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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丰背着个药箱走在坑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这里是城郊的棚户区,只能看到一排排矮小破旧的平房,四处里很安静,没什么人走动。
也是,这个时候,这里的人们大多还在那些小工厂里做着工吧?他们大多来自农村,孩子大多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为了讨生活,他们背井离乡,就租住在这些城市边缘地带,原因是这里租金便宜,而相对的,治安就差很多,经常会出现打架斗殴事件,但因为便宜,住这里的人还是很多。
刘子丰是市里一家大医院的医生,原本他都是明净整洁的医院里为患者治病,如果不是那一次,只怕现在的他还是会过那样的生活,从不会想着来这种地方给人看病的。
那是一个阴天,气压憋得人发闷,下了班,刘子丰照例开着自己那辆灰色本田回自己的住处,回家的路他很熟悉,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他都相信自己可以开到家门口去的,但是那一天发生了意外。车子开到一个拐弯处,一个小型身影突然冲了出来,他本能的踩了煞车,但那身影还是倒在了他的车前。他有些纳闷,他确信自己并没有撞到那个小人,但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医生,他还是决定下车去查看。
推开车门,走到那小人儿躺着的地方,刘子丰很讶异,那是一个小男陔,最多不超过十五岁,身上的衣服很破旧,勉强可以蔽体,头发梳得很整齐,脸上也很干净,而这孩子正在地上呻吟。
刘子丰弯腰认真地询问,也生怕是自己感觉出错,真的撞到了这个孩子,作为一名医生,他有救死扶伤的重任,更何况这人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他更不能不理。没想到,在他提出要送这孩子去医院的时候,这孩子突然爬起来跃然在他面前,伸手紧抓住他的裤脚。
当时刘子丰的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遇上撞车党了?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像,正疑惑间,这孩子开口了,说知道刘子丰是医生,请求他去看看他妈妈,说他妈妈快要死了。
经过细问,刘子丰才明白,这孩子跟他妈妈住在棚户区,最近他妈病了,一直躺在床上,没钱去医院,他很关键,敲那天看电视上介绍撞车党,他就萌生了一个念头,也去撞车,但是他选择撞一个医生的车,这样医生就可以救他妈了。
听了那孩子的话,刘子丰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了他,跟着他来到了棚户区。
结果证明那孩子并没有说谎,他妈妈确实病了,刘子丰为那孩子的妈看好了病之后,在他们住的棚户区里转了转,才明白,世界并没有电视报纸宣传的那般美好,这里还有很多需要救治的病人,自那之后,他就作了一个决定,每周都尽可能抽出一天时间来免费为这里的人们看病,所以今天他来了。
刘子丰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小心地走着,走到一个拐角处,抬眼被不远处的一滩血迹吸引住了目光,作为医生,对血迹他有着职业的敏感。
带着疑问走过去,赫然看到麻袋中一个血人!
刘子丰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这人还有没有救?他马上放下药箱,将麻袋中的人拉了出来,认真的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他松了口气,认真地检查了一番,发现她别的地方都没有伤,只有脸不知被什么人划破了,还在向外渗着血。
为她简单的包扎完,刘子丰取消了今天的行程,将人背回到自己的停车处,送去了医院。
白心遥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有人疯狂追杀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人的刀子刺进她身体中的那种痛,她只记得自己跑啊跑啊,可是总也逃不出来……
阳光斜照在床上,白心遥睁开了惺忪的眼,茫然地看着屋顶,这里是医院,她看得出来,可是她怎么到了医院哪?她生病了吗?冷逍的,智宸哪?她有些奇怪,转头四顾,却没有一个人影儿,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她开始努力地回想。
是了,那天她本来要回家的,半路却闻到一股怪味儿,然后就晕倒了,再然后她就开始做梦,直到醒来。
“你醒了?还好,醒得挺快的,你脸上的伤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好,但很遗憾的是,会留下伤痕,不过没关系,到时去做个整容手术就好了。”一个肖士走进来,看到睁着眼的白心遥,上前来好心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的脸受伤了?”白心遥大骇,马上伸出手来抚摸自己的脸,才发觉脸上缠着绷带,可能是缠了太久的关系,她自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吗?刘医生送你进来的时候,说是在郊区发现你的,你被人划破了脸,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肖士同情地说。
白心遥摇了摇头,她得罪过人吗?好像没有啊?是谁这么狠心毁了她的容,她痛苦地抱头努力回想,希望能想起点儿有用的线索来,可惜除了头脑中闪现的嗡嗡声,她想不出别的什么了。
“你也不用太难过,现在技术这么发达,去做个整容手术就好了。”肖士见白心遥一脸痛苦,马上安慰她道。
白心遥无力地说了声“谢谢”,心内却还是很难过,毁容啊,对一个女人来说,容貌有多重要,人人都知道的,而现在,她却被人毁容了!是谁?到底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哪?
“好了,来,我给你打针吧,这几天都要消炎,以免伤口感染。”肖干温柔地说。
白心遥无神地任肖士拉起自己的手,在手上扎下点滴的针头儿,脑海里全是一个问题:那人是谁?
肖士扎完针,同情地看了白心遥一眼,轻轻地走了出去,还细心地替她关上了房门。
白心遥一直那么茫然的躺着,脑子里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