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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一说,我脑中便有了这模糊的一段。
那一天,我听到小顺子又提到了‘一剑斩风’这个威名,便遗憾自己为何是个公主,而非平常百姓。那样,便可以与自己喜欢的英雄人物结交。于是,我以到三姐家为幌子,带着猩闯荡江湖。
宫外和宫内是不一样繁华,虽是夜晚,却也被灯笼照得明亮如昼。街道仍是热闹,人头如攒。虽关了店铺,但两旁的小摊却如云涌出,都摆放着宫中见不着的新奇玩艺儿!
“猩!”来到一个面具摊面前,那么多的式样,挑得我眼花。很多的式样我都喜欢,一一递给身后的猩。
最后,挑了一个鬼谱面具,戴在脸上。“哇呜!”转过身,张开手,吓唬、吓唬猩!却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副陌生的面容。
我的手就那样僵在了空中,微微怔了怔,因为站在我背后的一直都是猩呀!她去哪儿了呢?
“猩!”我叫道,人流中我见不到猩,恐慌阵阵袭来。我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出府,为什么不多带些人!
我很少出宫,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在我,我是个路痴,从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失了猩,真怕自己会迷落。所以,即使很多次我想单身独闯江湖,但都因这一条理由而打消了念头!再怎么说,也要带上猩才行!
面具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取下碍事的它,慌张无助地四处张望!我想我的脸一定很苍白、我的神色定是焦急不安的。
“在这儿,九公——子!”在他的身后,我听到了猩的呼唤和那在人群中挥动的手。那是他的高大,遮住了她。
我心中一喜,终于看到了我的救星。轻掀开他,便看见猩正弯着腰拾捡着散了一地的脸谱。
隐隐听见身后有人不满道,“公子,你没事儿吧!”
原来,那个被我掀开的人便是耶律楚?
“终于记起我了么?”或许他将我的恍然大悟收到眼底,轻轻问道,“只可惜,当时时间紧迫,忘了问她的名字。和亲时,当云月国的使者,将画像拿到我眼前时,我甚至有不屑,这些可怜的公主,说起来也不过是政治上的牺牲品罢了,所以,娶谁都无所谓。但是,我却在画像里一眼找到了她。”
不用他多说,我知道了,原来就这样我便成了和亲的对象。
“好高兴我又找到了你!整夜整夜地兴奋着睡不着觉,盼着早日迎娶你。只是我却盼到了……”他轻瞥了我一眼,轻叹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
但这一声轻叹却重重落在了我的心上。我从不知道,在我被爱而伤时,我的痛苦却加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我不知道,对不起!”
“呵呵!”他笑开了,将我垂下的头轻抬了起来,“所以,我才对你说我认输了,因为我无法不爱你。而你呢,会输在我的爱里吗?我会等你认输的那一天。”
这是他第一次向我表白他的心意。然他的大度,也使我哑然。或许他的情,并不难猜出,因为他并未加以掩饰,只是他也因为我们中间有个第三者存在,而感到无所适从,所以对我忽冷忽热。
而我,之所以会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喜欢晚纱,现在想来不过也是骗自己心安的谎言。其实,我宁愿他向初见时那般无礼,那样我才可以找个适当的理由堂而皇之地想起我的从前,想起那个已住在我心里面的那个人来。
沉默在我与他之间感到索然无味之时,“嘎!”马车已经停下。
“太子,邬府到了!”帘外的北宫宏大着嗓门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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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马车,邬家的管家便迎了上来。
“邬天齐呢?”耶律楚问。
“昨天少爷喝多了些,现在还正睡着呢!”管家解释着,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太子妃,这边请!”我们便随着他进了邬府。
画栋雕梁、一味的朱红展现在我的眼底,使我走进了一个传统古朴的画卷。园林石亭,用它们各自的精致、色彩,点缀其间,在沉隐中又显出了几分趣味与灵动。
“你们来啦!”晚纱身着白色的软罗云烟向我们而来,如同清晨盛开的茉莉花般清远益香,只是神情略带着些许倦殆。
“晚纱!”我的眼角便在她的清雅里绽放。
“怎么样,我们邬府还入得眼吧!”她张开臂四望了一周,眼神里满是骄傲同时也有些许戏谑。
“有江南园林的情调,我很喜欢。”我由衷地赞道。
“如此便好,不如我带你在府里转转。”她拉起我的手,调皮地对着太子楚道,“你是这儿的熟客,我就不招呼你了。朱管家,你把这个丫头和北宫宏带到准备的厢房去看看,看房里还差什么东西,再给他们备上啊!”
还未等耶律楚答话,她便扯着我跑开了。我回过头看向耶律楚,便见着他微抬的手,僵在半空。见我回头望他,他摊手一笑,眼里仍挂着些无奈。或许他是想与我们一道的,可是晚纱却不给她机会。终于,他的身影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与那朱红色融入在一起……
第19章他是邬天齐
“说吧!你想与我说什么?”坐在湖心亭边,望着湖面上几只白鹅悠闲游过,吹着清爽的夏风,我问道。
“咦!”她微愕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话对你说?”
我轻轻一笑,解释道,“很明显的,如果你真只是带我在府里转转,不会支走暗香他们,不会将耶律楚凉在一边,生怕他们跟来了似的。所以,我想,你定是有一些女儿家的心事要与我说,而他在此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