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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承认些什么呢?”一袭紫黑色的衣入眼,脸色死寂如冰,没有任何表情,双眸冰冷阴沉,紫黑色的衣,散发着浓烈的阴冷。
“王爷,你……你来了!”慕容菲菲上前准备去扶寒逸风,然而,寒逸风却身影一闪,让慕容菲菲扑了个空。
寒逸风闪开了慕容菲菲后便走到主位上坐下,脸色依旧冰冷沉静。
而慕容菲菲尴尬的愣在那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寒逸风居然会避开她,这是不是说明,寒逸风已经选择相信……别人了,而不再相信她了……?
“王爷,请喝茶。”春兰颤抖着为寒逸风倒了杯茶。
“春兰,刚刚本王听见你说,绝对不会承认。本王很好奇,春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慢悠悠的喝着热茶,冷冷的问道。
“王爷,奴婢刚刚没有说什么绝对不会承认!王爷,可能是王爷你听错了。”春兰跪在地上,头垂的低低的,声音却平静了许多。
“那么依春兰的意思是说,本王的耳朵有问题,是吗?”把弄着茶盖,拨弄浮在杯中的茶叶。
“不!奴婢不敢!奴婢没有那个意思!”春兰的头直直的贴着地面。
“那你刚刚可有说过绝对不承认这句话呢?”放下手中的茶杯,寒逸风阴冷的眸子看向慕容菲菲。
“王爷,奴婢……”春兰已经怕的要死了,而且心里已经乱成一糟,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借口来推托了。
“王爷,刚刚春兰是在和菲儿说笑的呢。”慕容菲菲笑着上前,扶起了春兰,对着寒逸风道。
紫黑色的衣,寒光隐隐乍现,“此话怎讲?”
“刚刚菲儿和春兰在聊天,聊着聊着,我就发现这小丫头有些不一样,旁敲侧击下,才知道春兰这丫头居然思春了,看上了一个酗子。我问她的时候,她绝口否认,接着便是王爷所听到的,绝对不承认这句话。”慕容菲菲一边说,一边往寒逸风的身边走去。
“哦!?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是本王误会了。”沉静如冰的脸上,突然扬起抹笑,就如寒冬的阳光般,让慕容菲菲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
“是的。就是这样。春兰这丫头也是的,我跟她说了,说出来,我就把她嫁出去,她就死活说绝对不承认。”慕容菲菲笑着说,然后走到春兰身边,轻轻的擦拭着春兰悄悄流下的泪水。
“夫人……奴婢……”春兰的声音有点哽咽。
“春兰,你别哭,那个让你上心的酗子到底是谁?告诉我,我去帮你作媒去。”慕容菲菲依然是一脸笑容,可是手却在握着春兰手的时候悄悄的捏了下,示意春兰接话。
“夫人,奴婢不要嫁。奴婢要陪着夫人!”春兰说着说着便要跪下。
寒逸风的眸子一直冷冷的看着她们两个,双手轻拨茶盖,脸上又恢复了沉静。
“春兰,你这傻丫头,能把你嫁出去,看着你幸福,可是我最希望的。”
“夫人……夫人对奴婢那么好,奴婢不要嫁。”
“……”
“……”
寒逸风没有搭话,就任由她们两人在一唱一和的,他的脸一直是沉静冰冷,如地狱来的恶魔般阴森。
“属下参见王爷!”云武从门外走了进来,单膝下跪,双手揖拳,对寒逸风恭敬的行礼。
拨弄茶盖的手,突然一个失力,茶盖没来得及放下,便直直的砸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让慕容菲菲和春兰停止了那一唱一和。
“云武,起来吧。找本王有什么事吗?”很冷淡的语气。
“王爷,你命属下去寻找王妃一事,属下已经找到王妃的去向了。”云武没有起来,依然还是跪在地上。
慕容菲菲听到云武这样说,心里那股恨意又上升,握着春兰的手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气,力气之大,让尖利的指甲深深在春兰的手里掐出血迹。
“哦?那么她现在在哪里?”看着那个破碎的杯盖,他突然松手把手中紧握的茶杯扔到地上。
茶杯落地,茶水四溅,瓷器破碎的声音再一次清脆的刺激着人的耳朵。
慕容菲菲再次听见这种清脆的声音,不知为什么,会莫名的感到害怕。春兰的手被慕容菲菲掐得痛死了,可是春兰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是在房内再次突兀的响起这种清脆的瓷器落地声,终究还是让春兰的心害怕的颤抖。
“属下无能!当属下找到王妃的时候,王妃已经……已经……”云武说一半,突然神色一痛,说不下去了。
“已经?她到底怎么了?”寒逸风沉静的脸上似乎也有丝痛意。
“已经跌落千月山了,现在属下正在命人到崖底寻找。”云武的声音,也带着抹悲伤。
听到这些话,最高兴的莫过于慕容菲菲了,她跌落千月山了!?那就不用妄想着还有存活的机会了,千月山乃万丈深渊之崖,跌落千月山等同已经死了。可是,慕容菲菲终究是高兴的太早了,因而忘记了春兰。
“什么!?千月山?那可是一座万丈深渊之崖呀!那王妃怎么样了?”春兰听到云武的话,自然就想起了那个时候宁愿自己受苦也帮她忙救了慕容菲菲的王妃。
春兰的话,让三个人反应异常。
“春兰似乎对千月山很是熟悉!?”寒逸风冷眉一挑,看向春兰。
慕容菲菲也看向春兰,心里却恨不得拿针线把春兰的嘴缝上,让春兰不能再说话!
