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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你别管我!”小雪挣扎着,喊道。.
冷罗衣思索片刻,扬声道,“好,我跟你们回山庄,照顾你大哥的起居生活。但要先放了小雪!”
“冷罗衣,我凌云可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的狡猾习性还是很令我担忧!”
绝色的女子摆弄着裙摆的穗边,淡然,“你想让我怎么做,才能打消你的疑虑?”
凌云瞟一眼小雪,使个眼色给身后的人。
“你——”冷罗衣正要走上前,被凌云用折扇更深地抵住颈部命脉,无法动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雪被众人四平八稳控制着。
她的右手被强制着伸出。
小雪摇着头,挣扎着。
雪亮的钢刀凛凛寒光。
“本宫不许你动小雪一根手指!”冷罗衣皱紧黛眉,正色道。
“你需要点教训,否则我怎么安心把大哥交给你照顾。”凌云邪冷地笑笑。
冷罗衣眼神也瞬间阴毒下来,“我既然答应你会照顾他,就不会反悔,但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会拿沐小桃和你的斐儿偿命!”
“你敢——”凌云狰然。
冷罗衣冷哼一声,“这个世上还没有本宫不敢做得事,只有本宫想不想,没有本宫敢不敢!”这个半威严半冷冽的毒誓,让准备行刑的侍卫也顿了下来。
突然,一声长长的嘶鸣声划破夜空。
众人寻声而望。
一匹厚黑的骏马奔腾而来,气势如虹,健壮的马蹄踏得尘土纷飞。
“夜狼?”凌云和凌霜都微微一怔。
就在这转瞬之间,骏马驰骋而上,冲撞数人,力量之大足以惊人。马蹄所到之处,如履平地,践踏一片。
狼籍之间,冷罗衣飞身上马,并迅速牵住小雪的手腕,拉上马背。
电闪之间,尘埃四起,模糊了众人视线。
尘埃落地之时,早已人去马空。
弓箭手忙着持箭去追。
“别追了——”凌云扬扇下令。
凌霜慢步走上前,凝望着远处溅落的尘土,低语,“看来狼王来到中原了,而且就在附近!”
凌云环视周围的枝桠,凝重地点点头,“外敌偷偷入关,我们的线人居然没有发觉,此事有些蹊跷,我们先通知焱再说。”
“二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妖女逃了!”侍卫头目上前请示着。.
“她还会回来的!”凌霜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回山庄。
“二公子?”那名侍卫不知所谓。
凌云阴沉着脸,本来有十足的把握逼迫冷罗衣就范,没想到这个时候偏偏跑出来一匹马!看来大哥的事还要拖一阵子,至少最近冷罗衣不会轻易现身了。
京城某家客栈雅间。
一地带血的绷带,伴着淡淡的药味。
“宫主,都是小雪不好,让你差点——”小雪呜咽着。
娇美的女子淡淡翻卷着睫毛,没有说话,只是替小雪上着药。那枚银针刚好扎在右手经脉交叉点,一旦稍有差池,右手就会废了。
纤指按住针梗,猛然一拔。
“唏——”猛然的疼痛,让小雪压制不装出了声。
冷罗衣表情略显淡漠,“以后凡事别逞能了9不知是谁保护谁!”
“那个凌霜,以前没感觉他多厉害……”小雪托着手臂,配合着上药。
“他一直隐藏很深,我派人查过他的生平事迹,但都是凤毛麟角,这个人论心机和城府,并不在凌雷之下,还好这一次他无意废你手臂,但下一次就很难说了。”
小雪知趣地点点头。
“多亏了那匹马!”冷罗衣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夜狼很有灵性!”小雪释然一笑。
“所以它才更危险!”
清丽的小脸变得有些僵硬。
冷罗衣站起身,走近窗边,警惕地看着客栈下来往的行人,淡淡道,“回谷吧,这儿毕竟不安全。”
小雪立即翻身收拾细软,问着,“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杏眸看着窗下的人流,摇摇头,“你先回去,我还要呆一阵子。”
“不能呆在这儿,你忘了凌云要抓你回去!”她可不希望宫主再回去伺候那个男人。
冷罗衣莞尔一笑,“他还没这个本事!”
小雪把收拾好的包袱一把扔在床上,“我不走,宫主在哪,小雪就在哪!”
冷罗衣幽幽道,“狼王就在京城四处查找你的下落,莫非……你希望他找到?”
