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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热气在蒸腾,透过雾霭锦渊看到了玻璃上自己的影子,这些幻化成今天傍晚他所见所闻。
本来与尚一波约好了到金茂酒店去跟客户吃饭,待锦渊到达刚下电梯时,他听到了有人叫倪董,出于本能锦渊撤身到电梯一旁的屏风后面。
接着他看到从贵宾厅走出来的正式他那继父倪启仁,还有他没有预期见到的倪静淑。
她笑逐颜开,以往记忆里苍白脸色被芙蓉扑面取代,嘴角噙着笑招呼身后差不多三四岁的一双粉雕玉琢的混血娃娃,娃儿是巧克力色的眼眸,肉嘟嘟的小脸,依依呀呀跟她交流着什么,远远望去真是透着天真无邪,让人有点爱不释手,只不过锦渊并不这么认为。
锦渊平静的看着,在听到小娃儿喊:“dad、ma……”
他的脑袋轰得一下片刻空白,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影,从身后看不难看出小娃儿的异国血统来自于他。
他揽着倪静淑的腰,与她有说有笑,而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靥,两个小娃一边一个跟着,倪启仁也是一脸乐淘淘走在后面,一幅全家福的祥和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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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有倪静淑的消息了,不多不少整七年。
多久没回倪氏宅子,也是整七年!
他跟继父的决裂,是因他放弃了就读的医学专业、大好的前景、可继承的大把家业、确改读计算机系。
倪启仁膝下无子,只有一女还是天生心脏病,自打锦夫人十多年前带着儿子改嫁过来,他就把锦渊当亲生儿子一样的养,可养出这么个结果,能不让他心寒。
倪启仁一心想把自己亲手操办的齐人堂药业传给这个继子,确突发了七年前锦渊弃专业这一出。
锦渊上的是倪启仁的母校,自然锦渊优秀的课业、天分,作为继父的他都了如指掌,也因为这个使得倪启仁更加痛心疾首。
可多年前的锦渊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他学医就是为了倪静淑,既然静淑不要他了、走了。
他自然会放弃所学专业,就算他到后来真的感兴趣那又怎样,执拗的锦渊还是彻底的放弃了,并放弃那个所谓的“家”,反正他从没把倪启仁当做“亲人”。
锦渊还记得十多年的秋日,他第一次来倪氏宅子,秋千下有个鹅黄色的身影飘荡,大概是看到有人来了才停了下来。
倪启仁一脸笑意的介绍:“锦渊,家里有个小姐姐,来来,静淑过来,”随着他的招呼,那抹鹅黄飘了过来,笑意吟吟的看着锦渊,有礼貌的跟锦夫人打招呼。
她比他大两岁?哼,锦渊蹙着眉,但不开口叫姐姐。
当年的静淑身体不好,身量比同龄人矮一些。
倪启仁看着呼哧带喘的女儿自是心疼之极,连忙让她慢着点,这些也看在锦渊眼里,那时的锦渊并不缺乏爱,虽然父亲早逝,但是母亲家也有大把人宠爱他,锦渊对倪静淑的定义,就是一个娇惯、易碎的瓷娃娃,也从没把她当成“姐姐”。
他的叛逆期,有倪静淑尽心相伴,没有一个人会像她那般包容他、谦让他。
他跟她一起走过了少年的青涩,由锦渊处处故意为难倪静淑,转为把这个姐姐当成宝一样呵护在掌心。
那份情感就是《长干行》的写照,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据,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的守护、他的心,居然也会背叛他,不要他了。
如此执着的锦渊不能接受,而多年以后再次相见,当人渐渐淡化只剩回忆,所谓事并不像当年那般锥心刺骨,纵然面对了,他还是失了心神,茫然了。
***
悠寂擦干长发走回主卧,还好锦家的床大,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与他“同床共枕,”显然悠寂从不打算委屈自己,而锦渊此时已经上床。
从悠寂这个角度看,他把头埋在枕头里,看似是嫌弃台灯那点光映在他脸上,整个身体在被子下弓成半个圈。
琢磨了顷刻,悠寂返回衣帽间里抱了一床羽绒被返回到了主卧,他不是嫌冷吗,那就好好让他“热,”最好把锦渊捂正常了,这么想着悠寂单手关了台灯,凭着直觉把那床被子盖在了锦渊身上。
脑子里有点乱的悠寂翻转一会,强迫自己睡觉,正在找感觉时,后背有了温热的气息,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悠寂被迫窝进了一个滚烫烫的怀抱里,她的后脖颈处有深浅不一的呼吸。
悠寂刚想挣扎背后的人咕哝:“夏悠念,抱一下,”悠寂的身子一僵,显然让抱着她的锦渊感到不满,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嘀咕:“抱就抱了,又不会死……”
悠寂大小姐在黑夜里翻了一个无比绚烂的白眼,她很想将锦渊这个混蛋一脚踹飞,但是现状是她动弹不得。
等了片刻锦渊见怀里的人没有太大反应松了松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悠寂的后背。
悠寂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被打扰,她想转过头去跟他理论一番,这么想着悠寂捎带着使劲,把身体翻转过来。
恰巧此时锦渊动了动头部,悠寂转过来后唇不期然的与他的挨在一起。
漆黑的夜里到是谁也看不见谁,但又有那种把彼此都看穿的感觉,悠寂闭上眼把头往上蹭蹭,她想借口帮他测体温,碰下额头以化解尴尬。
那边锦渊挪动了一下头部,刚才那个蜻蜓点水,居然有安神作用,让他被淋得发烧的身体不那么难受。
“喂,还是很烫,要吃药不,”悠寂低语。
她自己也奇怪,怎么可能片刻他们又恢复到比往日更亲近的地步。
“不用,扛一下,”锦渊的语调很哀伤,听在悠寂耳朵里又被定义成“撒娇”。
这男人还真是的,刚学咆哮马扮演完毕琼阿姨戏码里的痴情男主,这会儿又跟她玩情深深雨蒙蒙?
