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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念‘听雨岛’。她去过那么多地方,曾经都觉好的地方,现在都比不上那‘听雨岛’!因为听雨岛是傅雨哲住的地方,因为那儿有他!
想着他:“今天可有吃东西了?”记挂着他的‘不开心样子’。掂念着为他推轮椅,散步。还有他的亲吻抚摸,两人的溶为一体……
思念的心会自我萌芽,自我生长,不会因时间的延续而枯萎,只会因时间的延长而溢发的茁壮成长,一发不可歇止!
月儿就在这样磨人的思念中一天天过着。常常不是对窗不觉的落泪,就是半夜无由哭醒……
傅雨哲为什么忽然就将月儿送走?是正如月儿所想的,还是,他果真根本就是个无情的人?
月儿日渐憔悴。
孤太太看着既心痛有心慌。她捧着女儿的脸,流着泪问,她该要怎么做?
她还让傅明哲跟她通电话,让傅明哲跟她证实傅家真的没有那个什么‘叔叔’的存在,那些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怎么会没有叔叔?有的,明哲哥哥,有的,有叔叔!你也见过的,明哲哥哥,那天你要带我去找你哥哥,跟他说道理,要他不要再关起我,可是你后来有事情要做,我们就分开,你要人带我去找你哥哥,我没有找到他,我却看到了叔叔……那个叔叔,你也看到过了的,我跟叔叔在房间里,你叫门,叔叔让你进来了,我在床上,没有穿衣服,叔叔不知为什么把我的衣服脱了……”
月儿的话才说到这儿,一直陪站一旁的孤太太已震惊的一下抓住她:“你、你说什么?傅雨哲把你的衣服都脱了?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之前都没有对我说过?”
“呃?妈咪,傅雨哲是谁?我是说叔叔把我的衣服……妈咪,傅雨哲是叔叔的名字?真有叔叔的,对不对?对不对?你知道的,妈咪,你知道叔叔的,对不对?”
“呃,不,不!没有,不……我不知道,没有,我弄错了,没有叔叔,没有叔叔……”惊觉自己的失言,孤太太忙乱的否认:“月儿,你相信妈咪,妈咪怎么可能会说谎?妈咪怎么会骗你?真的没有叔叔!”
“可是……”她狐疑的——妈咪好怪……
“傅雨哲是你明哲哥哥的哥哥,那是个月儿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从没见过的坏人,真正的坏人!他喜欢把伤害别人当乐趣,让每个接近他的人都陷于危难中,就连对他好的人都要伤害的!是个很坏很坏,很可怕的人!妈咪以为你就是遇到他了,所以妈咪才担心害怕的,真的没有叔叔……”
月儿愣愣的看着母亲,第一次,她开始对别人的话起了疑心——
是吗?真的有这样的人?
但,为什么呢?人怎么可以伤害人?为什么要这样?还有——那真的不是‘叔叔’?
那通电话还是没有就让月儿放下。
失眠,梦魇,幻觉,厌食症,魂不守舍……各种的症侯都找上她……
闻到食物的味道,月儿不但要吃不下,还会感到反胃乃至要吐!
孤太太真是有惊有怕有心痛。
就连孤瑞然,看见一向乐观无忧,毫无机心的女儿,现在象是完全变了个样?他那个心痛不忍,不觉的双眼都有些濡湿了,拉着女儿:“月儿,孩子,你不能老是这个样子啊,相信妈咪的话,我们做什么都只是为你好,我们只要你过得好!就忘记那些吧,啊?”
一向乖巧听话的月儿也想答应,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办法为自己作主,她控制不了自己那已长了翅膀的思绪!
这样子自我折腾的结果,最后,可想而知的是——她终于是不支倒下了……
“你说什么?”
医生只得再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用他那职业性的平板语调:“你的女儿怀孕了……”
“不……”孤太太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文惠,文惠!……”
月儿怀孕了?
这有可能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明明的不是一直都有喝那些药汁的不是?
“不,不……!”
孤太太一个醒转,猛地抓着孤瑞然:“医生说月儿怀孕了,他刚才真的是这样说的?这是真的?”
看见孤瑞然有些迟疑的微点了一下头,孤太太登然捧着头,歇斯地里的叫:“不,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不可能,不可能!不——!”
“文惠,文惠,你冷静一些……”
孤太太用力抓扯着被子嘶叫:“傅雨哲,你竟毁了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下一刻有怒极而悲,捧着脸低头哭起:“天啊!看我都做了些什么?我的女儿遭人始乱终弃,而我却当起帮凶!帮着隐瞒他存在的事实!我是个什么样的母亲?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不!我不能就这样算的,我要为女儿讨公道!我要把那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是傅雨哲要抛弃她,我看那送她回来的人说的话也一定是他授意指使的!说什么只要能骗得过她跟他少爷在一起的那些都是她作的一场梦,那样她就会容易放开些,我原来还纳闷着,让月儿忘掉曾跟他在一起,甚至知道这世上有这人的存在才是我巴不得要的呢,他怎么倒也教起我这些?原来……我要给她讨回公道!我要让傅雨哲为这一切付出代价……”她这样说着,便挥开被子下了病床往外就走。
孤瑞然一惊,急忙拉住她:“文惠,等等……”
孤太太那里理会丈夫,挥开他的手,但也只是一下,又让孤瑞然给抓住。
“放开我!”孤太太立即叫:“我要告诉月儿这一切!要她不要再犯糊涂受骗,再去想那个畜生!我再也受不了了!看着女儿那样受害被骗,看着她那样的痛苦可怜,我的心好痛!我无法再对她做出欺瞒,我要告诉她这一切!我要为她讨公道!我不会让傅雨哲好过的!我要为月儿讨公道……”并不住挣扎。
“冷静!文惠,月儿的伤害经已形成,你要这样做了,只是在怕她痛得不够!这只等于是在月儿的伤口上散盐,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你听我说,我们再好好的合计合计,她的伤害已够大!她无法承受得了那么多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女儿这么善良,你让她知道了这一切,你认为你还能为她讨得了公道吗?你认为她会让我们为了她而去伤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