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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雪离开唐经理酒店之后,别外一个酒店的经理知道了,便劝晓雪去他酒店当大堂经理,晓雪觉得自己不适合干酒店工作,便婉言谢绝了,只是让小顾去他洒店上班。晓雪一时工作无望,也不知干什么好?又被一个朋友推荐在一个公司当秘密,晓雪觉得自己也没有能力干那份工作,还是婉言谢绝了。一晃十多天过去了,晓雪还没有找上合适的工作,本想借点钱,回一趟家,看老家媒婆给自己介绍的那位人民教师怎么样时,曾经理兴冲冲跑到晓雪住处说她帮晓雪找了个对象,是城市户口,也是离过婚的,比晓雪大五岁。晓雪听着曾经理的描述,觉得从年龄上来考虑,还是比较适合自己,自己也一直想找个比自己大一点的,有责任心。便答应曾经理,随同曾经理来到曾经理晚上兼职的歌舞厅。
当曾经理把晓雪引进歌舞厅的调音室,介绍给她的同事小五子时,晓雪的心一下子从头凉到脚,看着面前坐在调音台喝的醉熏熏,头发乱如毛草,腿上穿了条裤子,大概是喝醉酒后吸烟时不省人事把裤子烧了四个洞,白晃晃的肉从小洞里看的一清二楚,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只是简单地问了晓雪几句,便自顾自的喝着茶,那个茶杯不知有多久没有洗过了,黑呼呼的一层茶垢。晓雪坐着看了一会儿,头晕晕呼呼的,好象失去了知觉,晓雪真不敢想像自己嫁给这个活着就象死了一样的人时怎么生活?晓雪心里很厌恶,全身麻木,只是勉强坐了一会,便要告辞时,小五子要晓雪的联系方式,晓雪迟疑了一下,傻呼呼地把唐经理为自己创办的那个猎头公司的电话告诉了他,晓雪写完电话迟疑了一下,本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联系点,又一想,自已已经在那不干了,再说自己也不会嫁给他,暂时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小五子也给晓雪写了他的传呼号码,字写的歪歪扭扭的,晓雪看都没有看一眼,顺手装在包里。
晓雪来到大厅,在吧台前坐了一会儿,曾经理问晓雪怎么样时,晓雪心里窝了一股火,觉得自己走南创北,吃苦受罪,不就是想找个好的归宿吗,可是她倒好,把自己介绍给这种活着与死了没有什么区别的人,似乎对自己是一种侮辱。
晓雪不知自己是怎么骑车回到住处的,真想找一瓶烈酒痛痛快快喝个醉。可是自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那敢奢望用酒麻醉自己。便一头栽到床铺上,迷迷糊糊一觉睡到大天亮。太阳照的老高,晓雪却浑身无力爬不起来,觉得自己活着也与死了差不多。小顾上大夜回来,给晓雪买了两个菜包子劝说晓雪说:“姐,起来吃一点吧,别这样折磨自己,只是见了一面,又不是非要嫁给他不可。”
晓雪听着小顾的话,泪水不由在流了下来,哽咽着说:“人活着,为什么这么难呀,小顾,我也不想挣扎了,我累了,我想有个家,能遮风挡的小窝,我让唐朝经理与朋友的老公把我骚扰的,我实在是不想一个人过了。”
“姐,想开一点吧,你想嫁还不容易,你朋友的老公其实人也不错,只是你为别人想的太多了。”
“小顾,我也是被女人害苦的人,我是不会找一个有妇这夫的,再说我也不喜欢他。”
小顾上了一夜的班,大要是累了,与晓雪说着,便扯起一呼。
晓雪强爬起来,洗了个脸,还是没有食欲,便又软绵绵地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小顾起来准备上班,硬是把晓雪拽起来,陪晓雪在外面吃了个凉皮,上班去了。晓雪象个幽灵一样,骑着车子漫无目的,不知不觉来到唐经理的酒店,站在酒店总台前与总台的服务员聊了一会儿天,她们都称赞晓雪那天终于帮她们出了口恶气,晓雪从总台服务员口中似乎也听出她们也受到过唐经理的骚扰时,晓雪打死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前台上班的,一一个都很漂亮,且都是湖城市人,她们家的条件都很好,可是她们为什么也受到了骚扰,她们也为了名与利吗?晓雪沉思着又一次想借法律武器来维护打工妹们的尊严时,她们便矢口否认她们从来没有碰到过唐经理对自己的不规,只是平时看不惯唐经理的嚣张与对农村打工妹的不尊。
前台服务员把她们城里长大的打工妹抬的很高,觉得他们生活在城里,长在城里,一般不会轻易上男人的当,把农村打工妹贬低的一文不值,晓雪捏紧拳头也恨那些外来打工妹是扶不起的阿斗,胆小如鼠,逆来顺受,苟且偷生,不敢站起来,说一句真话。前台的服务员看晓雪不吭声,便吓的都不敢吭声了。晓雪胡思乱思着正想走时,总机电话响了,听说要转201。201分机号码是猎头公司的电话,晓雪最熟悉不过了,便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听总台的小君喊:“王姐,找你的。”
“找我?”晓雪脑子急速的运转着想,会是谁找我呢?