“嗯,扛吧,”悠寂弱弱的回了一句,他们彼此的距离太近,说话的气息总能扑到对方脸上,这不是赤果果的“调情”!
“好,”锦渊说毕唇向前一顷贴上了悠寂的唇。
他的唇热、她的唇冷。
触碰下就跟导电原理一般完美契合,悠寂心里怨念着锦渊变脸的速度,可又在这暧昧的氛围里滋生出一种占有欲,她未尝不可“品尝”他一番。
早在多日前悠寂看到身穿白衬衣眼神迷茫的锦渊的那刻,她突生了一种让她也想不透的想法。
她想:如果她是跟他情投意合青梅竹马的那个她,断然不会让他那么伤心,那刻的锦渊真是让人心生怜悯啊!
这么想着,悠寂微微张开唇顶出舌尖启开锦渊的唇,一点点钻进他的唇里,她的软舌前进一些,他的就后退一丝,她进他退,待到她不耐烦准备退缩时,他又跟进与她缠缠绕绕。
她品着他的热,他琢着她的冷,彼此温存幻化成一体,就似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
悠寂往日的不干化作舌尖的缠绕,她在争取与自己付出相匹配的,却忘了何时失了一颗心。
***
就如钻木瑞,摩挲着由低温引到了沸点,悠寂喘息间垂下手臂不期然碰到了锦渊睡裤下的鼓胀,她这次到没羞涩。
带着一点点喘息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悠寂握住它调笑的问:“它要舒缓下,不然非要着了不可,”这也是悠寂生平第一次主动握住男人的分身。
以往就是往事不要再提,她何时这般热衷床第之欢、主动示人,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挺“放荡”。
锦渊耸起眉头,显然在这关键时刻,他没有料到悠寂小姐会有这等大胆言论。
她之于他总是有那么点特别的,让人琢磨不定的,偶尔放荡偶尔清纯,借于成熟与青春之间,这是男人向往的极致,品过才知道会上瘾、会欲罢不能。
他先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引她,拉着她一路来到原处,刚才是隔着布料,此时才是真枪相见。
悠寂感觉着另一个“它,”在她手掌的捏搓下逐渐胀了起来,它的温度要比身体本身烫了几分,血液的促涌使得它极具膨胀,握在手里慢慢抚弄,就如同你可以控制一个人般,抚摸的人有了从未有的满足感。
嘶,锦渊禁不住呻吟,悠寂在夜色的遮掩下,唇上漾开笑,这种感觉真好,似乎你能控制某人,当然她也没有坦然许久,锦渊腾出的手臂从她的后腰探到她的臀部,将悠寂牢牢的贴合在他的身上,衣服在摩擦中逐一滑落,这样有层次的剥离,更耐人回味。
悠寂咬了唇角,最后一丝凉意浮上后背,他们已是赤裸相见。
锦渊软中带硬的坚挺顶到了悠寂身下最软的密林,她是头一次心甘情愿为之沉沦,里面的秘密溪底有着磁场,让那个巨龙游弋其中,吸着、再吸着,探秘再深入,彼此身心合一,她可以那么在乎他,这刻不愿放开,他可以这么依附她,只想着再深一点,能不能深入她的骨髓,从此刻上他的名字,种一株锦渊的植物,只待他采摘,只为他开花。
悠寂在颤动摩挲中体会到了新生,她紧咬着的唇被锦渊撬开,悠寂紧绷的神经在冲刺后瞬间放松,浑身散塌塌,一股酥麻的滋味由腹间升腾~~~,是天堂地狱,我们是单翼天使,那就一同坠落,永不复生。
片刻悠寂才惊觉锦渊已经抽身而出,耳边响起了他的低哑:“这次没有措施,”淡淡的因爱液的宣泄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着,锦渊顺手拿起一旁,他射在自己刚脱掉睡裤上的印迹扔到一旁。
悠寂的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是满足、是感动、还是缺失,就是因为锦渊那份“体贴,”让她有百种滋味在心头,这家伙体外射~~~
后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睡去~~那夜悠寂做了一个梦,云朵漂浮的空中,她站在上面隔着云雾握着一手,当她想拨开云雾看看一旁他的模样时,确怎么也拨不开,看不见,只能握着那只手,于是她抓的好紧,好紧,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