“奴婢……奴婢是对千月山……有点……嗯……有点熟悉!”春兰此刻恨不得自己有隐身之术,消失得无影无踪。都怪她没有经过脑子深思熟虑,就那么直接的把心中所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本王记得,春兰应该没有去过千月山吧!”千月山只是一座不太有名的山,如果不是到过千月山的人,或者是住附近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千月山是一座万丈深渊之崖。
“奴婢……奴婢……”寒逸风的语气太过森冷,让春兰打着颤。
“春兰,有什么话不敢说的吗?怎么?要本王求你说吗?”森冷的语气转成严利的语气,让春兰更害怕了。
“不……不是!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王爷恕罪。”春兰一颤,利索的跪落在地。
“春兰,你不敢什么?你做了什么错事要让本王饶恕你的罪过?”厚实的手,又拿起桌上的茶壶,轻轻的倒着茶。
温热的茶,热气飘浮,茶香四溢。
“奴婢……奴婢……”春兰嗫嚅着,战战兢兢的继续说,“奴婢是听别人说的,是别人在讨论的时候,奴婢听到的。”
“……”
寒逸风没有说话,冷眼瞄了下慕容菲菲。只见慕容菲菲一脸平静,眼神也清静,毫无些害怕颤抖之意。可是,慕容菲菲的心却已经提到嗓子口里了。
“王爷,属下在寻找王妃下落的时候,在崖底发现了另一具尸体!”
云武的话,成功的扰乱了平静的慕容菲菲,此刻的慕容菲菲,脸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泄珠,眼神也开始游离起来。而春兰,身子更是颤抖可怕,让人明显就能看出春兰此刻的异样。
“那么那具尸体是谁,可查到结果了吗?”眼光再一次看向慕容菲菲,却发现,慕容菲菲脸上有着细密的汗珠,眼神亦四外游离着,而刚刚的那脸平静,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这样的慕容菲菲,寒逸风心里一痛,菲儿,可真是你吗?
“属下无能,暂时还没能查到结果。不过司徒大夫告诉属下,说如果不出所料,此具尸体生前应该是个接生婆。”
云武每说一句话,越是让慕容菲菲害怕。
“接生婆?本王倒是记得当年给菲儿接生的时候,有个产婆就是住在千月山下面的村子里的,那时菲儿才怀孕的时候就嚷嚷着说她的接生技术好,要让她来接生。云武,依你所看会是当年那个产婆吗?”
如果说慕容菲菲刚刚的脸色如冬日胜开的点点红梅,起码还有血色,可是当寒逸风的那句话落入她耳朵时,那点点红梅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她的脸色,就如冬日里开得最灿烂的雪,尽是刹人的苍白!
“王爷……这个属下不好猜测!”云武回答寒逸风。
“云武,本王只是让你猜测罢了。只是猜测下,你说这有什么不好猜测的呢?”手再次端起桌上的茶杯。
“那么,属下就斗胆猜测一番。属下经过村子的时候曾听说过村子里接生最棒的产婆死了,而且还是掉落山崖死的,不过还有些村民说,那个产婆是被人推下山崖的。如果没有出错的话,那么属下认为,的确是当年为夫人接生的产婆。”云武一脸沉思的道。
慕容菲菲听到云武的话,愣是一口气没有来得及缓过来,直接的晕倒在地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春兰连忙爬到慕容菲菲的身边,紧张的呼喊着。
寒逸风上前,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晕的还真是时候呀!”
“……”春兰诡异的向着寒逸风,双眼充满恐慌。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已经不会再理慕容菲菲了吗?
“云武,让司徒绝来给她治疗。春兰,把她扶到床榻上。”走回主位上坐下,他平静的吩咐着。
“是,属下领旨。”云武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是。”春兰说罢,便扶着慕容菲菲慢慢的走到床榻上。
屋外的太阳,刺眼明媚,空气炙热,虫鸣鸟叫。
屋内的光线强扞,可是却有种低沉的冰冷在笼罩,空气死寂般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