小君柔声细气地说:“请稍等,王姐刚好在这,给王姐,是个男的,快接吧。”
晓雪犹犹豫豫接过电话,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发出一阵笑声,晓雪象个傻子一样看了一下电话筒,好象要从电话筒中看出是谁时,电话那头笑着说:“怎么?这么快就想不起来我了,昨天晚上刚才见过面。”
晓雪的身子抖了一下,全身的汗毛都坚了起来,十月的天并不冷,晓雪却觉得自己身子发冷。晓雪推脱说没有时间。
电话中又说:“能见面也是一种缘,事不成人情在,不成夫妻可成朋友……。”
晓雪听着那些肉麻的话,脸腾的一下红了。前台两个服务员看着也笑了。晓雪一直在推脱着,电话那头也一直在劝着晓雪,只是想与晓雪吃个便饭。两个服务员也劝着晓雪。晓雪强行挂断电话,双手搓了搓发烧的脸,长出了口气。两个服务员一直劝着晓雪,晓雪犹豫不绝,唐经理的车忽然停到了宾馆门口,进来了,晓雪本想躲闪一下,可是来不及了,晓雪便傲慢地双手撑在吧台上,没有回头。
唐经理死皮懒脸的凑到晓雪跟前说:“不是走了吗,还来干什么?”
“是走了,来不来,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晓雪蔑视地说。
“去吧,王姐,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我听人家是诚心请你吃饭的。”两个服务员分明是说给唐经理听的。
晓雪也气不过唐经理的话,便说:“唐经理,我结婚的时候请你吃喜糖,希望你能光临。”
“呀,这么快就找上了。”
“什么叫这么快,追我两三年了,只是不想嫁而已。”晓雪故弄玄虚地夸张着。
唐经理红着脸哦了一声上楼了。
两个服务员一直催晓雪快去。晓雪沉思了一下,觉得两个服务员也说的对,或许是自己没有发现人家的闪光点。
晓雪走出唐经理的酒店,走到半路上,忽然想起自己当时没有在意,便没有听清小五子请自己在哪个饺子馆吃饭,便又给打了个传呼,电话很快就响了,小五子好象就守在电话旁边等自己的传呼机响似的。晓雪心里一热,觉得他还挺细心的。
晓雪羞羞答答接完电话,骑着车子来到饺子馆门口时,小五子早已站在门前等着晓雪。晓雪脸一红,觉得很不好意思。
进了饺子馆,坐定,小五子便点了一斤驴肉饺子,半斤酱驴肉,两个小菜与一瓶二锅头。
晓雪长这么大,还从来不没吃过驴肉,吓的一直不感动筷子,怕吃一口驴肉饺子不合自己胃口吐了出来。
小五子一个劲地给晓雪夹着饺子,晓雪不好再推脱,只好夹起饺子轻轻咬了一小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和母亲包的大肉饺子没有什么区别,便又吃一口,在吃饺子时,晓雪偷偷眼了小五子一眼。他是比昨晚稍好一点,最起码把头梳的光光的,连只苍蝇都爬不住,衣服也换了一套,比昨晚精神了一点。晓雪那颗郁闷的心稍舒展了一点,便自己夹菜吃,晓雪每吃一口,小五子都高兴地笑一下,笑的晓雪不好意思再吃,便端起杯子慢慢喝茶。
小五子一口菜一口酒,不一会儿,一瓶子酒快下肚了,好象有了几分醉意。晓雪本想劝他几句,便咽了咽唾沫也没有好意思开口。他又一连给晓雪夹了几块驴肉,自己却挑碟子里的小肉丁吃,似乎舍不得吃。晓雪长出了口气,又想起昨晚第一次见他的事,心里一直在琢磨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小五子大概看出晓雪的心里,便喝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说:“昨天晚上,真的不好意思,你走了后,曾经理也给我说了好多,曾经理一再强调,你是个好姑娘,虽说和她是朋友,但你们是两路人,曾经理这是第三次给我说你了,我一直没有同意……。”
