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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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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强好胜的晓雪,从结婚那天起,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从来没有放松过,回到生她养她的家里后,一下子瘫痪下来了,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慵懒躺下休息了一个多月,才动身找房子开理发店。

理发店开起来后,生意的确是在晓雪的意料之中,一开始刚好能维持房租,吃饭还要母亲提供。

硬着头皮维持了几个月后,农闲了,慢慢烫发的人多了。晓雪的生意一天火似一天,很快地也招了三个小学徒。

小田在家左等右等,不见晓雪给他寄钱回去,便跑在晓雪理发店又是大闹一通。晓雪无奈,凑的给了一千元,赶忙打发让回去。

因晓雪通过几个月的静养,更无法接受与小田的肌肤之亲。晓雪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门上,同学多,朋友也多,小田来了几个晚上,晓雪装着上厕所,溜到同学或朋友家住一宿。小田来的目是为了要钱,并不是为了占有晓雪。晓雪也听说从自己走后,小田又与那个小裁缝打成一片了。

晓雪听到那消息,觉得自己心里轻松了好多,觉得他们处的越火热对自己越有更利于离婚,但晓雪为了孩子,还没有考虑成熟,不知怎么去提出离婚。

年关已近,晓雪有一次陷入矛盾之中,想回小田家吧,又怕受到小田的骚扰,不回吧,村子里有个讲究,出门的姑娘不能在娘家过年,传说在娘家过了年,对娘家不吉利,娘家人会穷一辈子。晓雪正在为难之际,父母也看出了晓雪的心思,便劝晓雪不要去想那么多,想回,买点东西回去,也看看孩子,尽量把孩子带出来,再考虑离婚之事。不想回,把店开到三十,在娘家过年也没有什么?他们也不用究竟那么多。只要晓雪开心就行。

过年前几天,烫发的人真是太多了,从早上起来,忙到很晚才能休息。晓雪便不知不觉忙到三十下午,才关门。

当晓雪心重重地回到娘家时,一位堂姑大老远跑来,叫晓雪去他们家过年。晓雪本来心情就不好,一看有人叫她去过年,忍不住便痛哭一鼻子。母亲也没有让晓雪跟着堂姑去,堂姑走时,母亲给堂姑装了好多东西以示感谢。

年总算过完了,可是正月就是没有理发的人,晓雪闲了,想儿子的心更切,忍耐不住思念之情,还是买了些东西,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回到家里,晓雪才发现,自己走后,小田把结婚的被子拿到小裁缝店里去了,自己买的几大口水缸已被老大,老二抬到他们家用了。屋子七零八散的,一片狼藉,已没有了家的样子。晓雪也没有心思收拾,在婆婆跟前凑合了两夜,试探公婆的口气,还是不会让晓把孩子带走。

晓雪回到家里,所幸小田一直没有回家。给小田准备的钱全留给了公婆。晓雪含泪告别了公婆与孩子时,公婆也抱着孩子痛哭,善良的山杏哭的更可怜。

晓雪本想不去二叔家,可是也很想爷爷,奶奶,与香香及两个孩子,便买了点东西,硬着头皮来到二叔家,全家人都感觉晓雪能走出这一步是对的,唯独二婶子不赞成,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二婶子不知得了什么病,身体越来越消瘦,人病多了,好像也整个都变了,似乎也善良多了,也不斤斤计较了。

听奶奶与香香说,小田与二婶的关系是越来越亲密了,小田三天两头跑二叔家。晓雪听到这些,心里很平静,觉得他们的一切与自己都无关。晓雪只想着用什么办法能把自己的孩子闹到手。可是公婆把孩子看成了自己的生命,晓雪想得到孩子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晓雪返回理发店,觉得一切除了思念孩子外,都很平静。可是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有天晚上电影院放映《世上只有妈妈好》,一时轰动了所有人的。晓雪看着电影哭的差点晕了过去。

在看电影之前,有村上几位叔父把自行车存放在晓雪的理发店里,也有个顾客把他车子也放在了晓雪的店里。因那位顾客也是晓雪同学的叔叔,晓雪每次见了都以叔叔相称,从没有想别的。可是等电影放完,村上的叔叔都把车子推走,晓雪一直坐等同学的叔叔来推车子时,却一直等不来。当晓雪困的实在是支撑不住,刚准备休息时,一阵敲门声,晓雪想肯定是同学的叔叔来推车子,便没有犹豫,急忙打开门,果真是同学的叔叔。