“你不要再用激将法,上一次小雪没能保护到宫主,已经后悔万分,这一次就算死也不会离开你半步。”一副上战场殉死的表情。
“算了,你想留就留吧!”无奈!
小雪打量着这个三层楼高的客栈,“宫主,我们这样明目张胆住着客栈,凌家的人迟早会找到我们。”
“这是凌家的酒楼——”冷罗衣褪着身上的丝缎上衣,不紧不慢道。
小雪若有所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凌云怎么也不会料到我们有胆量住进他们自己经营的客栈。”
冷罗衣盘膝坐在床上,笑笑,正准备运功调息,手心却无意识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黛眉仿佛从未舒展开来,水亮的眼眸也慢慢黯然下来。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它,她都下不了手!
她本可以冷笑地看着那个男人落魄,本可以得意地欣赏着她的硕果,但当一切触目惊心地发生了,她却无法硬着心肠离开。
她的心曾被那个男人四分五裂地撕裂过,她的身曾被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她要恨,她该恨,她必须恨,要不然,她该怎么支撑着活下去!
可是这样的想法,只仅仅维持了一天。
客栈里的食客在谈笑间,拿着独棠山庄的疮疤取笑着。
京城的货物市价翻了四倍,因为少了独棠山庄这个竞争对手。
京城的地痞无赖开始征收各家店面的保护费,而且一日更甚一日。
鱼涨价了,谷涨价了,布匹翻倍,货物断源。京城的商业大跌下滑,一时间呈现出洛阳纸贵的局面。
“为什么会这样?”冷罗衣戴着一顶米色斗笠,坐在竹凳上询问着正在倒茶的伙计。
“姑娘是从外地来的吧,你可能不知道京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哦?”冷罗衣示意一下小雪。
小雪点点头,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
那名伙计笑开了脸,忙上前接住,并压低声音说,“就是独棠山庄跨了!”
“独棠山庄?”
“是啊,一个神秘而雄厚的山庄,方圆百里,山庄里住的主人每一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而且听说山庄和朝廷还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谁曾想到,它说败就败了!”
“这和京城的货源上涨有什么关系?”
“这您就不知道了,独棠山庄的其中两位公子,是掌控京城商户的龙头,他们凌家的分号占据了京城一半的商号,就连我们这家酒楼以前也是凌家的产业。在独棠山庄没有败落之前,京城一直商业兴隆,远达海外。可自从山庄败落,凌家产业转手他人,就有一些牟利之徒暗中唆使物价上涨,再加上最近一个月南方干旱,水稻欠收,货源紧缺,就一直涨下去了。”
“难道其他货源也短缺?”都连番着涨价!
“那些店铺的掌柜也大多迫不得已,他们也要养活一大家子人,不涨价哪有钱买五谷杂粮!京城最近乞丐都饿死几拨了,唉——”
听完那些话,冷罗衣被深深震撼住了。
她独身一人漫步在京城,看着旮旯里蜷缩着几个邋遢的乞丐,心里涌出一段段酸意。他们枯黄的脸上满是哀求,期盼着一丁点的施舍。烈日炎炎下的走贩小卒骂骂咧咧着,‘他妈的,干一天活还买不了一口粮。’
红巷一带歌舞升平,达官贵族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冷罗衣远望着那红丝绿玉的妖艳女子,转身离开了。
傍晚,残阳如血一般丝红。
冷罗衣静静地走回了客房。
“宫主,你可回来了,我正担心要不要出去找你,逛了一下午,饿了吧,我让小二送些吃的上来,还是我们下去吃,要不……”小雪滔滔不绝说着,说到一大半时,突然发觉宫主脸色不对,确切地说,自从来到京城,见过凌雷,宫主的神色就一直不对。
失神的水眸里没有一丝聚焦点。
“小雪,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小雪迷茫不已。
“她死了!”
“谁?死了?”
“那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婴,中午她还对我笑,为什么一个下午她就会活活饿死?”
“……”
“那个女婴还没学会叫娘,还没学会找爹,还没来得及长大,怎么就死了……”
“宫主,这?”小雪暗自纳闷,每天都有死人的,宫主又不是没杀过人,有必要这样感怀伤心吗?再说那个女婴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着了结个人恩怨,却没有想到会伤害京城的百姓,是我没有考虑周详,只想着让七皇子接替商业,却没有料到他不顾京城百姓的死活,根本不去管理商户,导致整个京城经济失衡,物价上涨,一些人因买不起食物,而或偷或抢,或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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