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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明白,耶律楚一定想顺藤摸瓜,找到下毒的同伙。
耶律楚见我已经明白了过来,轻呷了口清茶,看向吴越道,“你呢,找到师父了没?师父不辞而别已有一年了。”
吴越微微叹了口气,“只打听到,师父曾在云月国西南一部活动过,然后再无任何音讯!”
“云月国?”耶律楚轻念道,“师父去云月国到底干什么,而且为何一直没有消息。按理来讲,以师父的性子,不可能让我们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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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方铮与吴越匆匆地离去。之后不久,皇后派人英公公来传,让我们晚上去凤栖宫给太子庆生。
耶律楚从上午听吴越说未找到他师父之后,便一直眉头微锁。
“担心你师父吗?”他讲起师父时的神情,我知道他已经把他成最亲的人了。现在,突然一下毫无音讯,担心是很正常的。但我仍执意劝他,“也许他游山玩水去了呢!不用当心,你师父他武功盖世嘛,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耶律楚轻叹着道,“希望如此吧!”
“一定是这样的!”我笑着转换话题,“今晚母后给你庆生,一定很热闹!”
“每年都如此,也没什么特别的!”耶律楚眼眸一转,戏谑地盯上我,“但是,今年多了一个你,算不算特别呢。”
我嘻嘻一笑,“应该是很特别的吧!”
“我看呀,你特就特别在愈加不害臊了!”他轻刮了我的鼻子,笑道。
我眨了眨眼,耸了耸鼻子道,“哼!算你终于明白我的好了。”
两人嘻哈着走进清雅园,便见着暗香神色匆匆。
“出什么事儿了吗?暗香!”我问。
“没,没什么?”虽然她口里说着没什么,但她的神情却似受了无限惊吓似的,有些微微地颤抖。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种表情说没什么谁信。
“奴婢刚才从这边儿走过来,”她指了指亭台附近的花草丛,“突然有一条蛇从这里游过,奴婢最怕这类软软的东西了,所以才会如此。”
“蛇?”这种东西,也是我最怕的,我不由得手脚凉了去,“这里有蛇?”
“是!”暗香诚惶诚恐道,“都是奴婢的错,惊扰了公主。”
我看见暗香一眼警戒地望向耶律楚,然后转过脸,便见着耶律楚一眼深沉地望向暗香。
“耶律楚,这哪儿能怪暗香呢!”
轻责他敌礼暗香的眼神,我轻声道。
然后,我转身对暗香道,“去桂公公哪儿取些雄黄吧!那东西也怪吓人的。”
“好,奴婢现在就去!”
“耶律楚,你见到暗香不要绷着个脸好不好。这样子怪吓人的,你看,她见到你都直哆嗦。”我有些不满地道。
“是吗?只要她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便好!”冷冷地望向暗香远去的背影,耶律楚轻轻地道。
“她在你面前耍什么小聪明?”我轻喃着,却被他止住想象,“别操心了,你先准备今晚赴宴的衣服,忽然想起有些事儿未做,我去去就来!”
“好,你忙你的去吧!”我微微一笑,目送着他离开,这才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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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吧!想着昨晚让那艺人捏泥人未成,有些淡淡的遗憾。但突然玩心又起,虽然我的画工不太好,但此时却有了画画的兴致。
铺宣纸,轻磨墨,琢磨了一番,便提起笔便勾勒了起来。慢慢的,一个英挺俊朗,剑眉星目的男子便跃于画纸上。
笑着拿起画,看了看,虽然画工不显成熟,眼画得较为生疏,但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为用心的画。
正得意之时,便听得门吱咯一声开了。以为是耶律楚回了来,忙将画纸藏在身后。
“公主!”
原来是暗香!我一时僵硬的脸半晌才扯上了笑容,“暗香,是你呀!”
将画纸铺在书桌上,暗香便向我走了来。看到画像,轻咦了一声!“公主,你画的画啊!”
“是啊!”我搔了搔头发,“是不是画得难看?”
“怎会?”暗香仔细地看了看画像,“只是奴婢觉得这画画得很好,跟三公主的水平不相上下呢!”
“暗香,你什么时候把猩那套捡了来。”我自知三姐的绘画功底,不是我辈人能相提并论的,所以不会被她夸得糊里糊涂。
“我说的是真的!真的画得很好,只是,”暗香顿了一拍,道,“这是太子吗?”
“这不是太子……”我本想笑她,刚还夸我画得好呢,居然看不出我画的便是太子。但我自己凑过去,猛地盯向画中人的眼,想要说的话便硬生生地堵在了喉间。这眼睛,不是耶律楚的,虽然他现在的眼也很温柔,但却不至于这般温润。无论在何时,都使人感到温暖如春的眼,是綦枫的!
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副画,我明明对自己说好,不能对不起耶律楚,要彻底忘掉他的。为什么我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他的痕迹
惊慌地卷起画纸,我不能让自己一边与另一人说着白头偕老的话,而另一边还要去想着另一个永远不能在一起的人。我怎么能伤了对我情深如海的耶律楚。