晓雪把门开大,等他推车子走时,同学的叔叔顺手关上了门,一把抱住了晓雪,晓雪一阵恐惧,强行挣脱。可是同学的叔叔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抱住晓雪,在晓雪脸上一阵乱亲。晓雪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两手只是无力地挣扎着扇了他几个耳光,翻手抓住他的头发,他并没有再意,疯狂地在晓雪身上乱抓,晓雪用出浑身系数,挣扎同学的叔叔,拿起大弟用车子链条做的一根鞭子,晓雪抡起缠在了他的脖子上,脖子即刻露出一条血淋淋口子,他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还是扑过来抱住晓雪,晓雪急了,用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手背又是一个大血口,他即刻放开晓雪,用另一只手压住咬伤的手骂道:“你是属狗的。你牛什么的牛,你理发能挣多少钱,我包一个工程能够你吃十年。”说着痛苦的捂着手,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千元说:“给,这两千元你先拿上花吧,我知道你会迟早依我的,再牛的女人,只有见了我这个,没有不依的。”

“拿上你的臭钱,快往出滚。”晓雪歇斯底里地喊。

“别喊好不好,这可是左邻右舍都是人,让人听见了对你不好。”

“哼,不好让不好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呵,十个理发人,九个就是风尘女子,谁不知道干理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别在这给我装清纯。”

“我和她们不一样,不信,去问你侄子秦赫文去。我和他是初中同学。”

“呵,别拿赫文来要挟我,他还不是照样对你垂涎三尺。你们的事我还不知道。”

“……”晓雪一时无语,心想当初毕业时,赫文给自己写了一首《落叶赞》的诗,刘文斌为此事,还和秦赫文说高了。差点打了起来的,看来这事早已传到这个家伙了的耳朵里了,他在我这里理发,也是有备而来的。

秦赫文的叔叔看晓雪不支声,还以为说到了晓雪的要害。便又想上前抱晓雪,但也有点害怕,拉了一下晓雪的胳膊,又吓的把手收了回去,害怕晓雪再咬他一口。

晓雪看着他很滑稽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战胜感。只要他一抬手,晓雪就张大嘴,他吓的又把手收回去。两个争执了好久,他便坐在椅子上不走,无奈,晓雪又跑妹妹商店里,把妹妹叫起来,一起对付他,结果那家伙酒喝多了,让晓雪给了几个耳光又把脖子打破了,手也咬破了,吃了点气,等晓雪把妹妹叫来时,他已醉的不省人事。

晓雪和妹妹本想给抬地扔在门外,可是他那一米八几的个子,再加上太胖,晓雪与妹妹压根就抬不动。没有办法,只好求助弟弟的一位朋友。离晓雪的理发店不远,开了个照相馆,晓雪站在黑呼呼在街道上,只有照相馆的灯亮着,晓雪想,是弟弟的朋友,求他帮忙应该不成问题。

晓雪便和妹妹敲开照相馆的门,弟弟的朋友刚好和一个他的朋友在喝酒。说明来意时,他们也意愿帮忙,谁知来晓雪理发馆一看,便扭头就走。

妹妹不明其意,追着问时,弟弟的朋友告诉妹妹:“那家伙是个包工头有钱哩,他惹不起,还是你们俩想法办吧。”

晓雪与妹妹有没有办法,只好锁上门,还怕进来过路人,把人家的公文包给拿走了。又于妹妹摸黑来到派出所,敲了几个门没有人,好不容易敲开一个时,那个人只穿了个裤头开了门,待晓雪说明来意时,那个人冰冷冷地说:“我是个看门的,没有权利管这些事,这街上这么多门市,他不去别的人跟前,为什么要在你们屋子跑。”说着打了个喷嚏,不高兴地把晓雪与妹妹推出门。

无助的晓雪与妹妹又来到店里,那家伙不知喝了多少酒,还没醒来,坐在理发椅上,歪着头,口水扯地长长地从嘴角流了出来,拉成一条线,一直掉在衣服上。

妹妹气地在那家伙腿上一连踹了好几脚,他也没有反应。晓雪和妹妹气的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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