轻按了一下门铃,让夏悠念如临大敌。
“你等一下!”夏悠念扯开浴巾,迅速将衣服穿上,又跑到悠寂的房间将门锁好,这才将门打开。
先进来的不是旬柯本人,而是紫红色郁金香,不是那种张扬的一大捧,一小束,简易不简陋的包装,甚是好看。
“去你家卫生间的谢礼。”旬柯动了动手腕,示意她别傻愣的看着快点接手。
夏悠念接过郁金香,目送他进卫生间。
搞错没有,来上个卫生间还带着花来,总裁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