晓雪没有吭声,一只手夹在腋下,一手撑着下巴,心里一阵感激曾经理,觉得曾经理为了自己,却能给小五子说那些话,真的是难得。
小五子喝着酒,又讲起了他的婚姻,晓雪听的心里也很难受,自己一直都认为男人是最好活的,却没有想到世界还有这么可怜的男人。晓雪听的一阵心软,也很矛盾,不知怎么回应他,是同意和他交往还是不同意与他交往。
晓雪一直听着小五子的话沉思着,小五子说:“我说了这么多,你也给我讲讲你。”
晓雪苦笑了一下说:“我嘛,曾经理给你说的都说了,我也没有必要在重复了,我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一个能真心与我过日子的人,把我的孩子接我的身边。”
“孩子,都好说,我也有孩子,孩子是无顾的,如果真能走到一起,我会把你的孩子当我的孩子一样。”
小五子的话,让晓雪很感动。哽咽着吃不下去了,强忍住泪,看小五子吃着饭。
吃完饭,小五子真有几分醉了,晓雪本想推车子回住处,小五子却接过晓雪的车子要捎上晓雪去歌舞玩。晓雪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是想去多和他接触接触,更多地了解一下呢,还是想去给曾经理当面解释点什么?
晓雪刚一上楼,就被曾经理看见了,曾经理正在指挥着服务搞卫生。看晓雪与小五子同时进来,显得非常兴奋。
晓雪也不好意思的拉着曾经理的手,本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晓雪认识曾经理四五个月了,是第一次这么亲热地拉住曾经理的手,曾经理很高兴地说:“太好了,只要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比什么都强,都是受过伤害的人,走到一起,一定会珍惜的,不管咋样,你总有个吃饭的地方了,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晓雪一直也不好意思,更不知怎么给曾经理,也只好说先走一步算一步,了解了解再说。
曾经理也与他们经理说好了,让晓雪在他们歌厅当门迎,一个月七百元钱,晓雪虽说觉得自己不适合那个环境,但也觉得自己在歌厅上班刚好能多了解一下小五子,便一直坐在角落里,观察着歌厅的服务程序。当门迎也没有什么可难的,只是顾客来了,点头哈腰说声:欢迎光临!客人走时再说声: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晓雪觉得很简单。可是到最后一拨客人走时,有一位客人喝多了,出门时,在迎宾小姐胸前摸来摸去,迎宾小姐什么反应都没有,好象摸的不是她自己的胸部似的,还低头哈腰说着欢迎下次再来!
晓雪坐的看不下去了,站起来真想冲过去给那个无耻之徙一个耳光,把他打醒。小五子出来了,也吃惊的看着那惊人的一幕,几个保安手提警棒也无动于衷,歌厅的经理上前给那个喝多酒店的顾客说了些好话,那个家伙才东倒西歪地走了。
那位门迎小姐坐在黑暗处抽泣了起来,晓雪的眼睛也湿润了,觉得不管那个行业的打工妹都受人不尊重,不光是自己。
歌厅下班后,都十二点多了,晓雪一个人也不敢回住处了,便跟上曾经理到曾经理职工宿舍住了一个晚上。
一晚上,晓雪躺在曾经理身边乱想了一夜,便否定了自己去歌厅当门迎的事,自己硬嫁给小五子这样自己不是很喜欢的男人,也不能到歌厅受那个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